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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台被删剧情「多装了一个系统在哪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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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盾文学奖得主,作家陈彦擅于观察生活中的小人物,把握他们的生活节奏,聆听他们的情感故事,感受他们的生活压力和家庭关系的复杂性


《装台》用通俗的地方语言表达底层老百姓的日常,以顺子为代表的装台人的生存百态和愁苦哀怨,不失真实与犀利

人人都是装台人,人人都是给别人装台的人

无论是谁,都不是孤立无援的个体,而是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和韧性的一帮人,抱团取暖,合作共赢,靠诚实劳动,争取在大城市有个立足之地,这恰恰是生活中无数个“顺子们”的闪光点

作为凡夫俗子的顺子们,在追梦的道路上有着太多的欲望和卑微,对金钱,对名利,对情感…,于是欲望变成一头难以驾驭的猛兽,横冲直撞,让人变得面目全非,狰狞可怕


电视剧《装台》滤掉了原著中多数人性的丑陋和低俗,把人物平和化,温情化,磨平棱角,圆滑处世,下面就让我带大家窥探原著里真实的欲望和卑微


一,菊的欲望


菊对亲情的渴望

母亲跟人跑了后,菊经常一个人在家,饿了,吃冷菜剩饭,困了,倒床上就睡,反正没人管

以前她经常跟着爸爸去剧团院子里玩,现在她不去了,因为和她一起玩的孩子,如果有人说什么东西丢了,所有怀疑的眼光都投向她,就是她偷的

和他们一起玩行,但不能进他们的家门,大人孩子都不让进,即使她偷偷溜进去,也会被拽着耳朵拎出来,她总是比他们低人一等

菊把这一切不公正待遇归结为,没妈,爸爸又是个没本事的窝囊废,所以她自惭形秽

稍大一点的菊就再也没进那个院,她不喜欢这里人的眼睛,看得她脊梁骨都发凉,她远离剧团,远离剧团里认识她的人


她就盼着妈妈哪天回来,给她带好多好吃的,好穿的,告诉她,是为了给她买好好才出去的,可这个画面始终没出现过

她把对妈妈的思念化作了冲顺子发泄的动力,对顺子领回的第三个女人发自内心的恨,她来了,妈妈是彻底回不来了,她辱骂她是“骚货”、“贱货”、“婊子”,她一定要把她赶走

菊已经失去了母爱,她不想再失去父爱,她梦到蔡素芬把她爸爸管的牢牢,不让她爸和她接触,甚至拿滚烫的荷包蛋泼在她后背上,所以这个家有我没她

心理学家阿德勒曾说:

不管有无器官上的缺陷,儿童的自卑感都是一种普遍存在的事实,因为他们身体弱小,必须依赖成人生活,而且一举一动都受成人控制

当儿童们利用这种自卑感作为逃避他们能够做的事情的借口时,他们便会发展出精神病的倾向

菊已经发展成近乎病态的捍卫,她对亲情的渴望扭曲成歇斯底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菊对爱情的渴望

