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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陈情令的番外小说「陈情令番外篇4」

魏婴把小苹果也牵到了客栈,交给了店里的伙计照顾,自己要了一间房睡了。

已经好几天宿在野外,本应该好好睡个懒觉,但是,心里有事的魏婴,第二天还是早早醒了过来,睁着眼等到天大亮,翻身起了床。魏婴先嘱咐了店家给小苹果喂些鲜草,然后就出门去了温情的医馆。

“魏公子,起来了还不早点过来?饭已经快凉了。”温情一眼就看出魏婴不是刚醒,笑着说。

“温姑娘,不是怕你没有起吗?”魏婴嘻嘻哈哈地应着坐下。

“早起了。唉,哪里睡得着?所有的事情都在脑子里翻腾,想了一夜,不知道是喜还是忧。应该是高兴吧。”温情自顾自说了一句。

“我已经吃过了。等你吃完饭咱们先去看看萌妹子吧。都一个月了,我居然还搞不清她是什么病。”温情说。

“病得很厉害吗?”魏婴本来是想问一下麒麟山的事,让温情这么一说也就暂时放下了。

“怎么说呢,挺棘手。看起来没有病,但就是起不来床,人都急瘦了。我查了,腰腿都好好的。正好你来了,请夷陵老祖帮忙看看吧。”温情又打趣了魏婴一句。

“哦。好。”

“都进来吧。”温情对着门外喊了一声,“等你们的魏哥哥吃完饭咱们就走。”果然,门外叽叽喳喳的笑着进来十好几个女孩子,大部分都是昨天见过的,也有几个是新人。

“秦姐姐早!魏哥哥,早!我们是来看萌妹子的。”一个女孩子说道。可能是发现有点说不通,赶紧又加了一句:“是跟秦姐姐和魏哥哥一起去看萌妹子。”

不用说,那些女孩子又是来看魏婴的,新来的女孩子也一定是听朋友说了她们这里来了个怎么样出色的魏哥哥,所以也一定要眼见为实跟来的。这种情况魏婴这一路上早就习惯了。所以一边笑着和大家打着招呼,一边三口两口吃完了饭,站起身来。

温情在一旁看笑了,魏婴当年就招女孩子们喜欢,如今就更不要说了,绝对是人间第一帅小伙,人见人爱。

“我吃完了,走吧。”魏婴说。

温情应了声:“好”,带上自己的药箱和众人一起出门向镇子东北方向走去。

萌妹子的家在主街后面的那条街上,也很热闹。住在这里的都是镇子上的殷实之家。萌妹子家虽然门面也挺大,但是门口两边高悬的白灯笼使得门庭看起来有些冷清。门楣上挂了个匾,上书“苗宅”。

“萌妹子的祖母一个月之前去世的,不过也算高寿了。”温情告诉魏婴。“老太太去世的第三天,萌妹子突然就得了这个怪病。老太太生前最喜欢的就是萌妹子,所以有人猜是老太太的原因。可是,能有什么原因呢?”

魏婴没有说话,只是跟着温情进了院子。萌妹子的母亲一见温情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一边抹泪一边说:“温神医,你一定要救救她呀!”

“伯母,您莫着急,我今天请来一位朋友,也许他可以帮忙的。”这时候苗母才看到魏婴,只觉得眼前一亮,这个年轻人真是儒雅俊朗,但他是医生吗?魏婴看到了苗母眼中的疑惑,赶紧上前一步说:“在下魏婴,略通医术。可以帮忙看看。” 苗母自然非常高兴,因为都一个月了,还是没有起色。

“伯母,咱们先去看看萌妹子吧。”温情建议着。

“好,好好。”苗夫人急忙答应着。

大家跟着苗母进了后院,西厢房里叽叽喳喳传出来了女孩子们的说话声。这是那些一起来的女孩子先他们一步进去看萌妹子了,正聊着。

魏婴随着温情进入了萌妹子的闺房,一群女孩子看到有人来也静了不少。躺在床上的萌妹子看上去有些憔悴,满脸的焦急,先叫了一声温姐姐,然后看向了魏婴,原来已经有女孩子把魏婴也会医术的事告诉了萌妹子。

“魏哥哥,帮帮我。”萌妹子一脸急切的看着魏婴说。魏婴从一进屋看到萌妹子起,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魏婴笑着说:“放心,没有什么大问题,睡一觉就好了。”

