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谨替言沫揉了十分钟后,那处醒目的乌紫淡化了一些。
“身上其他地方还有吗?”他问着。
言沫看了看已经上了药的手臂跟腿,望着他摇了摇头,“没有了。”
傅知谨听到她的答案,合起医药箱准备起身出去,他的袖子被一只纤手拉住。
言沫抬起小鹿般的眼眸,张开手臂,闷闷道:“你说陪我的,要抱抱。”
“宿主,你这是准备营业了吗?”
小幺欣喜的声音窜入她的脑子。
言沫嘴角抽了抽。
它莫不是猪队友?就不能看破不说破。
“你要是惹我不爽,我就罢工。”她淡淡道。
小幺立马识时务的回道:“宿主,小幺自请进入小黑屋陶冶情操。”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生物。
惹不起!
傅知谨看着她懵懂的杏眸,呆呆的盯着言沫眼尾的朱砂痣。
这还是她第一次对他主动亲昵。
【男主好感值 5】
【总好感值:40】
听到意料之中的提示音,言沫在他怔忡之际,勾了下唇又很快恢复。
傅知谨回过神来,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扬了扬手中的医药箱,“我去放一下医药箱,再给你端杯牛奶。”
言沫松开手,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你去放吧。”
他笑着摇摇头,走了出去。
————
两个月后。
时间转瞬即逝。
今天就是言泽出院的日子,言沫要准备去医院接他。
傅知谨在一个月前就去了邻国,他离开前答应陪她一同去接言泽。可是昨晚突然发消息过来说那边的合同还未敲定,需要晚几天回来。
说到他,言沫就火冒三丈。
配合他酱酱酿酿了一个月,被他翻来覆去的烙饼了一个月。
小肚鸡肠的商人,一个月才给她涨了5点的好感,害她到现在的总好感值才45。
简直是浪费了她这段时间那么配合的去迎合。
真是气煞她也。
管家李婶见言沫背好包准备出门,笑嘻嘻的上来询问她:“言小姐,你今天要去接言少爷吗?”
经过两个多月的相处,李婶也知道了言沫的为人。
对她也就没那么拘谨了。
“是啊,我今天去医院给小言办一下出院手续,下午带他回新家。”言沫走到玄关边穿鞋边回着李婶。
“那言小姐回来用晚饭吗?”
“不了,你们吃不用等我,我陪小言在外面吃,晚点回来。”
“好的,那言小姐路上慢点。”
傅知谨给言沫留的司机与保镖在大门口等着她,见言沫出来,给她拉开豪车车门,“言小姐,请。”
“好,谢谢。”
跟着言沫的还是那个一根筋的木头保镖,上次的意外,她把他的手机弄坏了。
后来她说要赔他一部新的手机,木头保镖诚惶诚恐的连连摇头。
直到她看了一眼傅知谨,他说他会分吩咐人把手机的钱打到保镖的工资上,言沫这才没有坚持的说要买手机还他。
“木头保镖,你那么害怕跟着我,干嘛不和傅知谨申请去跟着他。”这是言沫给一根筋保镖取的绰号。
每次木头保镖和她出去,就生怕她会走丢失的,跟得死死的。
木头保镖挠挠头,“好的保镖是不挑任务的。”
他总不能说是因为他怂。
“没趣。”言沫坐进了车内,对司机点点头,“走吧。”
————
C市医院。
到了医院,司机在停车场静等,木头保镖则寸步不离的跟在言沫身后。
“小言,今天感觉怎么样?”
走进病房,木头保镖照旧守在大门口,言沫踱步到言泽的身边,揉了揉他的短发,亲昵问道。
原主后妈逝世的半月后,言泽进行了基因治疗。
在他的疗程稳定,身体好转时,言沫告诉了言泽他妈的事。
他在情绪低落了一周后,慢慢走了出来,说往后余生要好好和她相依为命。
言沫看到他能放下也很欣慰。
“姐姐。”言泽乖巧的喊了声,而后回道:“没有不舒服,姐姐不用担心,我可以出院。”
他担心言沫还会让他继续住院,赶紧抓上她的手,急切道。
言沫安抚的拍了拍他略显瘦弱苍白的手背,“姐姐今天就是来给小言办出院手续的,房子姐姐也安排好了,等你出了院我们就回家。”
言泽在一个多月前已经见过傅知谨了,他也隐约猜到她和他的关系,看到傅知谨的时候,他很明确的表示了不欢迎。
当言沫试探的问言泽出院要不要和她一起住的时候,遭到了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拒绝。
他们毫不掩饰对对方的相看两厌。
看着他们那么不对盘,她也就不坚持。
何况她住在郊外,想想也有许多不方便。
言泽虽然说是痊愈了,但是为了避免排异反应出现,他每个星期还需要来医院一次,注射药剂巩固基因。
他要是住到沙华别墅,又不肯坐傅知谨底下人的车,平时往来医院肯定会有诸多不便。
“那个男的没陪你一起来吗?”言泽突然开口问。
“你别那么讨厌他。”言沫摸摸他的脑袋,“怎么说他都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们要怀有感恩的心。”
“他救我,不也是有条件的。”
若是知道救他回来要牺牲言沫,他巴不得那个男人不要救他。
他自以为隐藏的很好。
可同样身为男人,他看得出来,他对她没有爱。
他只是一时贪念他姐姐的样貌身子,和她玩玩。
“不是的,傅知谨给了我选择的权利,选择权一直在我这里,他对我很好,你放心。”
言沫知道言泽只是怕她不幸福。
更害怕她的不幸福是因为他。
“那他爱你吗?”言泽显然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这个话题。
言沫身子一怔,对着他犀利的问题,她也不知作何回答。
傅知谨爱她吗?
她也不确定。
他们的开始,他就说的很清楚,他喜欢的是她的身子。
依现在的好感值来看,他应该是喜欢她的,暂且还谈不上爱吧。
言沫扯出一抹笑,故作轻松道:“爱不爱有那么重要吗?他对我好,我不讨厌他,这样的关系,不比爱的死去活来,却又爱而不得来得好吗?”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言泽说这么一番。
言泽目光闪了闪,垂下脑袋闷闷道:“姐姐,你变了。”
他记得言沫小时候,每年的生日愿望就是遇到一个她爱的又爱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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