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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禁忌的故事「推理小故事」

这世界上有许多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它们,被称为科学之上的学问,叫玄学,有一种能量,叫能量体,但我们通俗都管它叫做鬼,那么,你见过鬼吗?


1980年,在那个网络还不是很发达的年代,我通过互联网约了几个驴友,一起去大兴安岭探险,那个年代,坐火车需要很长时间,一个星期后,我在天安门广场,背着行囊等候,约定见面的时间是上午十点,我喝着豆浆,不急不躁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意思。


时间缓缓来到上午九点,两个背着很大牛仔包女生朝我所在的方向走来,一个留着双马尾辫,穿着白色衬衫,浅蓝色牛仔,看上去比较文静,另外一个女生则穿了一身登山装,披着一头散发,看上去有些酷酷的,有着一丝野性美,让人有种想驾驭她的冲动。


因为有着一起探险的爱好,我和两位女生交谈了一会,很快熟稔下来,也得知她们的名字,留双马尾的女孩叫张静,那个酷酷的女生叫何洪闫,像是一个男生的名字,后来她告诉我,她母亲怀她的时候,特别希望她是个男孩子,按耐不住激动,早就给还在腹中的她起好了名字,生下来的时候,她父亲也是将错就错,在户籍管理处上了男孩的名字。


聊了一阵,意犹未尽之际,又有两男一女背着行囊走了过来,相互简单认识了一下,个子高,面色偏黑的男人,名字叫刘大山,人如其名,看上去确实很大块,也不是很健谈,报了自己的名字就不在言语,眉宇间有一丝戾气。


另外一个男的,戴着一副眼睛,一股文艺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说话也是文绉绉的,名字叫林爱国。至于那个女的,太过平淡,说不出有什么特点,就像是路人甲一般,走在路上,没人会看第二眼,她叫李佳。


见人都到了,探险小队,这才出发,我们先到哈尔滨,再转车去大兴安岭,那时的火车很慢,我们花了三天,才到哈尔滨,来不及感受哈尔滨的人文风情,又踏上了前往大兴安岭的客车。一路上,幸好有几个女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旅程倒也没那么无聊。刘大山还是板着一张脸,不怎么说话,几个女生也自动忽略了他的存在,我主动找他聊天,他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话。我见刘大山这副模样,也不在自找没趣,识趣的坐到一边。


到大兴安岭的时候,已是半夜,我们都累的不行,找了处民宿住下,休息了一晚,体力都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商议了一会儿,决定下午天气较凉的时候进山。都是年轻人,又要进山,我们自然不可能干坐着等下午到来,简单分了工,我和刘大山去购买装备。林爱国负责买干粮,这次登山,我们预计时间在五天左右,如果物资准备不够充分,这次探险将以失败而宣告结束。


而张静,何洪闫及李佳三个女的责负责研究地图,寻找进山的路线,既然是探险,自然不可能从旅游景区的大门进山,时间总是在忙碌中过的很快,很快就到了我们出发的时间,行李中,重物都由我们三个男生包了,女生只负责带一些轻巧的东西。


对了,走之前我们分成了三个小组,由于李佳和林爱国是情侣关系,自然不用说,何洪闫选择和刘大山一组,理由是刘大山块头大,有安全感,而我,自然就和张静一组。收拾完行李,分好小组,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大兴安岭出发。


这次的目的地是大兴安岭的某处不知名的湖,听林爱国说,那处地方都快被网友吵上天了,据说里面充斥着各种离奇恐怖的传说,这也是为什么这次探险的目的地选择在那里的原因,林爱国又想一探究竟,可胆子又小,自己不敢独自去,这才在网上发布了组团信息。


随着太阳落山,我们很快到达第一处宿营点。女生负责弄吃的,我们三个男生扎帐篷,一共三顶,林爱国和李佳一顶,我和刘大山一顶,剩下一顶,则是张静和何洪闫住。吃过晚饭,一群人坐在篝火前,有说有笑,讨论最多的,是众人对这次探险的期待,林爱国来了兴趣,对众人讲起了网络上关于我们此次目的地的各种传闻,一开始,几女还听得津津有味,随着林爱国讲的越来越投入,几个女孩们渐渐变得安静下来,应该是被林爱国的故事吓得。


