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纹是医毒圣手唯一传人。
从小跟随师父住在无解谷。
无解谷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风景很好,但是这里很少有人出入。
师父很喜欢清静,就在谷外的入谷处设有毒障,这毒障没有毒,却会使人浑身酸软无力,无法使用武力!
陈锦纹16岁时候,谷中来了客人,是一位中年男子,该男子身量很高,脚步轻健,一看就是练家子。
师父在书房与他会谈很久。
出来后,师父就把陈锦纹叫入书房。
师父对陈锦纹说道:“你从小跟着为师,现在用药驱毒不在我之下,你现在欠缺的是经验。为师想让你下山历练,一是,下山你可以经历人间苦难,方懂医者慈悲之心。二是,现在天下战乱,民不聊生,为医者,要为天下苍生做点儿事情。”
陈锦纹低头:“是,师父。”
师父继续道:“今天来的客人,是为师的一位好友,名胡崖,现在为当今靖德王爷手下的将军,你跟随他入军队,帮助他们治疗战场上受伤的将士!”
陈锦纹:“是,师父。”
师父:“你此去,要万千小心,注意自身安全。”
陈锦纹:“那师父,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师父点点头:“去吧,收拾东西,半个时辰后,你即刻出发!”
陈锦纹:“是,师父。”
半个时辰后陈锦纹就跟随胡崖出谷,向军队驻扎的方向出发。
这是陈锦纹有生以来第一次出谷。
半个月后到了军队驻扎地。
胡崖带领陈锦纹去了军医的帐篷。
陈锦纹在帐篷放下行李,就带上药箱,来到受伤将士的帐篷。
和军队里面的其他军医一起救治受伤的战士。
军队是刚打完仗,很多将士都受伤了,听说队伍里面来了个神医,还是位女子。纷纷来围观。
陈锦纹穿着干净利落的衣服,手疾眼快地处理伤患的伤口。
有了陈锦纹的加入,救治的速度明显在加快!
比较严重的伤也能得到有效的救治。
陈锦纹和其他军医整整忙碌了3个时辰,才将受伤的战士都医治完。
一天的时间,也让其他军医对陈锦纹的医术很是敬佩。
经过长时间的赶路以及一天的医治,陈锦纹也是筋疲力尽,回到帐篷,简单洗漱下就睡下了。
半夜的时候,陈锦纹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陈大夫,您醒醒,我家将军半夜起热了,您快给瞧瞧!”帐篷外一士兵喊道。
“陈大夫,你快醒醒。”
陈锦纹这才清醒过来,穿上衣服,带上药箱就出了帐篷。
看到小士兵,说道:“快带路。”
士兵就急忙在前面带路。
帐篷里已经有好几位军医在了。
其他军医看到陈锦纹来了。
急忙说道:“陈大夫,您来看看,沈小将军,突然起热,怎么也无法退热,我们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着给陈锦纹让出位置了,床上躺着个还是少年模样的人,皮肤有些干裂,黝黑。
在他的肩膀处,有一处箭伤,伤口因处理不当,有化脓的趋向。
陈锦纹打开药箱,拿来干净的水,纱布,将受伤的伤口,重新清理。最后洒上师父特制的药。
半个时辰后,烧终于退了。
这下大家才放下心来。
之后陈锦纹就在床边守着,怕万一再出什么意外。
天微微亮,帐篷内还有点儿黑,烛光经过一夜的燃烧,也不是很明亮。
沈京墨因肩膀上的伤口疼而痛醒。
“嘶,怎么这么疼啊,这帮大夫真是没用。”沈京墨还没睁眼就开始骂。
谁都不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沈小将军会怕疼。
一点小疼就能骂娘。
大夫,我中毒了,你是我的解药
沈京墨一转头,看到自己床头趴着位姑娘。
乌黑的秀发,挺翘的鼻子,卷卷的睫毛,脸长的很是清秀。
沈京墨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要不怎么会看见姑娘,这军队里面根本不可能有姑娘的啊!
那也不对,我肩膀这么疼,明显不是在做梦啊!
沈京墨一番的动作,也惊醒了陈锦纹。
陈锦纹醒来,就给沈京墨号了号脉,查看了下伤口,看到没什么问题也就放下心来。
陈锦纹的一番动作,沈京墨就像傻了一样,一动也不动。
直到陈锦纹要出帐篷,沈京墨才说道:“你是谁?你一个姑娘怎么在这里?”