大家都疑惑地看着魏婴,魏婴也不解释,只是让青儿带着大家先出去等。然后请苗夫人一旁坐下。这才对温情说,“我需要让萌妹子进入睡眠,深度睡眠,你有没有办法?”问完后,魏婴自己也笑了。温情当年能把狂躁的自己放倒,一个小姑娘当然不在话下。

温情笑了笑没有答话,只是走到萌妹子的傍边坐下,和萌妹子说:“你就听魏哥哥的话,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温姐姐,我睡不着啊,我,” 还没有等萌妹子说完,温情的银针早就悄无声息地刺人昏睡穴,萌妹子也就安安静静地睡过去了。

魏婴抽出自己的笛子“陈情”,轻轻地吹起来。开始只是变化无奇的几个长音,然后越来越急,越来越短促,几经迭起,终于又慢了下来,以平淡无奇的节奏持续了半炷香的时间。期间苗夫人几次想开口问都让温情示意制止了。笛声终于停了。屋里苗夫人和温情注视着沉睡着的萌妹子。屋外众女孩子大气都不敢出,她们让魏婴的笛声深深地吸引了,沉浸其中,连笛声停了都没有觉到。

“母亲,母亲!”萌妹子醒了,翻身起来就急着要找苗夫人。魏婴向温情点了点头,两人没有打扰激动的母女,一起出了房门。众女一拥而上,刚要开口问就看到温情比了一个要大家安静的手势,就跟着一起悄悄退出了内院,进了前厅。

魏婴看着叽叽喳喳的众女,笑着说:“你们的萌妹子就是太困了,睡了一觉,已经没有事了。大家放心吧。” 不错,魏婴没有告诉众女实话,因为实话会引来太多的猜测,也许还会吓到她们,所以魏婴选择了隐瞒。温情当然也是看破不说破。众女听说没事了,病也好了,自然是十分欢喜。只有青儿不太相信是因为“太困了”,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不早了,大家都回去吃午饭吧。”温情对众女说。大家这才发现已经是正午了,就纷纷道别散了。

温情让苗家人代为向苗夫人道别,就与魏婴一起往回走。

路上魏婴告诉温情:萌妹子确实是被刚去世的老祖母给拖住了。老祖母似乎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但是人鬼殊途,老祖母无论怎么说萌妹子都听不到。

“后来呢?”温情见魏婴不说了,赶紧问了一句。

“后来你就让萌妹子睡着了,我就把老祖母送到了萌妹子的梦里。她们说的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老太太在萌妹子醒之前就走了。”

“噢,难怪我当时觉得屋里突然起了一阵冷风。”

回到医馆,还没有等温情点火做饭,又有几个女孩子送来了食盒,也是说了两句话,看了看魏婴放下就走了。估计是一到家就把家里的饭菜打包送了过来。

魏婴是一脸尴尬,觉得老吃别人的实在不好意思。倒是温情看得开,告诉魏婴山里人都是实心眼,热心肠,以后看看能帮他们什么吧。

温情知道魏婴心里一直惦记着麒麟山和师祖婆婆,也就边吃饭边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他。

“我认识你的小师叔,药痴。”

温情说到这腼腆了一下,“大约是三年前,一次到山上采药时遇到的。以后他每个月都会到我这里来。买药。” 说到这里,温情的脸又红了一下。

“我小师叔?药痴?不好,不好,不好!”魏婴哪里会看不明白啊,所以一连说了三个不好。

“为什么”,温情愣了一下。

“你以后岂不是长我一辈呀?我亏了。”魏婴大笑着答道。

“就你明白得快。你还听不听?”温情威胁道。

“听,听,听。你说,你说。我不说了。”魏婴立刻老实下来。

温情告诉魏婴,自己去过麒麟山一次,还见到过抱山散人。因为记得魏婴曾经说起过自己的母亲是抱山散人的弟子,所以就问了一句。没想到抱山散人虽然定有弟子下山后就不得再回师门的规矩,其实非常惦记那些出去的弟子,尤其是藏色,可能是因为藏色最像她吧。抱山散人一听说温情知道藏色,就让温情把当年的所有情况细细讲来。可温情除了知道魏婴是藏色的儿子并不知道藏色的其它情况,所以就尽自己所知,讲了所有关于魏婴的情况。当讲到魏婴坠崖而亡时,抱山散人唏嘘不已,很是伤心。

“如果你的祖师婆婆知道你还活着,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子了啊!”温情感叹了一句。