“无聊。”何洪闫骂了一句,起身跑进了帐篷里,张静见状,朝我们耸了耸肩,跟着也进了帐篷。李佳白了林爱国一眼,也转身进了帐篷,林爱国摇摇头,和我们坐了一会儿,也回帐篷睡了。


野外不安全,我们三个男生商量了一下,由我们三人轮流守夜,刘大山负责前半夜,我负责后半夜,林爱国负责天明那一段时间。我由于守后半夜,所以也回了帐篷,留下刘大山一人守夜。


我睡的不是很好,睡梦中,老是听到男女做那事时的声音,心里也被这声音撩的燥热难耐。


这营地里,只有林爱国和李佳是情侣,除了他俩,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这两人也不避讳,未免太过开放,刘大山还在外守夜呢。


我本想忍忍就过去,奈何那声音越来越大,时间也越来越长,终于,我忍不了,出了营帐,可当我迈出营帐的那一刻,那声音却消失了。我骂人的心都有了,合着老子不出来,你俩不停下是不是。


“睡不着吗?”刘大山见我出来,第一次破天荒的跟我说话。


“出来透透气。”我也没了睡意,就走到刘大山身边坐下。本想着和刘大山聊点什么,可我刚转过头,就看到刘大山盯着篝火若有所思,见状,我悻悻收回心思。


“嗯?你们两个怎么都在?”林爱国的声音适时响起,我和刘大山的对视了一眼,双双把目光放到林爱国身上,夜色太黑,看不清林爱国的脸,但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一丝惊讶。


“怎么了?”刘大山率先开口问道。


“我是好奇,你俩为什么都坐在外面,没人……”林爱国走近,说着,欲言又止,借着火光,我看着林爱国脸上的疑虑,心中更加疑惑了。


“老林,有什么事你直说就行,不要吞吞吐吐的。”我直接说到,林爱国这样,一点男人的风范都没有。

李佳

“咳咳,也没啥事,就是被有个声音一直吵得睡不着,我还以为是你们当中谁在和其他同伴做那事…”林爱国干咳两声,说到最后,竟没了声音。


“什么声音?”


“不是你?”我和刘大山几乎是同时开口,接着又对视一眼,刘大山眼中有着些许疑惑,而我眼里,则是惊讶。


“你没听到?”林爱国看着刘大山,惊讶的张嘴道。我的目光也盯向了刘大山。


“我坐在这里,没听到什么声音,你们听到了什么?”刘大山一脸疑惑,看样子不像是说假。


“我还以为…”我看着林爱国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吵死了吵死了,还要不要人睡觉了。”何洪闫从帐篷里走出来,一脸的不爽,身后张静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看样子也没睡好。


“咦,你们怎么在这里?”何洪闫自然也看到了我们,惊咦了一声,等看到林爱国的时候,何洪闫脸上写满了惊讶。


“小何,你刚刚为什么这么生气?”我看着何洪闫说道。


“先别说这个,我问你们,你们出来多久了?”何洪闫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倒是对着我们问道。


“出来有一会儿了。”林爱国说道。


“出来有一会儿了,你不是应该…”何洪闫手足无措的指着林爱国的帐篷,却看到李佳从里面出来,衣冠整齐,不像是刚做完那事。


“哎?你们都在呐。”李佳看着我们都在外面,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们。


“都过来坐下说吧。”刘大山说道,几女安安静静的走到篝火旁坐下,谁也没开口。


“说吧,怎么回事。”刘大山故作深沉的问道。


“刚刚我听到有人在做那事,声音越来越大,还以为是他俩。”我说着,看了一眼林爱国和李佳,意味不言而喻。


“没有,我们也听到了声音,也是忍受不了才出来,可我没想到你们两个都在。”林爱国见我望着他,连忙解释道。


“对,爱国说他出来看看,但出来以后又一直没回去,直到我听到小何的声音,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这才出来。”李佳也跟着林爱国的话说道。


