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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首辅大人最宠妻的古言「女主嫁权臣古言宠文」



俞姝回来给山雀喂了些水,便回屋小憩了一阵,等到醒来的时候,文泽过来传话。


“姨娘,五爷请您去深水轩用晚饭。”


俞姝让姜蒲帮她换了衣裳,便去了。


只是她到的时候,院子里静悄悄的,院子里的丫鬟仆从退得一干二净,倒是书房里传来了说话声。


她走进院子,书房的说话声顿了顿,她听见五爷的声音。


“外面风大,你先去厅里吃茶,我同穆行州说完话就过去。”


穆行州特出来跟她行了礼。


俞姝回了礼,进了正房的厅里。


书房关上了门,说话的声音比之刚才压低了不少。


只是俞姝还是隐隐能听见些许两人的语调,显然那位五爷声音沉而稳,穆行州一直在应声,并没有多言。


听起来,像吩咐事情。


她不由地想到了,偷听朝廷偷袭虞城消息的那次。


俞姝默了默,先是叫了文泽和姜蒲前后进来,她吩咐了他们做事之后,房中便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悄默声地站了起来,一路慢慢摸到了靠近书房一侧的窗户下。


书房的话在紧闭的窗户里是听不清楚的,但推开窗子就可以。


在无人发现的地方,俞姝轻轻推开了窗户,话语声顿时在她耳中明晰了起来。


“……所谓出其不意,就是这么个道理。”那五爷的声音传过来,“俞厉也不会想到,我们打了败仗,还会在几日之内,再偷袭虞城第二次。这一次,他又拿什么防备?”


话音落地,俞姝险些碰到了窗下的茶桌。


又要偷袭虞城?


她没听错吗?


穆行州恰在此时问了问题。


“可咱们若是再偷袭失败,只会势气大跌,届时朝廷难免要起一些闲言碎语来说五爷。”


这话正是,詹五爷年纪轻轻执掌一朝大军,那些老臣早就看不惯了。


之前战事胜多败少,那些人不便说什么,近来无战,若是连着两次折在俞厉手上,得不偿失。


窗内的俞姝,气息都不稳了起来。


那五爷怎样她不管,但虞城和哥哥又哪里惹到了他?被他这般针对?!


但那五爷越发说道,“正是因为败了,才要找回来。也正因为一旦再败,损失过重,所以此次必得成功……”


他同穆行州仔细吩咐了几句,俞姝听这,竟是要派加倍的兵将。鉴于虞城有军火,朝廷这边丝毫不示弱。


“这次偷袭有俘虏里应外合,必不会败。”男人道,“五日之内偷袭虞城,要势在必得!万不可泄露出去!”


话音落地,穆行州肃声应了,俞姝手下紧紧攥了起来。


五日……这意味着她必须在三日内送出去消息,多一天都不行……


俞姝垂头静默。


但男人却不容许她有片刻喘息的功夫,立刻就让穆行州回了,自己起身朝正房而来。


俞姝甚至来不及关窗,急匆匆沿原路返回了桌椅之上。


男人走到窗下,她堪堪摸到椅子坐了下来。


窗外,詹五爷脚步微顿,目光落在了窗子上。


一旁并没有当即离开的穆行州,也将目光定在了那正房靠近书房一侧的窗户上面。


那原本特意关闭的窗子,眼下露出了一条细细的缝。


穆行州脸上露出了惊诧难以置信的神情,再去看五爷,只见五爷仿佛被定在当场一样,半晌没有说话。


穆行州干咽了一口吐沫,低声叫了五爷,“属下想起,还有话要同五爷讲。”


他示意五爷到一旁去,可五爷定着,看向那漏了缝隙的窗子,又朝着厅里的方向看过去。


穆行州连着打了好几个眼色,五爷才随他走到了一旁。


在五爷没有半分情绪变化的脸上,穆行州发慌。


兴许是房内外的风,将窗子裹开了?”他还试图解释一下。


可那窗子是特地关起来的,若非人推,怎可能轻易被吹开?


五爷不说话了,眼眸半垂下来。


而后才微微笑了笑,“会吗?”


