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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我的中师生活「我的初四老师们」

进入师范学校以后,两年的中师生活算是开始。

在这里,说说我们的大寝室生活。


男生寝室条件简陋,以前是教室,两层楼瓦房白石灰墙体。据说是五十年代苏联援建的。因为另外开辟了教学区,新建了教学大楼,就把这闲置出来的教室作为了男生寝室。偌大的一间屋子,安排一个班的男生足够。

女生寝室则有专门的女生院。女生院从一道圆门进去,圆门上有大大的“女生院”三个字。不知道里面的分布,感觉很神秘。虽然没有“男生止步”的禁令牌子,但是男生们从不“越雷池半步”。


寝室里的故事会

最初的布局,床均靠墙排放,留出中间一大片的空旷之处。一个班级二十多个男生,起居生活就局限于此。

没有学习和竞争的压力,只上两节晚自习。下自习回到寝室后,睡觉还早,十点半才熄灯。大家常在寝室里说笑、摆龙门阵;尽管有查夜的值周老师,但是熄灯后大家还是要说上好一阵才能安静下来。

不知是谁倡议,轮流摆龙门阵,讲故事。这一建议得到大家附议。

一个同学看过小说《杨家将演义》,他擅长摆杨家将的故事。杨家将的故事在民间流传很广,大家都知晓一些,但是只是一鳞半爪,什么佘太君百岁挂帅,八虎闯幽州。但是像呼延赞、萧太后、韩昌这些人物,大家还是第一次听到。

有一个同学也参与讲解,他补讲了什么杨八姐、杨九妹、杨排风。说什么杨家的烧火丫鬟都武艺高强。杨家真是人才济济。

电影院刚放过电影《黄英姑》,很多同学也看过这部电影,但是不知道《黄英姑》这部小说,更没有看过。刚好一个同学就在入学前这个暑假里看过,他讲了整整三个晚上,大家听得专心致志。

善于摆龙门阵的当属一个叫“老欧”的同学。他比我们大好几岁,为人不错,我们亲切称他“老欧”。他当过几年民办教师,阅历远非我们刚高中毕业的十六、七岁的小青年可比。大家最喜欢听他摆龙门阵说笑话。

老欧讲过阿凡提的故事。阿凡提行侠仗义,是维吾尔人智慧的化身,简直就是维吾尔族的诸葛亮。大家也都是第一次听到“阿凡提”这个人。老欧还讲一些惩恶扬善的笑话,说一个人设计让心黑的财主背石板,同学们的笑声招来了值周老师的干预。

至于有的同学讲什么“高女人和矮丈夫”的段子,那纯属笑料了。


走廊上的音乐声

悠扬的笛声又从外面走廊上传来。我们寝室的音乐家又开始吹笛了。

那是一个姓徐的同学。他身材不高不矮,留着小八字胡,显得很帅气,有点男人味。不过,他年龄应该不大。他吹得一手好吹笛子。他最爱吹的也最拿手乐曲是《喜洋洋》。

他常常穿着扣得整齐的军干服,脚著擦得发亮的黑皮鞋,站在寝室中间空处或是外面的走廊上吹奏《喜洋洋》。当然他会吹的乐曲很多。

天气冷了,他穿上一件草绿色军大衣站在走廊上吹。他的笛声还引来了其他班的一些学生围观。悠扬的笛声,洒满了整个寝室大楼,让人们受到了一次音乐的洗礼。

很多人受他的影响,去买了笛子,还向他请教。他也不吝赐教。但是毕竟是初学者,徒弟就是徒弟。

我们寝室算是人才济济,有吹的也有唱的。

另一个姓李的同学,也是大我们几岁,他就会唱歌。他也是有几年社会阅历的。

下了晚自习回到寝室时,姓李的同学常站在寝室外的走廊上唱歌。他唱得不错,有共鸣、有颤音,有点专业的味道。他最喜欢唱的是《吐鲁番的葡萄熟了》。我很喜欢其中的歌词“吐鲁番的葡萄熟了,婀娜尔汗的心儿醉了”,也很喜欢新疆特有的那种音乐旋律。

刚进学校时,高中应届毕业进来的同学,除了书本,多半什么都不会。多才多艺,有业余擅长的,往往是有社会阅历的、比我们大几岁的同学。

后来,我也喜欢上了《吐鲁番的葡萄熟了》这首歌,也能唱。我刚入学时,根本不懂音乐。后来我们面临着音乐和美术的选科,我选了音乐,不能不说,这是当时受了这位同学以及他唱的《吐鲁番的葡萄熟了》的影响。

今天和朋友们进歌厅唱歌时,我偶尔会点两首歌,《吐鲁番的葡萄熟了》《你送我一支玫瑰花》。就是那时在寝室里听这位同学唱才学会的。

后来,大寝室就一分为二。不知是来自班主任老师的建议,还是学校寝室管理人员的布置。

就这样,大寝室分家,隔成两半。寝室中间床铺背靠背安放两排,自然就间隔开了,其余的床铺靠墙摆放,各自从一道门进入。这样比先前规范多了。但是渐渐地,彼此少了些交集,也少了些沟通往来。

第二学年,我们搬进了新修的砖混楼房寝室,八人间的。安排给我们班的男生寝室共三间,比原来更规范,更标准。

但是,大家似乎更怀念住大寝室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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