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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槐花飘香「季羡林散文槐花」

《洋槐树花,馨香四溢》(散文)/楚阳巷

周一上班,到校后,同事望着我的脸,笑问:“周日在家,给嫂子打架了?”我一脸懵逼道:“没有啊!”“那你的脸上,为啥被谁抓破了一道痕?”我听此一说,呵呵笑道:“别提了,因为贪吃之故,导致破相,真乃悔气!”见同事疑惑,我长叹一声,开始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周日下午,早早地吃了晚饭后,和往常一样,准备在乡村田野间的公路上散步。妻子说:“左邻右舍,都开始吃洋槐花了,咱牺牲一场散步,也从树上采摘一些洋槐花吧。”听妻子一说,我喜不自禁,连声道:“好!好!好!”

蒸吃洋槐花,可算是一道美味。在洋槐花尚未开放,还呈三角形时,蒸吃最好。把采摘而来的洋槐花,用清水淘干洗净后,晾去水气,拌面上锅蒸,待锅内之水开,再过三到五分钟之后,掀开锅盖,用筷子翻搅一遍,再蒸上三至五分钟,即可蒸熟。然后把蒸熟的洋槐花,再倒进炒锅内,添油加盐,配以味道,翻炒几遍后,拌以切碎的蒜苗出锅,香气四溢,扑鼻而来,闻一闻即可陶醉,哈啦子顺嘴直流,吃一口满嘴馨香,回味无穷。

妻子借来一根长竹竿,我在其上绑了一个钩子,开始站在洋槐树下,手拿带钩子的长竹竿,采摘洋槐花。洋槐树上,低处的洋槐花,已经被他人几乎采摘殆尽,我虽然拿着长长的竹竿,也是望树兴叹,摘之甚少。邻居大娘提议道:“”站在我家一楼上,也许会方便些。”在她的提议下,我站在她家一楼上,也勉强摘了一些。当我看到洋槐树上,南面向阳处,斜伸出来的一枝时,二目开始放光。只见那一枝,花枝招展,串串相连,拥挤于树枝上,朵朵次第开放,真乃如同少女般引人注目,诱人动粗。我把竹竿伸到树枝上,用力向下猛拽,可是洋槐树枝,苍老而粗大,较真似的,不愿意折断,我心有不甘,急功近利,用力,再用力,树枝被钩引过来,妻子也近前助力,合力猛拽。只听“嘎吱”一声,树枝断了,然而枝断筋连,树枝迟迟不肯离树而来。我又转换角度,再次钩住那受伤的洋槐树枝,用力,再用力,由于用力过猛之故,突然,又听到了“嘎吱”一声,随着响声,不知何物,向我扑面而来,不偏不倚,正砸在了我的颧骨上,其疼无比,用手一摸,有一道伤痕,急忙让妻子观看验伤,确实有一道血痕。我庆幸万分,砸我的不知何物,万一住上再错那么一点点,后果将会不堪设想!我收回竹竿,上面绑的钩子却不知去向。难道说是挣掉的钩子,袭击了我?那么钩子呢?楼上没有,楼下呢?向下张望,也不见其踪迹。奇了怪了,真乃活见鬼了。

我望一眼状如伞盖的洋槐树梢,目光游移到粗大的树身上,心里涩涩的,不可名状。也许树大根深,枝繁叶茂,上有精灵,惩戒于己。想到这里,在我之心中,油然而生出一句话:“人哪!往往都是为了一己之私,而罔顾他人之生死,招灾惹祸,那是必然!”

我怏怏不乐地,手执掉了钩子的竹竿,走下楼来。在邻居大娘的楼前,早已经聚集有一大群人,见到妻子与我采摘的洋槐花甚少,纷纷出谋划策。妻子站在众人面前,向众人叙述刚刚发生的奇怪的一幕,无缘无故地受伤,再加上采摘洋槐花的钩子不翼而飞,真正的令人不可思议。

我和妻子正欲离开现场,众人之中,有一人大悟似地说:“采摘的洋槐花不能吃,小心中毒!”我和妻子停下了脚步,与众人一样,全都睁大了惊恐的眼睛,眼睛里似乎都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只听那人又说:“今天,飞机洒药了。”我吃了一惊,长舒了一口气,让妻子把采摘的洋槐花,全部倒掉,邻居大娘见倒掉了,怪可惜,她全部拾掇回家,并且说:“飞机洒药?那有啥?吃了带药的洋槐花,不会死人的。”

提起飞机洒药,那是我们县,每年一次的惠民政策之一。县政府为了防治小麦病虫害,也是为了减少人民的劳动强度,每年集中一次,为小麦喷洒农药。政府的作为,如洋槐花一样,馨香四溢!在小麦扬花传粉的时节,用飞机洒药,这样的党和政府,在世界各国之中,也是绝无仅有!我们实在应该为我们的党和政府讴歌并点赞!我们为生活在这样的国度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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