那笑意淡得几乎没有,穆行州莫名有种想哭的感觉。


天知道五爷对韩姨娘有多上心,可韩姨娘……


他不知道说什么了,却见五爷转身要往正厅而去。


穆行州一急,上前拦了他。


“五爷……韩姨娘她……五爷还是别与她一道用饭了,也别与她……”


穆行州不好意思说下去,只好道。


“五爷肩负一国之重任,还是自身安全要紧!万不要再让韩姨娘近身!”


詹五爷如何不知?


重重一气从他口中叹出,他什么也没说,摆手让穆行州退下去。


穆行州一步三回头,五爷却阔步走向了厅里。


他走到窗下的时候,再次看到了那窗子开了一缝,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这时,厅里有了走动声,俞姝撩了帘子出来。


穆行州再次见到韩姨娘,从头到脚都紧了一紧,他只想叫住五爷不要再上前了,可五爷脚步不曾停顿任何,只向韩姨娘走了过去。


韩姨娘也听到了他的脚步,在廊下迎了两步,跟五爷行礼。


只是她瞧不见,一下碰到了廊下放着的一盆白梅上。


一个不稳,人向着一旁崴到了过去。


五爷见状,一个箭步上前。


穆行州看着,心胆都跟着飞了出去,只想拦住五爷,万万别近韩姨娘的身!


可他拦不住,只见五爷眼疾手快地,一把将韩姨娘揽进了怀里。


韩姨娘安稳了,微微抬起头来。


穆行州看得心下怦怦乱跳。


他唯恐下一息,韩姨娘从袖中抖出一把刀来,朝着五爷的心口便是两刀!


五爷也是肉眼凡胎,哪里受得了心口插刀?

不过他脑中演练的一切并没有出现,韩姨娘什么也没做,从五爷怀里站了起来。


可穆行州还是怕的不行,又连番给五爷打眼色,可五爷只垂着眼帘看着韩姨娘,他看不到五爷的情绪,反而被五爷道了句。


“你回吧,嘱咐你的事莫忘了。”


穆行州只能走了,詹五爷看了看怀里的人。


她今日穿了镶白兔毛的杏色方领比甲,簪了玉兰纹白玉簪,半垂着头的模样一如既往地冷清中带了些许柔和。


可他心头却似结了冰一般,泛凉的厉害。


……


晚间,穆行州又来了一回,劝他把韩姨娘送回浅雨汀密切监视起来。


他极淡地笑了笑,挥手让穆行州走了。


若是她要动手杀他,恐怕早就动手了。


日日肌肤相亲的人,他从未提防过一分一毫,她想杀他还不容易吗?


当天晚上,他将她留在了深水轩。


他说不清是为了什么,也许只是为了……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与她在一起。


冬日的夜,寒风在窗外肆虐,随时都可能闯入房中。


他没同她欢好,只是拉着她的手,一起安静躺在了床榻上。


她的手总是那么凉,鲜有温热的时候。


他覆上她的手,指腹轻搓替她暖着,轻声问她。


“这些日在国公府,过得还好吗?想家吗?”


俞姝挑了挑眉,不知在昏暗的帷帐里,他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她没回答,反而问,“五爷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五爷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问这个,他明知道,此刻从她口中,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他说没什么,“随口问问,早些睡吧。”


俞姝奇怪,但她一心揣着今日听来的二次偷袭的消息,便也没有多想。

她转过了身去,暗暗去琢磨自己心里的事。


只是身后的男人亦转过了身来,在黑夜中睁开眼眸瞧住了她。


詹五爷看着女子纤薄的后背,散下的青丝,嘴里发苦的厉害,心口更似被冰棱割到,痛的透彻,冷的干脆。


他深吸一气默默叹出来,替身边的人拉了拉被子,顺手将人捞进了怀里。


留在房中的孤灯发出噼啪一声细响。


他道,“明日我去大营,不知几日得回,你若是在院中无聊,便出去转转吧。”


俞姝闻言,立时道,“好。”