其实何止祖师婆婆,那天温情看到魏婴还活着时也是高兴得在心里谢天谢地。当年她和弟弟温宁两人与魏婴的情谊用生死与共来形容都不为过。他们为了帮魏婴,救魏婴忤逆了温若寒父子,终于沦为了阶下囚;而魏婴为了救温宁和他们的族人硬怼了所有的世族大家,甚至反出师门,上了乱葬岗。最后温情他们为了救魏婴自投罗网去了不夜天城平息金家的怒气;而魏婴为了替他们讨回公道挑战了所有的世家,最后坠崖身亡。那段刻骨铭心的经历,现在想起来都还是会心痛。昨天送走魏婴,她一夜辗转难眠,不知道落了几次泪。心里千百遍地谢着上苍,魏婴还活着,温宁也还活着,真好。温情想到这里眼睛又红了。

魏婴哪里知道温情心里想到了这些,看着温情伤心 紧张地问了句:“祖师婆婆还好吧?”

“挺好的,看起来也就四十几岁的样子,很美很美。”

“哦。没事就好。”魏婴知道自己瞎担心了。“你还认识去那里的路吗?”

“我虽然不认识,但是认路的人过几天就来了。”温情知道药痴通常情况下都会在月初的几天过来,所以这么说。

“你就安心在这里等几天。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后来的几天,魏婴有时候牵着小苹果出去游山玩水,有时候

教教镇子里的男孩子射箭。

温情让青儿转告女孩子们不要再送吃的了,太多了,会浪费的。没有想到女孩子们搞了个轮流制,依然是每天都会收到一、两个食盒。温情倒是省了不少做饭的时间。

苗家的萌妹子好了以后,苗家在镇子里发起了一次流水席答谢魏婴和温情。苗家做了几个大菜,各家都做了些小菜,还都拿出来了自家酿的米酒。魏婴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在那么多品种的酒香诱惑下还是高高兴兴地入了席。米酒虽然入口甘甜,但是后劲很足,魏婴到后来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家的酒。席间,魏婴给大家变了几个魔幻的小把戏,大家都看得兴高采烈,男孩子们吵着让魏婴教给他们怎么变把戏,女孩子们则是魏哥哥长魏哥哥短的围着魏婴转着。魏婴恍惚间又回到了少年的云梦,真的是已经太久没有看到过这么快乐的人群和这么欢乐的景象了。而众人看着绝美并快乐着的少年魏婴,也都沉浸在欢乐中。魏婴脸上那融化一切的笑容,居然让人有了超凡脱俗的感觉,太美好了,尤其是在这青山绿水之间!

温情一边与人交谈着,一边看着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依然兴高采烈的魏婴,心中十分感慨。在乱葬岗上,大家也聚过餐,但是从来没有如此开怀快乐过,因为山下就是禁区,充满危险。当年哪里敢奢求这样的生活。

时间一晃过了七八天。一日魏婴在温情处刚吃过早饭,医馆就来了一位满身药香的儒雅男子,腰间还挎着一把宝剑,个子与魏婴相仿,年龄应该三十五六。进门看到魏婴,那个人也是一愣。温情看见,笑着起身招呼说:“药痴,你终于来了。等了你好几天了。”

“情儿,这是。。。”

“魏婴。你师姐藏色的儿子。”

“魏婴见过药痴师叔。” 魏婴躬身行了一礼。药痴一进门魏婴就猜到了。

“你是魏婴?你还活着!太好了。” 大喜过望的药痴一把抓住魏婴的双臂,上下打量着,然后给了魏婴一个大大的拥抱。

“叫我余师叔吧,我大名叫余显,叫我药痴也行。我进师门的时候你母亲已经下山了,不过我经常听到她的故事,师兄和师姐常常讲起。”药痴说。

“上次听情儿,噢,温情讲你已经坠崖死了,大家伤心了很久。死里逃生了?”药痴又问了一句。

“他的故事太长了。总之,就是好人自有好报,人不留人,天留人。”温情知道魏婴的故事有多曲折,怕魏婴又要从头讲起,就拦了药痴一下。

“余师叔,确实挺复杂的。你先坐,容我慢慢告诉你。”

“好。不着急。你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是在找麒麟山的路上机缘巧合来到这里的。”魏婴答到。

“药痴,麒麟山上应该有麒麟吧?”温情问,“听说麒麟的金丹可以助人重塑金丹。你知道这个吗?”

