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今天看见太太出现在顾修家附近的小区,地址我发给您。”
“好,知道了!”傅斯年简短的结束通话,“顾修,何欢……”
初秋的街道,秋风卷着落叶充斥着一阵落寞,傅斯年坐在车里,看着这个公寓的门口,他在等何欢出现。
金屋藏娇么……背叛自己,和琴梅竹马过起了日子。
很好……傅斯年握紧的手,骨节发白!
连离婚都要委托律师,居然还想夺走傅遇的抚养权!这个女人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以为自己是白痴吗?!
何欢拎着大大的购物袋,身子略显倾斜从街拐角朝这边走了过来……
一袭合身的毛线裙,在这条萧索的大街上略显单薄。脸上略显疲态,但是掩盖不住恬淡的神情。傅斯年的目光盯在何欢左手腕上的一条鹅黄色的丝巾,正好掩盖住还未曾痊愈的伤疤么?
一条丝巾让傅斯年想起学生时代的何欢,洋溢着青春气息。那时候他们几个约好了去郊游,一时兴起便在郊外野餐,他和何欢被派去逮鱼,自己裤子的抽绳却不争气的坏掉了。那时的何欢虽然笑的前仰后合,但是依旧在笑声中解下扎头发的丝巾给自己当裤腰带扣。
傅斯年依稀记得何欢粉红的面容,洋溢着笑,那么清朗。而现在一条丝巾却遮挡住傅斯年不想出口的羞辱,那朗润的笑,似乎在四年前也挥之告别,此时对何欢说,能安稳度日似乎更好。
有那么一瞬间,傅斯年不想的起何欢的固执,尖锐和倔强。只想她这样岁月静好。
可是下一幕,他看见顾修的车停在她身边,俩人笑着打折招呼,一个人在路边走,一个开着车慢慢的在后面跟……
傅斯年觉得可笑,笑自己居然被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轻易骗过!
顾修停好车子帮何欢把东西拎到楼上,便在她的住处小憩片刻,因为他太喜欢这里的氛围,就像是他们已经结婚,明知道这是一种假象,可是顾修并不想自拔。
门铃铛忽然响起。
“顾修,帮我开门,可能是诺兰!”何欢的声音从阳台传了过来。
“好~”
顾修打开门,傅斯年一张阴沉沉的脸便映入眼帘。
“顾修!”傅斯年冰冷的声音。
“傅斯年,我不管你什么手段找到这里,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顾修抱着臂膀,拦在门口。
“我来找我太太回家,你算什么!”傅斯年并不理会顾修的阻拦,推开顾修,来到了客厅。
干净简洁,这个小房子,看起来很宁静。可笑!一边要和自己离婚,一边和野男人过起了正儿八经日子!
何欢从阳台出来,看见傅斯年铁塔一样站在客厅里,一时愣住。
“斯年……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吗?”傅斯年安安稳稳的坐在沙发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我太太要和我离婚,我总得找到她,问问,是什么原因!”
他撇了一眼顾修,又看着何欢说:“看起来,是我太太移情别恋了!”
“不,斯年,这和顾修没关系!”何欢急切的解释着。
居然还帮这个男人说话开脱!
“何欢,你要清楚你是什么身份!”傅斯年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气势汹汹的来到何欢面前。
顾修见此情景,一个箭步挡在何欢面前。眼神透着坚定:“傅斯年,这里不是你傅家,你想带走欢欢,也得问问欢欢同不同意!”
傅斯年的眼神越发显得阴沉起来……
“欢欢在你那里,遍体鳞伤,甚至寻死!傅斯年,即使她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你这种人,除了做生意,根本不懂她的心!”
“哈,好一副郎情妾意!怎么做给我看的吗?我再不懂她,也是她合法丈夫!你算什么东西!情夫?!嗯?”傅斯年扯出一丝嗤笑。
扭过头傅斯年对着何欢说道:“何欢!有了小情人就急不可耐的想要离婚?现在你可是婚内出轨!傅遇的抚养权,你想都别想!”
“傅斯年,你若想打一架,我不介意,可是侮辱欢欢,绝不可以!”说话间,顾修揪起傅斯年的领子把他推跌坐在沙发。
两人在沙发和茶几处扭缠厮打起来。
这已经是第二次两个男人打在一起。
“求求你们,别打了!斯年,这真的不关顾修的事!”何欢在一边焦急的劝着,一边上前试图拉开厮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欢欢,你过去~”顾修伸手推了一把,他怕何欢因此受伤。
可就是顾修这一推,何欢一个站不住摔在了地上……疼痛,小腹传来钻心的疼痛!
何欢下意识的蜷缩了起来。
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突然意识到房间里出奇的安静。
何欢此时躬身蜷缩在地上。
“欢欢!”顾修冲了过去“你怎么了……”
“顾修,送我……去,医院……”何欢强忍着疼痛抓着顾修的胳膊。
傅斯年看着地上的何欢,心里惊惧,这女人是纸做的吗?可是眼角一撇,何欢身下的似乎是一滩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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