却没察觉搂住她腰身的男人指下收拢,缓缓闭起了眼睛。


这一夜过得漫长十足,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两人,同床异梦,各怀心思。


翌日天一亮,男人便换了朝服,沉下一气,头也不回地走了。


俞姝回了浅雨汀。


穆行州也半夜没睡着,天没亮就来了国公府,眼见着五爷仍能上朝,魂魄终于回到了自己体内。


他小心去看五爷,在五爷如寒风般凛冽的目色下,什么都没敢说。


五爷去上朝,穆行州去了趟兵部衙门,到了衙门附近,竟然远远瞧见了詹淑慧。


他离得远远地,就连忙缩了脑袋


穆行州晓得这姑娘和自己偶遇的次数着实多了些,要不是那日韩姨娘提醒他,他还没想起来。


念及此,他不免记起之前的事。


那时候,韩姨娘还帮他三言两语打发了詹淑慧。


以前有韩姨娘帮他,以后恐怕是没了,他再瞧见詹淑慧,都觉得怕了几分,只好掉头先行离开了。


连他都不适应没了韩姨娘的日子,那么五爷……


穆行州真不敢想,回了自己府邸,思量着差不多要下朝了,这才又去了国公府。


五爷刚好回来了,让文泽收拾了东西,动身去大营。


“五爷真去大营?”


五爷低头缠着手腕系带,眼眸未抬,“做戏做全吧。”


穆行州从这话里听不出五爷的情绪,但他在这一瞬很想问问五爷,万一真是韩姨娘,又该怎么办?


话到嘴边,他实在没胆子问,跟着五爷出京去了大营。


只不过在城门口,五爷勒马停了几息。


城门楼上军旗飘飘,他向城中回望,隐隐还可看见定国公府的楼宇亭檐。


可他瞧不见浅雨汀里那人。


他只是暗暗希望,真不是她,等他再见到她的时候,也不是在幽暗的密牢之中……


男人手下紧攥,下一息打马出了城门。


俞姝当天没出门。


那五爷要在五日内二次偷袭虞城,她有且只有三天的时间把消息从定国公府递出去。


第一日就出门,未免太过明显。


只是到了第二日,俞姝还是没出去。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当天晚上,辗转半夜才睡着,翌日在噩梦里惊醒。


俞姝从噩梦里醒来的一瞬,便忘了梦里的场景。


这日是第三日了,若是今天再不送出信去,就没有机会了。


她拥着被子坐在床上思索。


姜蒲撩了帘子走进来,“姨娘今日多穿些吧,外面阴的厉害,瞧着这两日似要下雪了。”


她说着,还道,“前些日针线上送来的一件白狐毛镶边的银色披风,甚是暖和,姨娘若是出门,可以穿这件衣裳御寒。”


俞姝转头问她,“今日有事要出门吗?”


姜蒲说没有,“奴婢是想着五爷走前吩咐车夫,说姨娘要是想出门,随时都可以,莫要在院中闷着了。”


“是吗……”俞姝记得他确实是这么说得。


她深吸了口气,从床上下来。


“给我换衣裳吧。”


姜蒲笑起来,“姨娘要出门了?”

大营。


从京城到大营跑快马也得一个半时辰。


詹五爷在大营等着消息,三日了,浅雨汀还没有动静,今日就是最后一日,她会出门吗?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时间到了最后的时刻,男人翻看送上来的军务册子,已是定不下心来。


就在这时,穆行州突然快步到了门前。


詹五爷拿册子的手一顿。


“进来回话!”


穆行州立时走了进来,“五爷,抓到了!”


军务册子被男人的手攥得发出吱呀的响声。


五爷深吸了一口气,“说吧。”


穆行州直接回禀了来,“兵部尚书陈大人抓到了人,是先前派出去的将领家中的马奴!”


“马奴?!”詹五爷眉头一挑,“阿姝呢?”


穆行州笑了起来,“姨娘这三日,只出了门一次。今日一早去给夫人请安,请夫人帮忙寻个养鸟的师傅,替山雀看伤……除此之外,一步都没踏出国公府。”


