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根本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林美人听声音也听出来了这个混蛋是谁。
“那你身上这伤是怎么来的?”楚离夜似笑非笑地看着林萱儿。
他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抚摸着她的肌肤,根本不顾及外面还有侍卫,这里还是皇宫。
“这是我小时候调皮,被父亲养的鹰啄了一口,那伤口反反复复一直都没有好,这才留了疤。”
“赵婪鸢,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
楚离夜低头将林萱儿的唇畔含在嘴中:“我楚离夜是你唯一的男人,你身上那个地方我没有摸过。”
“我是皇上的女人,你这样就不怕惹来杀生之祸吗?”
林萱儿本想用皇上震慑楚离夜,但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楚离夜非但没有害怕,反而露出了一个颇为不屑的笑容。
“若没有我楚离夜,你觉得慕容诏收得住这江山吗?这天下,曾经本是我唾手可得之物。”
楚离夜说得一点错都没有,当年他和慕容诏联手起兵,军中拥戴他的人更是占了大半还多。
只是他无心管理朝政,便将帝王之位拱手让于慕容诏。
这也是后来他在朝中权势泼天的原因。
“我想向皇上讨要一个女人,皇上应该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说着,他低头咬住林萱儿纤细的锁骨,林萱儿根本反抗不了他,两个人在浴室当中旖旎了一夜。
楚离夜强行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如多年前那样,根本没有半点温柔,他只是单纯地发泄欲望。
“赵婪鸢,你记好了,你是我楚离夜的人,你就算死也是被我折磨而死,我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的。”
楚离夜离开之前是这样说的,他现在并不能直接从宫中将她带走,但是她终有一天会回到他的身边。
做一只永远也无法逃出囚笼的金丝雀。
等楚离夜走了过后,一个人的身影从房间的另一头走了出来。
“皇上应该看到了吧,楚离夜这个人目无王法,他心中根本没有君臣之别,此人迟早有一天会成为祸害的。”
慕容诏阴沉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一夜,他就看着婪鸢在楚离夜的身下承欢,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
放长线、钓大鱼,等到楚离夜露出破绽的时候,正是两个人收网的时候,这是他当初和赵婪鸢约定好的。
两个人,只是合作关系,这一切都是他们演的戏。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慕容诏还是觉得愤怒。
他恨楚离夜比他早一步到达婪鸢身边,比他早一步得到她。
“赵姑娘,朕想问你一个问题。”
婪鸢挑眉看他:“皇上但说无妨。”
“当年赵姑娘国破朕也有责任,为何赵姑娘只单单恨楚离夜一人。”
他真的好嫉妒,甚至嫉妒赵婪鸢如此恨楚离夜。
赵婪鸢听着这话,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脸颊上投射出扇子形状的影子:
“那我也问皇上一个问题,若你真心爱一个人,爱他几载,把一切都交给了他,他杀了你的父母,害死了你唯一的亲人,给你织了一个最美的幻境,然后轻易将它戳破,最后再告诉你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皇上会不会恨他?”
“我恨楚离夜,恨不得他死,恨不得他千刀万剐,否则难解我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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