菊花快三十岁了,一直嫁不出去,一来人也长得丑些,随了他的相貌,脸上到处都显得有些扁平,菊花也花钱修理过几次,可到底还是底板弱了些,加上钱少

二来菊花脾气万怪,谁也摸不透,前几年还能与人相处,这几年连他这个亲生父亲也处不到一起

菊为自己的爱情争取过也献身过,却把小伙子给吓跑了

顺子派小伙树生去家里拿工具,被菊看上,把他叫到楼上诱奸了他,等在太阳光下,树生看了她的本来面目后,不翼而飞了

进城打工的农民工小子都看不上菊,她对婚姻有了紧迫感,越着急,越没有合适的,她就一天天的耽误了


人生挫败、失望、无助感,便又油然袭上心头了

情欲因长相丑陋而压抑,无法得到满足,菊花的心理已经畸形了

她仇视梅梅和她领回的帅小伙,仇视蔡素芬对爸爸的迷惑,甚至家里的小狗好了和梅梅、蔡素芬亲近,都成了她报复的对象,被她残忍的踢死,然后包括生殖器在内插满了利器

这招果然厉害,梅梅被她逼走,蔡素芬又受了惊吓,常把自己想成那条狗

大年三十早上,装自杀吓退蔡素芬是她最得意的事,蔡素芬溜了


二,三皮的欲望


三皮在老家有老婆孩子,他是装台队伍中的一员,他对蔡素芬是真的体贴和照顾

因为菊的嚣张跋扈,顺子不得已把蔡素芬带在身边,女人做装台有生理弱势,顺子又不想搞特殊


就把蔡素芬分配给三皮打下手,干力所能及的事,拿少量的工资,借工作之便,三皮就有了非分之想

去野外装台,三皮和蔡素芬负责做饭,有几次窥探蔡素芬小便,都成了三皮的乐趣,他在一步步试探蔡素芬的底线

蔡素芬没有发作,也没有告诉顺子,她认为自己能解决

从此以后,三皮得寸进住,借工作便利,对蔡素芬又示好又温柔,蔡素芬开始是拒绝,后来是半推半就,享受他的照顾,还接受了三皮送她的白金项链

如果说开始顺子和蔡素芬是和谐的,那以后的两个人就是各睡各的,顺子每天回家累成狗,对蔡素芬少了关心和温存

蔡素芬在心理上对三皮有了依赖,有时候见不到他,心里感觉失落落的


大年三十晚上顺子出去找菊,她端着饺子送给住地下室的三皮,这是她准备离开前最后一次见他,甚至想委身于他,后来只让他近身接触一下,没让他得逞,临走时把白金项链放到碗里了

三皮对蔡素芬的爱是没有结果的,是他孤寂劳累的精神寄托,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而他内心的骚动一直在道德边缘徘徊


三,小和尚的欲望


寺院做法事,顺子接了装台的活,一群人睡在大殿里,晚上墩子难受,把污物甩在佛像身上,惹了大祸,这件事情的曝光带有神秘性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那种污渍在塑像后面,即使白天也不会轻易被发现,但就是被一群和尚发现了,还清清楚楚指出了位置

原来是寺院里晚上点长明灯的小和尚告的密,他原本是个流浪的乞丐,来到寺院乞讨,老和尚见他可怜,收留了他,让他值夜点灯,他炼就了一双鹰眼,晚上扔出东西就能打死偷食的老鼠

小和尚以前有难受的习惯,清规戒律第一条就是戒欲,否则会损功德,念经修行都是自欺

小和尚算是有毅力,晚上睡觉就用皮筋勒了双手,几个月过去,也就彻底把这念想断了


晚上看到墩子的异样,他就盯上了,有了开头一幕,这事可大可小,但被小和尚的大肆宣传,这就罪过大了

墩子发现苗头不对,脚底抹油溜了,留下顺子给他擦屁股,头顶盘香,跪了一夜,这种苦是非人的

小和尚这种心理是,不能看到别人过得比自己好,比自己优越,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


三,卑微的蝼蚁


书中多次描写搬家的蚂蚁,成群结对,呜呜呀呀,顺子对蚂蚁都是小心谨慎,唯恐打扰到它们,他的卑微已经低到尘埃


菊和蔡素芬、梅梅打架,顺子竟然给自己亲亲的女儿下跪,这种丧失伦理的事他都干的出来,让人寒心和轻视,这是一个怎样的家庭环境,蔡素芬后来的出走和这个有关系

台上出错,顺子给人家下跪、被扇耳光,低头哈腰,一副奴才相,他的卑贱让蔡素芬都有些瞧不起,她以前的男人可是顶天立地的,蔡素芬的出走是必然的

梅梅看到了顺子的处境,默默地离开了,还有什么比看着自己的长辈被人侮辱,自己无能为力更让人羞耻的

放屁都是有特权的

总灯光师和刁大军在人前是“噔噔”的放屁,没有顾忌和分场合,一个代表“名”,一个代表“利”,顺子都没有,所以他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夹着屁做人

甚至顺子对戏曲的喜欢,也是一种套近乎,他这个装台人,不能不爱人家所爱,亲人家所亲,喜欢人家喜欢的东西

结语:剧中顺子是招人喜欢和同情的,他卑微的有底线,做人有原则,他表现的“曲线”是圆滑和事故的,不得已为了生存暂时放弃自我,大是大非面前,他绝不妥协

原著里的顺子只会让人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的窝囊和无原则的忍让、迁就让人越来越反感,生活环境艰难不是你逃避、退缩的理由,不去争取,孤独终老是必然,怨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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