话音落地,账册被男人放了下来。


他一直堵在心头的一口气,在这一瞬,长出而散。


国公府,浅雨汀。


俞姝听着檐下山雀啾啾的叫声,思绪飘飞了起来。


今日一早,她本叫了姜蒲替她换了衣裳出门。


姜蒲替她穿了厚衣裳,问她要去什么地方。


她能去什么地方?自然是海生御膳房。


可她走到门前听到山雀的叫声,那雀儿啾鸣声还不如前两日响亮,受伤的缘故,叫声凄惶了不少。


俞姝在那叫声里,忽然记起了昨儿晚上做的梦。


这梦她曾做过,不巧正是那隔岸的冷武阁。


天寒地冻,冷武阁与内院隔开的河上结了厚厚的冰,临岸的树木早已光秃殆尽。


俞姝在梦里,又被抓去了冷武阁,而且再次被投入到了密牢之中。


梦只是梦,她没当回事,但她听到了凄惶的鸟叫,一下想起了那日去冷武阁给那位五爷送去鸡汤,听到的从脚下传出来的些微声音。


这些日以来的许多思绪聚拢了起来——


那位五爷之前情绪颇低,连番叹气,连日来都在冷武阁忙碌。


林骁也忙起来,忙得连自家龙凤胎的洗三礼都忘了。


冷武阁在审问犯人。


她过去送鸡汤,林骁和穆行州过来回禀,他没有留她,甚至没让她在旁的厢房等着,而是直接让她回了浅雨汀。


而后,她又极其顺利地听到了关于二次偷袭虞城的消息……


这些事情分开来看,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但若是总起来想,似乎意味着什么——


是不是朝廷的兵马偷袭虞城失败,那五爷发现了不对之处,在清查角角落落,查找给虞城通风报信的内应?!


这念头一出,她几乎要踏出浅雨汀的一只脚,当机立断地收了回来。


她道,“不去了。”


她要赌一把。


赌那五爷放出的消息,到底是真还是假。


……


俞姝让薛薇把山雀拎到房里来,“今夜甚寒,莫要冷到了它。”


进了和暖房中的雀儿,又发出了两声啾鸣,比之之前的凄惶,稍稍安实了一些。


俞姝却不那么安实。


她不知道她赌的这一把,到底对还是不对。


若是错了,哥哥恐要生扛朝廷的二次偷袭,扛不扛的下来,就看哥哥自己了;


但若是赌对了……


她在那五爷眼里,是不是多了一层信任?


她是不是,可以在他那冷武阁里听到更多消息?


这一夜俞姝在忐忑无眠,直到天快破晓才堪堪闭起了眼睛。


只是她刚睡了不到一刻钟,外面突然有了混乱的脚步声。


俞姝发懵了一时,接着一阵冷风从门帘出扑了进来,


她心下一跳,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她攥紧了锦被坐了起来,却被随着风一起闯进来的男人,撩开帷帐,一把抱进了怀里。


他身上还夹带着屋外寒冬里的冷气,冒着凉气的衣衫将俞姝冻住了一瞬。

察觉她的僵硬,男人连忙将外袍除了去,重新将她抱在怀中。


俞姝看不见,只能低声问他,“五爷怎么了?”


男人揽紧了她的肩膀,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


“没什么,想你了。”


俞姝没说话。


五爷低头吻在她发间。


他真是疑了她太多次了……他该对她好些再好些……


被男人抱在怀里的俞姝,心下提着的气慢慢松开了来。


所以,她赌对了,是吗?


……


男人当天又去了冷武阁,冷武阁隐隐又动静传过来。


俞姝不知那是什么动静,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到了下晌,俞姝被文泽请去了深水轩。


五爷刚从冷武阁回来,那将领家的马奴已经被抓,还供出了几个人来。


这些人,都和他的妾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他彻底放下了心,眼下见着她穿了镶了毛边的半袖,人被白绒毛衬着,越发白皙干净。


她在家里便没有用丝带蒙眼,一双眼睛睁着,虽然瞧不见,但水亮纯净。


五爷想到前几日的心情,再看到眼下的她,竟有些失而复得之感。


他忍不住走上前去,牵了她的手,“阿姝,今晚留在深水轩吧。”


俞姝轻轻嗯了一声,男人牵了她到了书案前。


“我寻了几本初学用的药书,上面每种草药都有图样。”他道,“你虽然瞧不见,但我想着,若是画在你掌心,你定然能感知出那图的样子,你说是不是?”


他说着,让她摊开掌心。


俞姝伸开手掌,五爷便将女子细长白软的手,放到了自己手心里。


他以指为笔,在她掌心轻轻画下书中图样。


他刚要告诉她,这是何种草药,不想身边的人问了出来。


“连翘吗?”


