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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十年里的第三者「我现在成为第三者怎么办」

哈喽宝宝们,欢迎观看李想最新连载文《心牢》,今天是第三十章

那滴泪直直砸到沈琳心上,她心脏剧烈的收缩,呼吸都停滞了。




下一秒,严沉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才努力说出口:“小琳,李朝现在回来了,我会给你机会重新做选择。我不想看到你……为难。”




沈琳蓦然对上严沉的眼,那里满是悲伤。这是沈琳第一次看到,严沉是那样的卑微与绝望。




有些伤痕,划在手上,愈合后就成了往事。有些伤痕,划在心上,哪怕划得很轻,也会留驻于心,很久甚至一生都不能抹去,需要用终身去治愈。




从地牢里救出许池和沈琳俩,可程守应却失踪了。警方在暗道里发现了程守应手下的尸体,还有枪战的痕迹,却找不到关于程守应的踪迹,无法确定程守应是独自逃走还是另生变故。




事后许池也被带到jing局调查,可许池一口咬定程守应绑架他是因为商业上的摩擦。




Jing方为此去调查,果然,几天前,许池的环宇集团与程守应名下的一家企业在合作时利益上产生了剧烈冲突。




得知结论时严沉一点也不惊讶。许池深谋远虑,为了与程守应划清界线,将自己摘出焰帮之外,许池一定早就设计好了借口,当他与程守应起冲突时,该如何为自己洗白。




尽管知道真实原因不是如此,由于没有证据,jing方只得将许池释放。




许池离开jing局时,经过严沉身边,他停下脚步:“严队长,我说过,我等着你找到我犯罪证据的那一天。”




严沉神情冰冷:“希望那时,你还活着。”




两道锐利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最后变成两个男人的争锋。


自地牢事件过后,严沉说要给沈琳重新做选择,果然,为了避免沈琳为难,严沉借由加班,接下来几天都搬到jing局里过夜。


小路江白他们一路看着严沉与沈琳走来,从最初的针锋相对到现在的情根深种,一路历经波折与坎坷。如今,两人中间又插进个许池,还将一向意气风发的队长弄得如此不自信,他们心内都焦急得要命,想上门去跟沈琳谈谈,都被严沉一一拦下。


严沉的意思,是要沈琳遵循自己内心,选择真正爱的人,而不是在外界的压力下,被迫做出选择。


小路知道后,急的连夜上了火,他在严沉耳边耳提面命:“队长啊,这就是你没经验了。现在是关键时期,你要是不主动点,嫂子就真被许池那家伙给拐走了!女人都爱男人强势,你强势一点,将嫂子哄到身边,再来个床头打架床尾合,一那啥泯恩仇的,哪还有许池什么事?”


见严沉正烦闷,小路还在那唠叨个不停,江白一把推开小路:“好了好了,你个连女朋友都没有的单身狗,还好意思在这传授经验,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小路仍不消停:“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虽没有谈女朋友的经验,但我追女朋友的经验丰富啊!”


终于将小路这个话唠赶走,江白来到严沉身边:“队长,小路那家伙虽然满口没个正形,但他的话也对。你这个时候给嫂子自己选择,不是明摆着将她推出去?嫂子心里只有你,你那么果敢的人,怎么遇到嫂子,就完全变了呢?”


严沉心内苦涩要溢出胸腔。道理他都懂,可他就是不愿意哪怕一丝勉强沈琳,他希望沈琳是因为全心全意的爱,才和他在一起。他不确定,在沈琳心中,到底是他重要,还是十年前的李朝重要。


因为爱,所以卑微,才会患得患失,谁爱得深,谁就输得惨。这一仗,严沉输得一败涂地,他甚至连开口去问的勇气都没有。他自己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一个小姑娘的手上,这一栽,还是一辈子。


沈琳这几天胸口也是闷闷的堵得慌,整日浑浑噩噩的。


严沉借由加班名义住到警局后,沈琳也曾多次想开口叫严沉回来,可一想到地牢事件,她就不知该如何开口。


安晨与于蔓俩为沈琳严沉的事操碎了心。大家早就默认这两人是一对,突然来这么一遭,插进一个第三者,还是沈琳十年前的恋人,给沈琳造成巨大心里创伤的那种,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日,沈琳下班后,远远看到许池竟等候在报社门外。


人群中,许池站立在一旁,手随意插进裤兜内,淡褐色的眼睛似在出神,波澜无惊,却显得及其淡漠疏离。


见沈琳出来,许池上前一步,眸子里的冷淡瞬间化开,仿佛烈阳下的皑皑白雪:“琳琳,我有话想对你说。”


两人来到一家咖啡馆内,很久都没开口。


“许池,对不起,我……”对于许池,沈琳有很多的愧疚与自责,尤其是在知道十年前的真相之后。


一想到当年的场景,半坡山顶,烟花下她独自等待李朝前来,而那时的李朝距离她不过紧紧十多米而已。就那十多米,成了两人今生都难以跨越的鸿沟,让许池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让两人之间,今生都没有了可能。


