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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军区英雄团长「不负韶华 请看西藏军区某旅4名战士风采」

只争朝夕,不负韶华。高原军人战天斗地,立身为旗,在生命禁区铸就保卫祖国的钢铁长城。

以下四个镜头,展现了西藏军区某旅四名战士的风采,你可以看到他们用过硬的本领、丰富的经验和不服输的精神,战胜一个又一个险关隘口,完成“看起来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点滴之间你会发现,这群可爱的人是如此不平凡,如此令人敬佩。

面对高原恶劣环境,面对装备更新、专业变化,他们始终在自己的岗位诠释着“用汗水浇灌收获,以实干笃定前行”的铿锵与豪迈。

闪光航迹——王光兵

操控某型无人机执行16架次高原飞行任务,飞控班班长兼无人机飞控技师王光兵被问及无人机起飞后的心情,喜欢写行书的他提笔蘸墨写下“望眼欲穿”4个字,他说:“就盼着它能安全降落。”

初见无人机,在有线兵岗位上干了5年的王光兵向连队递交了转岗申请,他渴盼能将梦想放飞天空。申请得到批准,他成为该旅第一批无人机飞控技师中的一员。

走上新岗位,白天王光兵跟着教员一个软件一个软件学,晚上加班背诵理论。在教员指导下,20天后他作为主飞操作员在海拔4300多米的某高原演习场完成“首飞”。

“我也当上了‘飞行员’。”王光兵除了激动,想得更多的是啥时候能“丢掉拐杖”自主飞行。

去年4月,他千盼万盼的机会终于到来。可是飞行前一天,技术阵地大雪纷飞,之前没有遇到过这种天气。技术检查不得不停下来,雪花飘落到无人机上,每落一片王光兵的焦急就增添一分,他盼雪早些停。

雪一直下个不停,王光兵决定不等“天公作美”,呼唤战友把无人机搬进帐篷,3个燃煤取暖炉也被挪到无人机周围。王光兵的心平静下来,接着进行技术检查,盼着明天能顺利起飞。

次日,发射阵地上云层低压,气温仅有零下5摄氏度,机身上的水汽结成了冰,“这样可没法起飞!”王光兵苦思冥想找来两个吹风机,花了半小时才把冰吹化,将水擦干。“点火!”无人机直上云霄,但高原的天说变就变,乍起的狂风让王光兵忐忑不安:“天气不好,它回来时可能会摔下来。”

“风速14米每秒,不具备自动回收条件。”风太大,无人机绕飞两次都无法进入已经规划好的航线,不能按预定位置和预定时间停车开伞,此时无人机油量就快耗尽,必须进行迫降。

但如果手动开伞,无人机在高空停车后,离地面的高度和位置每秒都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开伞时机把握不好,无人机就可能被风吹翻,况且西藏的山海拔高,稍微操控不好,无人机就可能撞毁。

王光兵顿时手心发汗,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没有教员,没有手动停车开伞经验,只能硬着头皮上。”500米、300米、250米……他双眼紧盯屏幕,左拳越握越紧,右手越抖越快,“210米!”王光兵猛地按下停车健。开伞,抛伞。刚刚还迷失归途的无人机缓缓回到了大地的怀抱。“降落成功!”对讲机里传来技术室主任刘明坤的声音,王光兵长舒一口气、擦干手心汗,走出地面控制方舱,他的双眼不由得湿润了。“盼着无人机起飞,又盼着它平安回来,就跟我女朋友盼我建功军营又盼我回家那样。”应女朋友的要求,王光兵最近在学吉他,他说等学会了以后要先在无人机旁弹奏一曲《在他乡》。