“林子出来有一会儿了,那你们俩也听到了?”刘大山看着何洪闫和张静道。


“是的,只是,我刚出来那声音就没了,我还以为是他俩呢。”何洪闫点头道,说着,又把目光望向了林爱国和李佳,


“我就坐在这里,没听到什么声音。”刘大山说道。


我们几人错愕,扎帐篷的时候,怕出事照应不到,三顶帐篷离得并不远,间隔几米左右。篝火就在帐篷中间,如果真有什么声音,刘大山应该第一个听到才是,怎么会没听到呢。气氛一下变得诡异起来。


“该不会真的有那些东西存在吧?”张静显得很害怕,四下张望。接着,再度陷入寂静。


“我倒是知道,有一种动物的声音接近那种声音,只不过…”沉静一会儿,刘大山打破氛围说道。


“不过什么?”刘大山的话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忍不住问道。


“不过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应该在四川或者秦岭一脉。”刘大山说道。


“那到底是什么动物。”何洪闫见刘大山说话总说一半,忍不住问道。


“国宝,幼崽的叫声就类似于男女之事时发出的声音。”刘大山说道。


“熊猫?”林爱国问道。刘大山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算是默认了,众人见状,心情更加沉重。


“好了,都去睡吧,别想太多,明天还要赶路,晚上别睡太死,我们守夜的警惕一点没什么问题。”见众人都不说话,我安慰道。


“拜托了。”何洪闫站起身,看了我们几眼,带着张静回去睡了,等何洪闫进帐篷后,林爱国也带着李佳回去睡了。


“你也去睡吧。”我看着刘大山说道,看着时间,也快到我换守的时间,便让刘大山回去睡觉。


“如果有熊来了,用火把照它,熊怕火。”刘大山也没推辞,站起身叮嘱一句,就回去了。


那时候手机还没那么普及,我坐在篝火前,有一搭没一搭的添着柴,时不时听着风吹草动,生怕突然蹦出一只熊来,天色快亮时,林爱国才出来换班,我抓紧时间补了一觉,总算有了精神。

收拾好行李后,我们再度出发,昨夜的事情并没有其他人的情绪,只是,所有人心里都多了一些小心,毕竟,已经进去大兴安岭内部,野兽也多了,我们运气还算好,没碰着什么野兽,一路还算顺利。


天黑的时候,我们总算赶到目的地,那是一个很大很宽的湖,湖面波光粼粼,湖边几颗梧桐的黄叶铺满一地,在夕阳的照耀下,像极了一副秋天的画卷,我们扎好营帐,未来几天,我们都将在这里度过,吃过晚饭,除了守夜的人,其他人都回去休息了,这一夜倒是平静,我睡的很舒服。


湖水清澈见底,可见水草和鱼虾,下午的时候,我们几人忍不住换上泳装,跳进湖里,由于我不会水,就在湖边齐腰的地方走动。刘大山,林爱国,何洪闫和李佳几个,水性不错,钻入湖底,很快失去踪迹,应该游到湖中心去了,张静则坐在水浅的地方,任由波浪轻触她那白皙的皮肤。


天快黑了,刘大山从水里摸出四五条两斤多的鱼,够我们吃一顿了,酒足饭饱过后,林爱国去梧桐树林中小解,没想到意外发生了。


“啊!!”一声惨叫响起,我暗道糟了,和刘大山各自抄起一根棍子朝林爱国的方向跑去,一只提醒健硕的老虎虎视眈眈的盯着林爱国,林爱国吓尿了裤子,却不敢动一下。


看到老虎,我也是愣了愣,老虎凶猛无比,一旦遇到,我也没有应对的方法,只能满怀希望的看着刘大山,刘大山目光紧盯着老虎的举动,也是不敢动弹,想来,也是没有好的办法。


就在这时候,一根棍子朝老虎扔了过去,是何洪闫她们三人赶了过来,何洪闫还以为是什么小的野兽,看都看没看,捡起一根类似棍子一般的东西朝老虎扔过去,何洪闫的举动惊吓到老虎。


