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成了一盘死棋,从此无解了吗?
沈泽霖不禁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沈泽霖啊,沈泽霖,你怎么就被一个女人给难住了?
到底是他之前做的太过分,然而虽他说过无数伤人的话,他们的孩子他却是从来都没想加害过。
更甚至他现在看到别人尚在襁褓中的孩子,都忍不住想要上前碰一碰他柔软的小手,抱一抱感受他的体温,他也有时候会追着别人的孩子发许久的呆,想象着如果她的孩子生下来的话,是不是也会像他们一样可爱,是不是也会牙牙学语着对着他笑?
有些过错就像破镜无法重圆,覆水不可重收......
——
季澜歌睡得并不安稳,翻来覆去,额头一片苍白冰凉。
睡梦中挣扎许久,她猛地从床上坐起,噩梦惊醒,心有余悸。
宋行书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她这副样子不禁愣了一下:“你怎么了?”
季澜歌擦了一把头上的汗,低声道:“梦见了些以前的事情。”
“五年前的事吗?”宋行书帮她倒了杯水:“方便说出来吗?说出来或许会舒服点?”
季澜歌犹豫着看了他一眼,还是开口道:“五年前发生的事我记不太清楚了,我记得是心雅约我去酒吧,半路上我就被一群男人带走了,然后在一间废弃的污水处理厂我看到了心雅,他们对心雅......”
季澜歌顿了一下绕过了那段淫靡的画面:“后来沈泽霖不知道怎么找到了我们,他只有一个人来所以他救走了心雅,我想他一定会叫人回来救我的,我就拼命的跑啊跑,可是我跑不过他们,我怕他们对我做和心雅同样的事情,于是我一头撞在了石头上......”
季澜歌不说了,目光直愣愣的发呆,像是沉浸在了难解的回忆中。
宋行书却紧张起来:“后来呢?”
季澜歌垂眸,嘴角隐约染上了嘲讽的笑:“后来我被人救了,醒来才知道爸爸告诉所有人是我跟混混有染,还差点拐带了心雅,所有人都给我白眼,骂我婊子......”
“是你爸爸说了谎,为了维护你妹妹?”宋行书一语道出关键。
季澜歌目光有些恍惚:“可是沈泽霖不信,所有人都咬定了我是罪有应得,所有人都不听我解释,甚至后来连我自己都搞不清究竟是我还是心雅,好在老天有眼,季心雅的奸情被沈泽霖撞破,算是啪啪打了两个人的脸。”
然而,为什么她还是感觉不到开心......
季澜歌抱着自己,将下巴枕在膝盖上:“宋医生,你说我妈妈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宋行书勉强笑了一下:“董医生身体机能挺好的,就是年纪大了恢复有点慢而已,你不用太担心,我会盯着的。”
季澜歌把脸埋进了臂弯,虽然极力隐忍着,然而压抑的哭声还是溢了出来:“我好想妈妈,我好想有个家......”
她一哭,宋行书立马手足无措起来,纠结了半天他终是伸手将季澜歌冰凉的身体拥进了怀中,轻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你不是一个人,我不是还在吗......”
病房外,一道颀长落寞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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