稳字当先——雷晓强

驾车行驶在西藏的公路上,别人说要胆大心细,雷晓强却连连摇头:“不能胆大,只能心细。”驾驶班班长雷晓强入伍10年,在驾驶员岗位上工作了8年。刚开上军车时的雷晓强胆子可不小,开车跑得快、荒野蹚水坑……这样的状态他持续了1年。战友说“雷大胆”开的是“快1号”。“那辆面包车被跑在我前面的大货车撞翻,我帮助救治伤员,满手都是血……”雷晓强亲眼目睹那次车祸后,胆子小了起来,车速也慢了下来。“你在地方有汽修经验,现在开车也很稳。”连长让雷晓强去驾驶油罐车。西藏很多地方崖高坡陡,公路大多蜿蜒狭窄,油罐车又是特种车辆,连长再三叮嘱他必须遵守操作规程。喜马拉雅山麓有一条40多公里的公路,海拔跨度2千多米,十几个回头弯险象环生,雷晓强和战友就曾被“丢”在半坡。

迎着晚霞,雷晓强驾驶油罐车,和往常一样随车队从谷底出发,行至半山腰时,前面的油罐车突然停了下来。“什么情况?”停车熄火,雷晓强看到前车冒起白烟,来不及穿大衣,他跳下驾驶室径直跑去。原来,前车发动机因海拔急剧升高,空气含氧量和温度骤减,加之坡长路陡,负荷过高爆缸了。顶着高原反应,雷晓强立马投入到抢修工作中,一直到半夜12点救援车到达后,问题才得到解决。在高原路上跑久了,情况也见多了,回头弯上惨烈的车祸,教学时差点被学兵带进深沟,突然窜出来的牦牛……雷晓强渐渐变得心细如发。转一转黑色的方向盘,摸一摸锃亮亮的玻璃窗,看一看齐整整的工具箱……每次出车前他都会认真做好一系列检查,“怕把问题带到路上,车走不了。”但现实总是事与愿违,“问题往往发生在路上”。那次运输任务,车队要翻越一座山势险峻的高山。山路坑坑洼洼,一边是险川,一旁是悬石,好不惊险。可就在一块巨大悬石下面,一辆车挡住了去路。“我看油路出了问题。”雷晓强上前检查后回身拿上工具箱,三下五除二排除了故障。刚刚还神情严肃的他,转身便用湖南口音笑着说:“莫得问题咯。”

执行任务总里程10万多公里,跑遍了西藏大部分地方,雷晓强行车没发生任何事故。前段时间,雷晓强所在连队接到行车示范教学任务,“现场不能出差错,谁上?”指导员想到了他。雷晓强担心完成不了任务,来到车旁,反复练习动作,总结行车规范。3天后,他在全旅官兵面前精彩亮相。

回到连队,他把车子停好,手刹一拉,闭上眼睛那一刻,感觉掌声还在耳边回响。“太阳的雅鲁藏布,月亮的日喀则,思念的唐古拉山吼,爱情的狮泉河……”雷晓强喜欢听《玛尼情歌》,他说:“军车伴我一路向前,歌声让我想起这些年和军车一起跑过的地方。”

观测者——孙金华

从事气象专业9年,释放过近500个探空气球的孙金华是一名气象班长兼气象技师,谈起第一次接触探空气球的任务,他至今难忘。“我连电脑的开机键都找不到。”孙金华对刚接触气象车时的场景记忆犹新。学会了开电脑,又不知怎么操作,学会了操作,又不懂气象是什么概念……“简直比登天还难!”初中文凭的他不止一次望车兴叹。那段时间,来部队教学的专家走到哪,孙金华就跟到哪问到哪。几个月下来,他硬是学会了气象车整套设备的操作。2016年,单位在海拔4300多米的某地进行远火实弹射击,已是气象专业能手的孙金华带领班内2名成员上阵,他没想到,这次气象保障任务竟如此棘手。

“风速10级!”第一次释放的探空气球没有往天上飞,而是被大风直接吹到地上瞬间爆炸;“再来!”气球成功上天,但连接绳被风吹断,探空仪掉了下来;“继续!”他们决定牵着探空气球用尽全力顺着风跑,但在这么恶劣的条件下,他们根本“占不了上风”,结果不仅探空仪被摔坏,2名气象员的手都被绳子划开了口子。风越吹越大,3人想到了办法,将探空仪放进擦炮布缝成的袋子里,用2米长的竹竿把袋子举高,探空气球成功释放。孙金华看着袖口的鲜血,第一次觉得释放探空气球不是件容易的事。去年进行的一次实弹射击,由于地域特殊,之前从没采集过气象数据,新型气象装备也没有经过高原实测。直到实弹射击当天,他们才有机会采集数据。那边,实弹射击具体时间未定;这头,高原气象变化万千,短时间内要完成气象站占领、制氢准备、装备调试等工作已不容易,万一新装备出故障,完成任务更是难上加难。“真是怕啥来啥!”孙金华正要实施探空作业时,气象雷达不转了,他迅速排查——一根二极管烧毁。孙金华当即拆开备件,焊接上新的二极管,尝试启动,雷达重新运转,他再一次准确无误地把气象数据传到了阵地。

