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之夜惊险逃狱,
奔向游击区时遭围捕;
再次落入魔鬼血盆大口,
宁死不屈抗争痛斥日寇;
赴敌刑场演绎大义凛然,
碧血丹心英魂感动天地……
赵一曼出逃被捕后,日伪警察、宪兵、特务对她的折磨刑罚,不断升级。他们寄希望于那些曾经令许多人发抖、丧失意志的酷刑,能在她身上产生作用。对她实施了更加惨无人道,用尽了人们闻所未闻、想都想不到的“金木水火土”5种酷刑。其残忍程度令人发指。
所谓“金刑”,是指凡使用金属刑具,对人肉体行刑的方法。如用钢笔尖、大号钢针、铁锥子扎入手指甲缝内,将电线接在受刑者手脚或头部通电,实施电刑。用日本战刀背砍打受刑者颈部,往往砍断颈部脊椎,严重者致残、致死;
凡以木制刑具对人体实行体罚,称之“木刑”。如令受刑者屈膝跪于地上,刽子手架其双臂,在屈膝的内侧放一根木杠,刽子手站在木杠两端,用力下压,受刑者痛苦之状难以描述;
使用与水有关的刑具,对人体实施刑罚谓之“水刑”。最常用的是往受刑者口鼻内灌凉水,有时掺辣椒水或汽油、煤油;
“火刑”则是用烧红的铁条、烙铁,烫烧受刑者身体,受刑者痛苦不堪;
凡刑罚手段与土有关称之为“土刑”。如迫使受刑者脱去外裤,裸露双膝,跪在破碎的碗碴或玻璃碎片上。或令受刑者立于坑内,埋土至受刑者的颈部,仅留头部在外面,令其窒息而亡。
以上5种刑罚,是以伪满洲国最大警察恶棍,滨江省警察厅长涩谷三郎等人炮制出来的。当他知道追捕回赵一曼后,就命令登乐松说: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也不管她是死是活,这次一定要想办法撬开赵一曼的嘴巴,叫她认罪悔过,叫她变节投降。”
在施酷刑过程中,为了不让赵一曼昏迷,失去刑讯效果,日本宪兵先是用冷水泼,后来改用化学药水熏,用酒精擦,还多次给她注射了大剂量的强心针和樟脑酊,强迫喂灌许多掺有咖啡因的盐水,含有高纯度甲基苯丙胺的葡萄糖液,待赵一曼恢复体力,头脑清醒,精神亢奋后,再继续用刑。
滨江省警察厅和哈尔滨警察厅联合开会,讨论如何审讯赵一曼?如何才能让她屈服,让她悔过。
最后,涩谷三郎厅长作了凶残决定:专门从日本本土运来最新式的电刑刑具。指示行刑的日本特务不要有任何顾忌,可以直接电击赵女士的身体。
这天,登乐松、林大头把赵一曼从拘留所拖出来,带到一间土牢房里审讯。
登乐松穿着皮靴子,首先用靴子猛踢被林大头按在地上的赵一曼的肩膀说:“我看你还敢跑吗?”他怒气冲冲地喊道:“我们把你当病人对待,你却逃跑了。这次,你要是再不说出赵尚志部队的去向,我就整死你!”
一时间,牢房里充满了杀气腾腾的嚣张气焰。
这帮野蛮的畜生,先给赵一曼坐老虎凳、灌辣椒水等手段。但赵一曼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始终表现出坚贞不屈,宁死不屈的气节。
面目狰狞的登乐松又逼问起来:“快说出你们的部队在哪里?”
赵一曼斩钉截铁地答道:“不知道!”
登乐松疯狂起来:“你这个女匪首,他妈的太顽固了!” 他抡起皮鞭叭——叭叭——连续抽打。皮鞭狠狠打在赵一曼的脖子上,身上立刻肿起一道红红的血印。
赵一曼仍然以沉默反抗着。
林大头问:“你说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逃出去呢?肯定和外面有联络?”恼羞成怒的林大头,一边叫骂着,一面继续用电刑和鞭子来拷问赵一曼, 绞尽脑汁想让她开口。
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了,看到赵女士还没有屈服的样子。林大头就沉默不语。
这帮凶恶的畜生心里明白:赵一曼是下定了必死决心的,要豁出命来同他们抗争到底。哪怕就是使用完“5刑”, 也许根本摧垮不了她的意志,是无法用刑法来逼迫她屈服悔过的。
审讯间隔,日本大特务、外号“林大头”,平时自视高傲,哪个人都不放在眼里。可今天他遇到了强硬的对手。他倒了一杯水,再点燃了一支香烟,两眼放出阴森森的寒光,直直地望着赵一曼冷笑:
“赵一曼,令人佩服,我也佩服你。当然,这也是我预料之中的事情。一个能赤化组织几万人来反对我们的人,何谓你身边这两个人,不被你赤化才是怪事。不过,不管你的本事有多大,也难逃脱我的手板心,这回你总该低头认罪了吧。”
赵一曼像对待一切日本鬼子和汉奸特务的审讯一样,轻蔑地瞟了一眼林大头,抬头望着远方,朝讽地对他说:
“我没有罪!从何认罪。我是在自己的国土上,为民族的自由而斗争,我的行为是正义的行为。我不是逃,要逃的是你们这些侵略别人领土的强盗。你们这些法西斯,终有一天会受到世界人民的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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