药痴愣了一下,这事他倒是知道,但是哪里有那么简单。

“麒麟倒是有,具体怎么做不太清楚。咱们一起去问师傅她老人家吧。师傅见到魏师侄一定会非常高兴的。”药痴又看了眼魏婴,已经满脑子都是师傅惊喜的样子了。

“明天。明天我去借一架马车如何?一天能到吗?”温情问药痴。

“没问题。一天够了。”

上次药痴是御剑带着温情飞过去的,这次加上魏婴就带不动了。魏婴自从把金丹剖给江澄后就失去了内力,不能再御剑飞行了。这也是魏婴想尝试重塑金丹的原因之一。这些温情是最知道内情的。

温情出去借马车。药痴为了满足魏婴的好奇心,就给魏婴介绍了一下师门:“ 你的师祖婆婆,我的师傅抱山散人在麒麟山开宗立派已经七十多年了。前后收过六个徒弟,大徒弟是个女弟子,俗名叫文秀,因为除了琴棋书画,武功剑道外还做得一手好女工,所以人送雅号秀娘。二弟子俗名叫欧阳胥,嗜书如命,手不释卷,所以雅号书呆。第三个徒弟就是你母亲了,你的母亲容颜绝美,被师傅赐号藏色,听说是为了保你母亲不因美貌而招祸事。你母亲天资聪慧,活泼开朗,最得师傅的喜爱。当年你母亲坚持要下山的时候,师傅她老人家真的是很不舍。第四个徒弟俗名叫石风朔,是个练起剑来不要命的,所以人送外号剑癫。第五个徒弟叫晓星尘,也是个剑法出众的天才,可惜他也下山去了,说是和一个好朋友结伴同行闯荡江湖,匡扶天下去了,也不知道现在到了哪里。我是入门最晚的,最喜欢研究药理,所以他们都叫我药痴。” 药痴说到这里发现一直专心听他叙述的魏婴突然面露伤心之色。

“怎么了?”药痴问。

“师叔晓星尘已经不在了。” 魏婴垂下双目伤心地说了一句。

“你见到他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两三年了吧。他失去双目以后被恶人所戏耍蒙骗,愤而自尽了。我见到了他的遗体。那个害他的人已经被杀死了。但是。。。” 是呀,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温情回来了,还带回来一坛子酒。“车借好了。明天早上去取。” 温情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准备午饭,还没有来得及开火就见青儿等几个女孩子又送来了食盒。

“药大哥好!”女孩子看到药痴都先问了好。“魏哥哥,你明天就走吗?还回来吗?”原来温情去借车的事一下子就传开了。

“当然会回来的,很近的。”魏婴安慰着女孩子们。

“好。魏哥哥要说话算话哦。”

“放心。一定的。”魏婴保证着。

几个女孩子这才放下食盒跑了出去。

“呵。。。师侄这样的人物果然是招女孩子。有没有来说亲的呀?”药痴打趣地问道。

“还真没有,我也在纳闷呢。” 温情笑着说道,“今天去借车才知道,镇子上的姑娘居然都觉得配不上她们的魏哥哥。”

魏婴听着有点不好意思了。赶紧打岔说:“怎么她们都叫小师叔药哥哥?好像辈分有点搞乱了。”

“她们哪里知道那么多。听我叫他药痴,自然就成了药哥哥了。是你低了一个辈分。”温情打趣着解释道。

“我都不在意,你更不用在意了。”药痴对魏婴说。

魏婴从来都不是古板之人,见药痴如此说也笑了。

饭后,倒是温情把魏婴被献舍之事等和药痴说了一个大概。魏婴基本就是在旁边听着,心里少不了又感叹一番。

晚上药痴和魏婴一起去了客栈,不巧镇子上有商旅路过,客栈没空房了,药痴就和魏婴挤了一宿。药痴告诉魏婴他已经追了温情三年,上个月温情终于答应嫁给他,不过还没有说好是到他那里去还是把家安在霞塘镇。

“师祖婆婆不会管吧?”魏婴担心地问。

“我师傅见过情儿,她说情儿是个好姑娘。告诉你吧,你祖师婆婆也有人追,而且追了很久了。”

“啊?谁呀?师祖婆婆不愿意吗?”魏婴想着敢追祖师婆婆的一定不是凡人,但是怎么追了这么久呢?