陈锦纹转身说道:“我是新来的军医,我名陈锦纹,你可以叫我陈大夫或者陈姑娘。”
沈京墨很是震惊:“你,你就是那什么圣手的徒弟?年龄这么小?还是个女的?”
陈锦纹笑道:“对,我就是那什么圣手的徒弟,再说将军你年龄也不大。”
沈京墨:“那什么?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就是很震惊!对了,你也别叫我什么将军的,我叫沈京墨,你可以叫我墨墨,这是我娘才有的特权哟!”
陈锦纹:“沈将军,你还需要好好休息,我去叫其他人来照顾你。”
沈京墨忙道:“好,你照顾我一宿了吧,也该好好休息了,也谢谢你救了我。”
陈锦纹:“医者的本分。”
说完陈锦纹就走出了帐篷。
陈锦纹后来听说这位沈小将军是当今丞相之子,从小立志当个大将军,所以从小在军队里面混,今年16岁,是第一次上战场。
沈京墨伤还没好,就经常蹦跶着去陈锦纹那面,让她给换药,给她帮忙,其实就是捣乱。
沈京墨走进陈锦纹帐篷里不见外到:“小锦,你干嘛呢?”
陈锦纹连头都未抬:“配新药,有位伤者的病情一直未好转,我就重新配了副药给他,稍后煎给他喝。”
沈京墨连忙说:“我来忙你煎。”说着就要去拿陈锦纹配好的药。
陈锦纹忙躲掉:“上回的药,你是怎么煎的?”
沈京墨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说道:“那不是,不小心煎干了吗?这回我一定小心,我保证。”
陈锦纹:“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养伤吧!”
沈京墨声音低落:“那好吧。”
沈京墨就坐在一旁看陈锦纹忙碌。
“小锦真好看,配药的样子好看,煎药的样子也好看,就连生气的样子都好看。”沈京墨心里想。
沈京墨看陈锦纹忙碌的连饭都没时间吃,就去拿饭给她。
等沈京墨拿到饭端回来,陈锦纹已经累的睡着了。
沈京墨就把饭轻轻地放在桌子上。
拿过衣服披在陈锦纹身上。
看着陈锦纹睡颜。
沈京墨轻轻地亲吻了下陈锦纹的额头,
不行,再亲一下,又亲了一下,再再亲一下,就又亲一下,最后一下,就又亲了一下。
就这样过了半年,战争终于结束。
陈锦纹也要准备回谷了。
沈京墨找到陈锦纹说道:“我好像吃坏东西了,你帮我看看。”
陈锦纹给沈京墨拿了药服下。
第二天,沈京墨再来,说:“我发烧了,小锦你给我看看。”
第三天,沈京墨又来说:“小锦,我手受伤了,你给我包扎下。”
...
之后的第七天,沈京墨再来,陈锦纹叹气道:“我明天要走了。”
沈京墨惊讶:“这么快。”
陈锦纹:“嗯,早晚都要走的。”
沈京墨:“是啊,早晚都要走的。”
沈京墨情绪低落:“你多保重。”
陈锦纹:“你也是,这是我给你配的药,你要带好,上面有使用说明。”
沈京墨接过药:“好,我会的。”
...
陈锦纹回谷已经一个月了,但是在侍弄草药的时候,总是想起那个在旁边叽叽喳喳的少年。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应该过的很好吧。
打了胜仗,回到了繁华的京城,应该会很快忘了我吧。
一天,陈锦纹在煎药的时候突然听到有在喊:“小锦,你快来救救我,我中毒了,快要死了”
“小锦,你快来啊!”
陈锦纹跑到门外一看是沈京墨。
只见沈京墨软绵绵地躺在地上,看到陈锦纹出来就忙喊道:“你快来看看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陈锦纹走上前说道:“这是谷外的毒障,只会让人无力,不会伤人性命的。再说要死的人,不会像你这样中气十足!”
沈京墨尴尬地笑道:“嘿嘿,原来是这样啊!”
说完,就对着陈锦纹傻笑。
陈锦纹看到这样的沈京墨,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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