来不及等我们有动作,老虎率先动了,一个闪扑,锋利的爪子在林爱国胸前留下几条口子,接着撞倒我们几人,离得较远的李佳看到老虎,顿时就傻了,下意识的往回跑,却把最重要的后背留给了老虎,老虎一个飞奔,扑倒李佳,叼着李佳朝丛林深处跑了。


“不!!”林爱国睚眦欲裂,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奈何伤的太过严重,刚走两步又跌倒在地,我和刘大山连忙跑过去搀扶起林爱国。


“去拿医疗箱。”我对张静和何洪闫说道,两女这才回过神来,慌张的朝营帐跑去,去拿医疗箱,我和刘大山搀扶着林爱国回到营地的时候,医疗箱也被她俩找了出来,可是,医疗箱里的药品都是包扎小伤口的,像林爱国这么严重的,根本就不够用。


“我知道这附近有个村子,要不我们先带他过去吧。”这时候,张静开口说道。


“李佳…”林爱国流血太多,几近昏迷,口中念叨的还是李佳的名字。


“你们俩先带他去村子里止血,我和大山去找李佳。”我简单思考一下,林爱国的伤势要治疗,李佳那里也同样不能等,既然李佳知道附近有村子,就一定知道前往村子的路,分开行动,现在来看,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你们注意安全。”张静也没推辞,说着。就和何洪闫拿着手电,架着林爱国离开了,我和刘大山对视一眼,各自拿着一根胳膊粗的棍子,顺着老虎消失的方向追去。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我和刘大山拿着手电,一直说着血迹追,不知道追了多久,血迹失踪了,也没看见李佳和老虎,我和刘大山又在附近找寻了一番,始终不见李佳的身影。


夜晚的森林黑的不见五指,猛兽也多,刘大山处于安全考虑,拽着我往回走,明天再出山寻找救援队寻找李佳,我们沿着何洪闫留下的标记一路赶去,到地方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这哪里是一个村子,已经成了废墟,破壁残垣,如果不是何洪闫的标记指的是这里,我们俩都不会看这里一眼。


“啊!”一声惨叫响彻四周,我和刘大山对视一眼,连忙朝声音的源头赶去,到一处还留着一扇破门的废墟前停下,只见何洪闫和张静抱作一团,受到不小的惊吓。


“别怕,我们来了。”顾不得其他,我和刘大山把两个女人扶起来,何洪闫指着一处角落,紧紧闭上双眼,我顺着何洪闫的手看去,破屋的另一个角落,有一具尸体,已经化作白骨。而另一个角落里,林爱国昏迷不醒,身上涂满淤泥,还有一条破布包着,我探了探林爱国的鼻息,还好,还有气,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何洪闫和张静情绪稳定后,我们才知道,原来,那晚,他们扶着林爱国,往张静说的村子赶去,刚进村的时候,村子里黑漆漆的,她们也没发现哪里不对,看见还有一户人家灯亮着,屋里是个老妪,见林爱国受伤,想都没想就让她们进来,还给拿来一些药膏,帮衬着把林爱国的伤给包扎好,跑了一晚上,她们也都累了,就早早的睡下,谁知道今天早上醒来,先前的屋子不见了,两人找到林爱国,却发现昏迷不醒,何洪闫本想出来找点水给林爱国喝,谁知道刚出门就看见了一具尸体,紧接着就有了我们进村时的那声惊叫。


李佳还没找到,林爱国伤势严重,随时都有死了的可能,我们几人简单商议了一下,架着林爱国出山,同时找救援队找李佳,尽管我们都知道李佳的结果,可我们始终还抱着一丝侥幸,也许,李佳还活着呢?