“呼,呼。。。”小师叔药痴已经睡着了,魏婴开心一笑,也睡了。

第二天早饭后,三个人一架马车出了镇子,车后还是栓着小苹果。一群小姑娘一直跟到镇子外面,看着马车走远了才转身回去。

药痴从心里喜欢这个小师侄,一路上和魏婴谈天说地,魏婴本就是个求知欲极强的人,碰到药痴这么一个健谈的小师叔自然是酒逢知己,温情倒是完全插不上话了,只是笑着听他们两人天上地下的聊。

时间飞逝,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不知不觉马车已经驶入了崇山峻岭之中,很难见到什么人家了。当太阳偏西时,药痴说了一句:“快到了”。紧接着马车转过一个山脚,迎面立刻看到一条平坦的山道蜿蜒而上。马车行进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不过在如此上山路上也算是很好了。

药痴告诉魏婴:“这条路是商帅帮师门修的。商帅就是那个一直在追祖师婆婆的人。人确实很帅,也很能干,是个商业奇才,人中龙凤。但是不算仙门中人,也没有修仙。不知道为什么。”

也就半柱香的时间,马车停在了一大片依山而建的建筑前。有人上前叫了一声“师傅,你回来了。”

“回来了。快去告诉你师伯们,藏色的儿子魏婴来了。”

药痴说。

“好。”有人往门里跑,有人上来接药痴手里的缰绳。

魏婴已经跳下车来,看到气派的大门楣上有横匾,上书“麒麟山庄”四个古朴的大字。

“是魏婴吗?”大门里一人闪电般来到跟前,一步跨到魏婴跟前,双手抓住了魏婴的双臂,上上下下地一边打量着一边笑着说:“还真像呀!”说完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魏婴刚要开口就又被一个人拉了过去,又是一番仔仔细细的打量,然后也说了一句:“真的像呀!”之后,也是一个热情的拥抱。刚放手,魏婴的双手又被一双柔软的手握住,一双闪着泪光的眼睛又是上上下下的看着他,一边流着泪,一边笑着说道:“是藏色的儿子,没有错。”说完也是抱住了魏婴,好久才放开。

魏婴的眼泪也溢满了眼眶。他已经认出了他们。不错,第一个出来的是四师叔剑癫,然后是二师伯书呆,最后抓住自己双手的是大师伯秀娘。魏婴被秀娘放开后。赶紧双手抱拳说:“晚辈魏婴见过大师伯,见过二师伯,见过四师叔。”

“好孩子,你就叫我秀姨吧。你母亲下山之前我们一直都是姐妹相称的。”秀娘说。

“好。秀姨。”魏婴答应着。

“叫我剑叔。”剑癫说。

“好。剑叔。”魏婴答应着。

“叫我欧阳伯伯?太啰嗦了,叫书伯吧!”书呆也乐呵呵的给自己选了一个称谓。

魏婴也乐了,应到:“好。书伯。”

药痴终于有时间插话了,一边把温情拉过来,一边说:“就知道你们也会乐坏了。是情儿找到他的。不对,是他撞到情儿那里去的。”

“谢谢情儿!”秀娘笑着说道。

“走吧,进去吧,师傅看到他还不定高兴成啥样子呢。”秀娘招呼着大家。

大家说说笑笑,拥着魏婴进了大门,穿过两进堂屋,进了后院,坐南朝北三间青砖大瓦房院子,原来的宁静一下子被他们一群人给打破了。

“什么事情让你们这么高兴?”

屋子里有人问了一句。

“师傅,师傅您看谁来了。”

”是魏婴,藏色的儿子!”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拥着魏婴,掀开珠帘进到屋里。

屋里飘着淡淡的檀香的香气,陈设很简单,很明亮,靠墙除了几幅字画就是书架了。右侧的书桌后面坐着一位看起来四十几岁,优雅,美貌的妇人,她正是魏婴的祖师婆婆抱山散人。

“魏婴?魏无羡?三丫头的儿子?”抱山散人连发三问。

“是的,师傅。是的。”有人应道。

抱山散人忙放下了手中的书和笔,从书桌后快步来到魏婴的面前,拉着魏婴也是一番上上下下的打量。看着魏婴,想到了自己最喜欢的徒儿藏色,抱山忍不住伤起心来,一边落泪一边拉着魏婴的手,说不尽的疼爱之情。再细看魏婴,生得真是俊朗挺拔,面如冠玉,看起来文雅灵动,谦谦有礼又不失勃勃英姿,一双含着泪水的瑞凤美目也在定定地看着自己。抱山散人越看越爱,想起魏婴的坎坷人生,更是心疼,立时收住了泪,一叠声地叫快备饭来,拉着魏婴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魏婴眼中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他居然有了到家的感觉,他知道他又有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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