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我去买早点。
顺街道往西走,见许多商铺已经开门营业。大路两旁行人脚步匆匆,大多数人是去晨练的,从他们的衣着可以看出来。运动服穿在身上,使人显得挺精神。有人还带着运动器械,刀呀,剑的。还有人带着鞭子的。过去鞭子是赶牲口用的,现在不赶牲口了,鞭子变成运动器械了。上班的人,有的骑电动摩托,跑得飞快。
城市苏醒过来了,朝气蓬勃,活力无限!
前边停下了一溜小轿车。从车子前边贴着的大红喜字就可以知道,这是一队结婚接新娘的婚车,大约有十多辆吧!
路口站着许多人,大多是青年人。其中有两个年轻姑娘,穿短裙,每人手里拿个玻璃瓶子,大概是汽水吧?
一场婚闹既将开始。
三三两两的行人驻足,我也站下,准备欣赏一下婚闹的场面。
婚闹,闹过头了,有上电视的,曾引起过世人的关注。不知这里的情况怎样,我怀着期望,等待着。
只见三四个青年人,快步走到一辆婚车前,拉开车门,把一个青年人拉了出来。
这青年人,高个儿,衣着很朴素,穿一双红鞋。看得出,这就是新郎了。
几个青年人架着他,来到路旁的一棵垂铃树旁,让他贴树站着,双手抱住树干。
过来两个拿胶带的青年,扯长了胶带,将新郎倌和树干一块儿绕起来,绕了几遭,算是将新郎倌固定住了。
连男带女一伙人围了上去。都是青年人。有带剪刀的,将新郎倌的背心从后边剪开,又一把撕了下来。
我想,如果再剪破裤子,撕下来可就不太雅观了!
那人,又将裤腿儿剪开,两手一扯,嗤的一声,将裤撕破了,连红裤头都露出来了。还好,没将长裤扯下来。
拿汽水瓶的两位姑娘也不甘示弱,双臂一耸一耸地将汽水喷到新郎倌的身上。
我身边站着一位老者,他笑哈哈地看着这场面,还开玩笑地说,这是消毒呀?
有人答道,消啥毒,喷的是汽水!
我以为是防疫,洒消毒水呢!哈哈……
看的人高兴,闹腾的青年人更高兴,纷纷将生鸡蛋,西红柿砸到新郎倌身上。
你看,这时的新郎倌身上湿淋淋的,红的,黄的,狼藉不堪!
旁边的人都乐呵呵地观看,有人还高声叫起好来。
就连新郎倌也没有恼。
他从一开始就挺顺从的,直到有人将半块西瓜扣到新郎倌的脑袋上,他才有所反抗,双手将西瓜取下,朝人群扔了过去……
我想,别人结婚时,他可能也是这么闹的吧,现在轮到自己了,也只好逆来顺受了。又或者是,大家认为结婚是大喜事,应该这么闹腾闹腾吧!
这时来了位老年妇人,我猜想,她可能是新郎倌的母亲。
她对青年们说,闹的差不多了,散了吧!
青年人倒挺听话,轰然作鸟兽散,将新郎倌撇在那儿,与树相伴。
老妇人上前,给新郎倌松绑,说,快去洗洗,换衣服!
新郎倌跑走了。
观看的人也陆续离开。
噢,忘记说了,这场合,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一直在录像呢!
我走出不远,就听到鞭炮噼哩叭啦地响起来了。
结婚典礼开始了吧?我想。
你看,这结婚,多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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