男人眼中禁不住放出光亮来。


“我的阿姝可太聪慧了。”


他心头一片温软,不禁又在她掌心画了些图案,她有些能说出来,有些确实不知道。


不知道的那些,她就老老实实地摇了头。


五爷指尖蹭在她柔软的掌心,脸庞被她细绒的发轻轻蹭着,低头恰能看到领口一段白皙的脖颈。


男人呼吸重了几分,但……天色还早。


他便道,“还有几本草本药物的书籍,都是给初学之人看得,内容浅显易懂,我读几段给你,你且听听。”


俞姝点头道好,男人从抽屉里拿了两本书出来,又将那重重的抽屉合上,不小心夹到了俞姝的琵琶袖,只是两人都没察觉。


他拥了她在怀中,是前所未有的安心,悠悠捡了几段药理念与她听。


俞姝听得不甚认真,因为被他这般拥着,颇为不自在。


她暗想着他拿偷袭虞城的消息试探,就不想与他靠近。


可他一时一息都不肯放开她,像个快要融掉的糖人,粘人的厉害。


俞姝没办法了,就道房中热了些,想把罩在外面的半袖褪下来。


他终于松开她些许,俞姝趁机喘了两口新鲜空气,把半袖脱了下来。


她转身摸索着想要放到窗下的榻上,谁想到刚走了一步,袖子竟然被扯住。


一扯一拽只见,将她肩头的衣衫都扯下了大半。


房中微凉额空气笼了上来。


俞姝连忙想要拉起肩头落下的衣裳,不想却被大掌覆上了小巧的肩。


男人分明的指骨处微带薄茧,贴在她的肩头发烫,他嗓音陡然低哑了几分。


“阿姝不可这般诱我……”


俞姝一愣。


下一息,男人突然将她抱了起来。


“五爷要去哪?”她惊问。


男人反而问她,“不是去内室吗?”


俞姝大惊,急忙抓了他的领子。


这会时辰,还没天黑吧!


她急道,“五爷不可去内室!”


男人脚步微顿,讶然地啧了一声。


“阿姝竟觉得外厅也可?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话没说完,俞姝的脸骤然烫了起来,狠狠揪住了他的领子。


这人是疯了……


男人笑得不行,低头亲在了她的手背。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晚上……好吗?”


俞姝松了口气,但也没应他,只是把被她揪成一团的他的衣领丢开罢了。


……


两人在窗下榻上,正经说了两句话,无外五爷问她这几日在家里做什么。


她说养雀儿,“总是养不好,那雀儿的伤似是更重了,昨日去了夫人处,想请个养鸟人看一番,夫人应了。”


五爷替她想了想,“这山雀瞧着瘦弱,兴许本就底子不太成,让懂鸟的人看看,应该能好些。你也不必担心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俞姝转身推开了窗子。


五爷心下一动,“阿姝推窗做什么?”


俞姝回答,“房里烧了地龙,婢妾总觉有些闷。五爷若是冷,便关了吧。”


五爷没有关那窗子,只是默默勾起了嘴角。


原来是这样……


他揽了人在怀里,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


俞姝昨儿晚间没睡好,连番打了几个哈欠,被他这般越发困倦起来,男人便让她在榻上睡一会。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分不出时辰,倒是那五爷叫了她。


“阿姝,外面下雪了。”


她睁大了眼睛。


男人走过来,“要不要去外面听听雪?”


她点头应了,被他裹了厚厚的披风出了门去。


谁料雪下得大急了,这会的工夫,竟然落得满地白茫茫一片。


俞姝是瞧不见,却被这外面处处映照的白光,刺到了眼睛。


她连忙用手遮掩,五爷也反应了过来,用自己的大氅径直将她全全裹在了怀中。


“伤没伤到眼睛?”


俞姝在他怀里摇头,男人松了口气,抱得更紧了几分,“是我疏忽大意了。”


林骁和穆行州进到院门前的时候,正巧看到这般场景。


前者脚步一顿,后者也赶紧捂了眼睛。


俞姝听见两人的脚步声,低头推开了五爷。


五爷倒是一脸淡定,掌心握了俞姝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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