命运之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谁也不能逃过。


许池摇摇头:“琳琳,你不需要内疚。我说过,是我将你牵涉进来,我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在弥补你,需要道歉的是我。”


隐瞒了那么久,终于可以用真实身份来面对沈琳,许池心里蓦然生出些期待,他深情而又炙热的望着沈琳:“十年后我们还能再相遇,就说明上天注定要我们俩在一起。琳琳,你回来吧,回到我身边,就像我们从前一样。”


沈琳摇摇头:“许池,我们回不去了。我已经有了严沉,我的心很小,小到只能装下一个人。”


许池蓦然抓住沈琳的手,熨烫的目光卑微而又期盼:“琳琳,十年前你曾说过你要嫁给我,只嫁给我。回到我身边,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你,我会一辈子保护你爱你,让你不受一丝委屈与伤害,我们可以回到十年前的沈琳与李朝。我现在能力强了,我还可以为你做得更多,你回到我身边,好吗?”


从许池掌心抽出手,沈琳摇头,目光坚决:“许池,我曾经是爱过你,并且爱了很多年,一度因为你差点走不出来。可那已是过去。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


许池目光里尽是急切:“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沈琳眸子瞬间亮了起来:“我想要严沉。”


仿佛被抽干全身力气,许池倏地僵住,双眸瞬间失去神采,眼里是深不见底的绝望。他努力克制住战栗,嘶哑的声音带着难言的痛楚:“琳琳,你从不知道你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也从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给我一次机会,我们试试,我可以,比严沉做得更好……”


沈琳声音轻轻却坚决:“世上严沉只有一个,不会有比他更好的人了。”


人生最好的三件事,久别重逢,失而复得,虚惊一场,却唯独没有和好如初。偏偏有人心甘情愿,重蹈覆辙,却不知,没有人,会永远在原地停留。


沈琳离开后,许池还坐在座位上,仿佛万年不变的雕塑。他空洞的眼神中无一丝光,这一刻,许池心内万念俱灰,甚至比十年前更盛。


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没有人会注意到,许池内心的深渊千尺。


一栋阴冷潮湿的地下暗室里,光线昏暗纷乱,因为太阳长期照射不进来,地面上已长起青苔。


程守应醒来时,自己正被绑在一把椅子上。他使劲挪着身子,椅子却纹丝不动,反而惊动了门口的两名看守人。


那两名看守人正是曾混入程守应手下中的那两人,他们目光看过来,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程守应已大概猜到自己落入谁的手里。果然,片刻后,地下室门口台阶处传来哒哒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像是敲击在程守应的心上。


许池长身玉立,从门口处从容不迫的走进来,身后的人立马端来一把椅子。许池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打量着程守应:“程老鬼,没想到吧,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


程守应呸了一句:“许阎王,你跟你那死去的爹一样,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我技不如人,我认。你最好别再落到我手里,若再落到我手里,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许池站起身,走到程守应身边,对手中的匕首吹了吹:“放心,你不会再有机会了。”下一秒,许池眼神倏地变得狠戾,一扬手,匕首直接插入程守应膝盖,直直向里面剜去。


猝不及防,程守应瞳孔猛地睁大,浑身肌肉瞬间紧绷,痛得大叫起来。


拔出匕首,上面已是鲜血淋漓。许池看都不看,将匕首扔到一边,眸子里是如地狱厉gui般的狠桀:“程老鬼,十年前你如何对我,如何对我父亲与焰帮,如今我都会一一讨回来,让你也尝尝我当年所受的苦!”


许池的眼神太过噬人,仿佛地狱修罗爬到人间,纵使见惯风浪的程守应也打个寒战,从脚底升起一股恐怖寒意,直冲全身。


身后人递过来一根五公分长的钉子和一把小铁锤。许池接过铁锤钉子,蹲到程守应面前。


程守应瞳孔倏地睁大,他用力后退,椅子却被固定在地上纹丝不动。已猜到许池即将做什么,程守应面色苍白,浑身如筛子般簌簌发抖:“许阎王,你杀了我吧。”


许池扯唇一笑,笑意却达不到眼底,渗着噬骨寒意:“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我要你一一尝遍我当年所受的滋味。”下一秒,许池高举起锤子,将钉子猛的钉入程守应脚背,直贯穿脚掌,贯穿入地面。


“啊——”,程守应大叫一声,浑身颤抖,半张着嘴,脸上一条条隆起的筋肉不断抽蓄着,一阵剧痛袭来,他几乎要痛昏过去。


许池面色不变,拿起另一根钉子,快准狠的钉入程守应另一只脚掌。


程守应身子像死鱼般弹动,浑身抽蓄,直到最后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头无力的垂下。


放下锤子,许池一脸阴鸷的盯着程守应:“把他衣服给我脱下。”


很快,程守应身上被剥个干净。


地下室里阴冷潮湿,三九寒冬,程守应丝毫感觉不到冷,面色发寒,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涌到头顶,紧盯着许池手上烧红的烙铁。


许池将赤红冒烟的烙铁伸到程守应面前:“程老鬼,这个东西你熟悉吧。当年你在我身上烫了多少烙印,如今我加倍还给你。”


烧红的烙铁猛地贴上程守应胸口,一股浓浓的肉焦味袭来,散发着青烟。


程守应凄惨的大叫一声,头一歪,人彻底晕过去。


有人上前来,一盆冷水猛地泼到程守应脸上。


程守应再次醒来,正对上许池那张恐怖阴深的脸,他吓得四肢抽蓄,连发声都发不了:“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许池神情冰冷:“你死了,岂不是不好玩了?程老鬼,我要你活很久很久,不然,你怎能体会到我当初所受的痛苦?”