我们顺着来时的路走了一天,还没走出大兴安岭,直到晚上的时候,起了浓雾,限制住了我们的视线,我们又不敢耽搁,鼓足了劲往前走,终于,在浓雾中看到一抹光亮,我们像看到希望一般,朝那灯光走去。


只是,那灯光看似不远,可我们几人怎么走都走不到那里。终于,浓雾散去,眼前是一个静谧的村子,整个村子静悄悄的,只有一户灯光亮着。我和刘大山没注意这些,只想快点找个地方把林爱国的伤口处理一下,却没发现何洪闫和张静的变化。


“这户人家……”到了屋前,张静颤抖的声音响起,何洪闫也是浑身发抖,惊恐的看着大门。


我和刘大山终于发现不对劲,转身刚想带着他们走,这时,门却来了,里面灯光亮着,一个老妪用竹条挑弄着灯芯。


“既然来了,就住一晚再走吧。”老妪自始至终没看我们一眼,沙哑的声音响起,不知怎滴,老妪这话一说出口,我和刘大山的脚步齐动,鬼使神差的进了屋子。


“我受不了了。”何洪闫尖叫一声,朝远处跑去,张静刚想转身追去,就听见老妪说:“跑吧,外面精怪猛兽多,这一跑,怕是再也回不来咯。”张静跺了跺脚,还是没跟着去。


“先辈,深夜打扰,多有得罪,还望海涵。”放下林爱国后,我对老妪拱手说道。


“天黑路滑,早些休息吧。”老妪说完,便没了踪影,仿佛从没出现过一般。


何洪闫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出于安全考虑,我和刘大山出去找何洪闫,张静留下来守着林爱国,张静一开始不愿意,可也知道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就留了下来。


我和刘大山在村子里找寻了一圈,也没看见何洪闫的身影,正要准备回去,我突然看见村里最高的槐树上似乎挂着一个人,拍了拍刘大山的肩膀,我赶忙朝槐树跑去。到槐树下时,只见何洪闫高高挂起,舌头伸出老长,眼中还有着一丝惊恐,我和刘大山配合把何洪闫放下来,只是,何洪闫早已没了气息。


我看见刘大山眼神暗了暗,情绪很是低落,我俩抬着何洪闫的尸体往回走,路上,我被什么绊了一下,重心不稳,倒了下去,在站起身时,发现身边多了个人,我吓了一跳,赶忙用手电筒照过去,下一秒我直接就吐了,那哪里还是个人,身子只有半边,身体内部都被掏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猛虎叼走的李佳,要不是她的脸没被刮花,我或许都认不出来这人是她,李佳双目圆睁,似乎再告诉我们她死不瞑目,我合上李佳的双眼,望了眼刘大山,我俩一人抱起一具尸体往回走。


刚到门口,就看见张静慌慌张张的跑出来,看着我俩抱着何洪闫和李佳的尸体,张静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出来,此情此景,换谁都不好受,我胸口也是闷了一口气,要不是我是男生,估计还没张静那么坚强。


进了屋,我们才知道,林爱国已经死了,张静说,在我们走后,她有点困,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一阵凉风吹过,把她惊醒,再查探林爱国时,林爱国已经断气了,来时六个人,现在只剩我们三个人,气氛低到极点,我把他们三人放到一起,抱了堆干草盖上,只求出去再进来的时候他们还在这里,没被巡游在村子附近的老虎叼了去。


半夜时分,屋外狂风大作,好似要把房屋掀开一般,屋内灯火猛地熄灭,老妪凭空出现在屋里,神情严肃,冷冷催我们快点离开,这里不能再待下去。


我和张静还没回过神来,有所动作,就有听到老妪开口道:“小伙子,老身知道你有些本事,不如留下帮老身一把?”这次,老妪是对着刘大山说的。


“正有此意!”刘大山回了句,眼中蹦出一丝战意,回头对着我和张静拍了一下,我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大兴安岭外围,我们来时住的那个村子,张静躺在我的身边。


那次过后,我曾多次带人进大兴安岭寻找,可依旧没能找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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