打仗岂能出差错?次次惊险,步步惊心,孙金华心里的“不容易”全变成了无形的紧迫感,他担心哪天遇见更大的风,探空气球飞不上天;他担心部队装备更新太快,有了更先进的装备自己却上不了手;他担心明年服役期满,离开部队后再也不能执行气象保障任务……

孙金华的微信昵称叫“坚持”。他要一直在雪域高原坚持下去,无怨无悔。

无限风光在险峰—— 翟泽超

五老峰、雪花山……当兵之前,翟泽超爬遍家乡山西永济境内所有能爬的山,还登顶河南老君山、陕西华山,他说:“就想看看山后面是啥样。”入伍后,翟泽超来到西藏,置身群山之间,成为一名高原测地专业战士,有了更多爬山的机会。他总半开玩笑地说:“我算是来对地方了。”机会,他差点没把握住。一次,他跟着营长陪同上级领导勘察阵地,因为没考虑周全,算错了距离和方位,营长对照地图一眼就看出问题,质问连长:“这样的勘察精度能打胜仗吗?”翟泽超满心愧疚和自责,觉着自己捅了娄子,下次大项任务肯定要坐冷板凳。“没事,下次一定要注意。”翟泽超没想到,连长没有批评而是安慰,有任务还是让他上。这次经历让翟泽超明白,要征服西藏的山,先要翻越自己心中的山,不能自我否定半途而废。

现在已是测地班长兼测地仪器技师的翟泽超,只要有实弹射击任务,不是在爬山,就是在去爬山的路上。5年时间,他与20多座山相识,其中海拔最高的山有5250米,最低的也有4800米,他领略了不同的风景,也体验了不同的险峻。“测地数据越精确,火炮打得就越精准。”翟泽超常常要爬山寻找控制点,控制点大多在雪线附近,不是被积雪覆盖,就是被沙土掩埋,十分难找。有时花了很大工夫找到的控制点,还可能会被恶劣天气等因素破坏。4月,某型弹种在海拔4300多米的高原实射,翟泽超和一位战友受领找点任务。1500米长的坡,海拔落差300多米,半山腰最浅的雪能没过膝盖。他们深一脚浅一脚,背着30斤重的器材,你轮我换,爬了3个多小时。到达山顶,他们顾不上拍去身上的雪,立即挥动锹镐清雪挖土,直到山顶被翻了个遍才找到点。1小时后,两人快速下山,从积雪里走出来,胜利的喜悦已被寒风冻结。他们脸上挂着汗珠,裤子结了冰,作战靴早已被雪水浸透。最为惊险的要数2019年的那次找点任务,翟泽超和上等兵余润初、列兵马虎龙刚爬上海拔5000多米的山顶,远处就传来隆隆雷声。为了争取时间,余润初提出去平齐的另一个山头找点。两座山头看着不到100米,实际却是近1公里的路。谁也没料到,余润初刚出发没多久,暴风雪便压了过来。

“这可不妙!”翟泽超吩咐马虎龙接着找点,自己大喊着“余润初!”可风大雪密,声音根本传不出去,而且能见度不到2米,他焦急地摸到悬崖边上一直呼喊。1小时后,见风雪小了下来,心急如焚的翟泽超又扯着嗓子使劲喊了一声。“班长,我在这!”“你怎么才回复我?”“风太大了没听见!”……隔空对话,翟泽超悬着的心才落了地。

曾经的惊险,在翟泽超口中云淡风轻,他还要继续攀登,因为他深知:无限风光在险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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