一把铜制小锤被送了上来,泛着金属的光。


许池命人将程守应椅子放平躺倒,有两人上前来一左一右按住程守应的手。


许池闲庭信步,把玩着手中的小锤,下一秒,猛地锤到程守应手指上。


程守应瞳孔倏地放大,双目猩红,浑身止不住的战栗。


如同对一玩物,许池拿着小锤,一点点的,沿着手指关节,到手臂,到小腿,将程守应浑身上下每一处关节一一敲碎。


程守应浑身上下布满鲜血,像破碎的血人般躺在椅上,早就痛昏过去。而许池,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空气中,只听见关节被敲击粉碎的声音……


许久,许池停下手,而椅上的人早已没了气息。


许池面无表情的擦干净手,这么不经磨,当年自己所受的折磨,比这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将擦手巾丢到地上:“将他的死讯传出去,剥下他的皮,尸体拿去喂狗。”


手下恭敬的应道。


回到自己房间,不一会,田光进来了:“少爷,该搜的地方都搜了,都没找到小……许知愿的下落。”


许池颔首。许知愿心思深沉,比男人还要阴险狠辣,察觉到不对劲,这会估计早就找个隐秘的角落逃遁了。


“这段时间jing方追我们十分紧,这次地牢事件若不是我反应快,第一时间带领兄弟们隐匿起来,恐怕jing方会将我们一锅端。少爷,那个严沉不好惹,他已经设计端了我们好多兄弟,我们这段时间怕是不好过。”


“我知道,吩咐下去,这段时间暂停一切活动,切不可与jing方正面起冲突。”


严沉是许池遇到过的最强劲的对手,这段时间,他与程守应的人马,纷纷被严沉带人打击得节节败退,若不是这次自己谨慎,恐怕也如程守应般,早就着了严沉的道。严沉的运筹帷幄,足智多谋丝毫不逊于许池,对于严沉,许池内心十分警惕。


“还有,”田光神情沉重:“陈叔说,老爷的后事……”


“我来张罗。”


田光退出了房间。许池抬起眸,眼里如深潭般毫无波澜,只有望到内里,才看得出深处的深渊千尺。


已是晚上九点。夜幕降临,窗外的霓虹灯五光十色,高楼陆陆续续亮起灯光,像温暖的星火。行人匆匆赶在回家路上,只想着早点洗去一身疲惫,回到温馨的家。


偌大的两室一厅只有沈琳一人,她抱膝窝在沙发上,一股无言的悲凉与落寞弥漫整个屋子,巨大的思念铺天盖地而来,要将沈琳吞噬掉。


想到前不久两人还在这个房间里耳鬓厮磨,探讨着要先回谁的家去看父母。如今,却成这般。


目之所及,皆是回忆,她想严沉了。万籁俱寂,思念像毒一样侵蚀她的五脏六腑。沈琳将头埋在膝盖处,不知不觉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


此时,门铃声突然响起。


沈琳倏地被惊醒,她擦干眼泪,从猫眼处望过去。


门外,许北正将严沉搭在肩上:“沈琳,开开门,阿沉喝醉了。”


沈琳连忙打开门,和许北一起将严沉扶到床上:“阿沉从来不酗酒,怎么回事?”


许北甩了甩僵硬的胳膊,对沈琳道:“他心里苦。沈琳,阿沉是第一次爱上一个人,别看他平常行事冷静镇定,可在感情上,他还是个愣头青,你别怪他。”


严沉一生还从未爱过一个人,唯一一次将满腔的真心与爱意全部给了沈琳,所以,越是纯粹的爱,越接受不了沈琳的心里装着别人。越是在乎,便越是害怕,害怕自己不是沈琳心里的那个唯一。


沈琳一阵心疼,她将严沉搭在被子外的手放进去:“这次是我伤了他,我不知道该如何自处。许北,你放心,等阿沉酒醒后,我们俩会好好谈谈的。”


许北这才舒口气:“你们俩这一闹,可急死大家了,安晨整日都操心着你的感情大事,都要魔怔了。我要走了,安晨还在家等我。”


送走许北,沈琳锁好门,来到床边,替严沉洗好脸和手,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严沉。


睡梦中,严沉英挺的眉仍然蹙着,似是梦中也不太平。


沈琳一阵心揪,她伸出手想将严沉的眉抚平,手刚抚上,冷不丁被一把拽下,猝不及防跌进严沉怀里。


-第30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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