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识爱滋味
“胡刚，大夫说俺处女膜还没破，当时俺也不知道什么是处女膜，上高中时，苗老师只是站在讲台上一句带过提了一下，后来就让咱们同学们自个看书，唉！俺也不知道别人咋看的，我当时就看着书本上写的就头晕，心慌的厉害。对了，俺现在告诉你秘密。那时，咱斑小茹同学你记得不？就是坐在第四排靠窗子那个，她的胸很大，当时，我们女生都很羡慕她，还有好几个男生追求她。每次她收到男生的情书都让俺看，有一次她悄悄地给俺说，她的乳房至所以比我们的大，是因为她两年前就有了男朋友，那个男人老给他讲些我们都不知道的事儿，后来，你是知道的她高二没有上完就退学了，和她关系最好的女生刘小丽告诉俺，小茹同学是怀了别人的孩子才不得以退学了。唉！想想她也挺可悲的。＂
哦，你说的那个女生俺也记得，她长得模样确实好看，白白的，大眼窝，细高条……唉！她当时学习挺好的，为啥她就……胡刚不解的看着刘华。
刘华一双茫然的眼神看了看四周，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
＂唉！还不是和咱们一样无知呗！其实，小茹同学我是很了解的，她家在青年路住，父母还是学校的老师。她和我小学，初中和高中都是同学，她学习一直很好，父母也管教的严格。可是，她给我说有人给了她本《少女之心》的书，她看后就变了个人似的。”
那没有人给你送过这本书呀？嘿嘿！ 胡刚坏笑着开玩笑问道。刘华红着脸抻手揪着胡刚的耳朵说道：
＂就你个大公牛坏！俺让你还坏不？要是有人送我那种书还有今天咱们的蠢事？胡刚，俺问你，你得老实交代。你说小旅馆里，俺傻你咋就和俺一样呢？你当时就看不到俺穿着衣服？＂
＂知道呀！可老师也没有给咱们讲过，书本上更没有写着做那事时就得脱衣服，还有，老人们见俺注意这方面的事就厉害，以前，在老家，二大家的牛配种他们从来不让俺看，有次我不经意见了干爸他们，还让干爸把俺连吓带哄的至到现在不敢想。唉！俺也不知道他们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有时，书上学到的东西和现实中看到想着的还真有区别。＂
呵呵!刘华听着胡刚的说话弯着腰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手指着胡刚说道：
"瓜怂个你!你到了门口你也不进去转下，担心脑袋被门板夹了是咋的?“
胡刚红着脸额头上出了不少汗水，手抓着头发，朝刘华说:
“那时，生理课堂苗老师也没讲清，书上明明写着女人下边三个穴，当时俺也就只看见你只有两个，剩下那个到现在俺也弄不明白在哪？于是就……“
哈哈，哈哈，学校门口，刘华在路旁疯似地大笑起来。刘华生气地白了胡刚一眼道：
“苗老师!哈哈!胡刚，真有你个好学生，瓜怂个书呆子“
刘华和胡刚自从医院回到学校后那件事成了两人的笑话。在学习那半年学期里再没敢重复过那个事。
在大学学习转眼又到了寒假，刘华对胡刚说:
“想底店的老人不？我要和你一起回底店!“
就这样他们在放假在铜山休息了一周后，刘华和胡刚又回了老家底店村。 这次回来后第二天，底店村下了场大雪，刘华站在院子里向四周望了望，外边村后的马鞍山此时银装素裹，大好的一片北国风光万里雪飘的美景，她朝窑洞里喊：
“胡刚，你给二妈说一声，咱们去外边转转"
不多时，胡刚从窑洞里走出来，手里拿了个相机子，对刘华说:
"给二妈说过了，我带你去坡上古商道那边看下，那里可好玩了，雪景美得太!" 胡刚一边说一边扯着刘华往村后的山路上走。两人在雪中往上爬了半个小时，胡刚指着脚下的一条高低不停但呈梯状的山路说:
"刘华，你看这是一条关中通往窑炉镇的古商道，在很久以前商队的马帮从山下往山上驮粮驮百货到窑炉镇换陶瓷，去铜山换煤炭都走这条道，上了坡就是上店村。那上店村过去有个温家老财东开的骡马店，商队在那里驻店歇脚生意很火他们在温家老店吃好歇促了就沿这山路下山。中途累了有个地方叫坡上，商队的人马时可在那中途歇息，然后再沿山路下到达底店咱家的老店。这行道一趟就是三十里，山高坡陡但是捷径……"
一路上，胡刚给刘华讲着这条古商道的事儿。刘华听着走到一个平绥处停下了脚步，不远处有座被人废弃的小石窑，顺着山路有一行脚印通向小石窑。正瞅着，小石窑里有声音传出来，声音在山风里传得很远。
刘华胆怯地离开坡地和胡刚又上了一个山坡，两人正在那里拍摄风景。那不远处的小石窑内走出了一个红色大衣的女人，一会儿，又从里边走出一个蓝棉衣的男人。胡刚用相机对准了拉近看了看那男女，那是狗蛋媳妇和二爸吗？
站在那里，胡刚在风雪中眺望着心里充满疑问，天上下这么大雪，二爸不在家自个和狗蛋媳妇去小石窑里干嘛呢?…… 狗蛋结婚已有五年了，但至今没有生娃。在农村，男人娶妻最主要的任务就是一起睡觉繁衍后代，给自已续上烟火。人们为了能完成这一人生使命，男人就可以象二爸家的公牛一样，只要女人有需求就必须及时的完成配种。而女人结婚后，必须也理所当然的去承担配种怀娃的义务，总之，双方必须得及时的在婚后怀上种子生出个娃来，娃生出来皆大欢喜叫来亲朋来家里庆祝一番。否则，结了婚生不出孩子那会让人看不起，会被别人骂成是骡子或绝户……狗蛋儿以前在潼关金矿上打工带回来个媳妇，婚后不知什么原因，这个女人的肚子始终没有大起来，为这，有人当了面遭贱狗蛋说：
＂狗蛋!你那裤裆里的玩意是不是和骡子吊呀?你们结婚都这么久了，咋不让婆娘给生个娃子出来?“
狗蛋听着这话恼怒后便会把自已的脑袋儿慢慢地低下来感觉自已很抬不起头，他知道在后边人们还有更多更难听的话在等着自已。狗蛋刚结婚那阵子，狗蛋儿为了能尽早证明自已是个男人，他要婆娘小妮总会形影不离地跟在自已身边，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也不管是在家里还是村外，凡是自已有了兴趣他马上会扯着婆娘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和公牛似的一样和婆娘革命一番。然而，半年，一年过去了，他一次次地瞅着自已漂亮的婆娘肚子里还是原来一样，丝毫不见突起怀娃的踪迹。于是，他生气地对婆娘说:
"婆娘哩!你咋不给你爷们争气呢?你咋就不会像咱家的牛一样，俺一年拉上牛去胡老二家给它配一次，它回来就能怀上给我生出个牛犊来?你这可好!俺也给你陪了一年了你咋就没有动静?“
婆娘小妮听着丈夫发自肺腑的一番唠叨心里也觉着委屈，那双花花的眼睛里闪着泪光朝丈夫狗蛋说道: "俺也不知道，每次俺都应着你……也许还不到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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