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的这块玉牌。
是穿越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身上了。
自己也不清楚这玉牌有什么含义。
虽然不清楚有什么含义。
但肯定也是有一些什么特殊的含义吧。
只是这个含义。
余一现在还不知道。
或许以后会知道。
也或许永远都不知道。
起初。
余一觉得这玉牌是不是就像《红楼梦》中贾宝玉的那块通灵宝玉一样。
能除邪祟。
疗远疾。
知祸福。
只是余一拥有这块玉到现在。
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灵异的事情。
他也就暂且把她当做一块普通的玉。
这块普通的玉牌。
其实并不普通。
那玉牌呈脂白色。
稍稍泛着一点乳黄色。
质地细腻滋润。
油脂性好。
摸起来手感特别的舒服。
跟贾宝玉的通灵宝玉可能有得一比。
灿若明霞。
莹润如酥。
不过这块玉牌肯定比通灵宝玉要大。
通灵宝玉“大如雀卵”。
是含在贾宝玉的口中降生的。
而余一的这块玉。
要是含在嘴里的话。
恐怕就有点搁嘴了。
而且贾宝玉的通灵宝玉上刻着很多字。
而自己的这块玉上面。
只刻了一个字。
“智”。
刚开始的几天。
余一也研究过这一块玉。
除了玉牌上面刻着一个字。
“智”。
其他的。
余一自己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
但余一知道。
这块玉。
肯定跟自己这次莫名其妙的穿越有必然的联系。
今天在大路上。
不经意的被这马车一撞。
居然有点因祸得福的意思。
遇见一个认识这个玉牌的人。
或许就能解开余一心中的一些疑惑。
当马车里的人。
用异常柔美的声音说她好像在哪里也见过一个类似的玉时。
余一才慢慢从刚才的失态中缓过神来。
余一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这只是普通的一块玉,或许每个古玩店都会摆上几块,姑娘见过也不奇怪。”
马车内的人沉默的片刻。
说道:“公子真爱说笑,这玉是绝好的羊脂白玉,看这雕工,也并非普通玉工所雕,别说普通的古玩店没有,就算是商贾巨富恐怕有钱也是买不到的。”
余一内心一想
“这玉这么珍贵?能值不少钱吧。”
余一内心一想的时候。
却没发现马车的帘子稍微动了一下。
马车内的人。
将帘子掀开了一条缝。
看了余一一眼。
然后“咦”了一声。
就又把帘子放了下来。
这一声。
不是惊讶。
反而是有点失望的意思。
马车上的人缓缓的又说道。
“能冒昧的问问公子,您这块玉是从何处得来的吗?”
这一问。
倒是把余一给难住了。
这问题要怎么回答?
跟她说我是从2021年穿越过来的?
穿越回来的时候这块玉就已经在我身上了吗?
这话说出去。
鬼才信呢。
余一确实无法如实回答马车上的人提出的那个问题。
只好胡扯了一个理由。
“这是祖上传下来的。”
马车上的人对余一的这个回答。
似乎有点不大相信。
说道:“这玉不是普通的玉,怕是只有帝王之家或者皇亲国戚才能拥有的,看公子的面相,虽有贵气,但恐怕不是什么皇亲国戚吧。”
这话。
倒有点吓到余一了。
现在余一只知道自己是西安城东一个酒店伙计余千的儿子。
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百姓。
居然跟皇亲国戚扯上了关系。
这有点匪夷所思啊。
余一只好沉默。
因为他确实不知道如何解释这块玉的来历。
好在马车上的人也不再多问。
马车上的人。
又细细端详了那块玉。
似乎是喜欢上了那块玉。
又似乎在回忆。
回忆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在什么时候见过一个类似的玉。
不过。
她却一丝内容也回忆不起来。
“哎。”
马车上的人。
轻轻的叹了一声。
将那块玉放在手中。
将手中的玉隔着帘子。
递到了余一的面前。
柔声的说道。
“这玉是无价之宝,公子请收好了。”
此时。
在余一眼前的。
是一双白净的手。
光滑的肤质。
纤长的五指。
隔着不远。
似乎都能感觉到这双手的冰清玉洁。
此时的手中。
正放着余一的那块羊脂白玉。
可在余一眼中。
那羊脂白玉的白。
都不如这只手的白。
马车上的人。
声音是如此甜美温柔。
这手又是如此的白洁细腻。
难道马车上的人是哪位仙女下凡吗?
余一面对递过来的自己的那块玉。
愣在原地。
没有马上去接。
赶车的管家看余一那包含些许轻浮的眼神时。
心中攒着一股气。
可是在自己主人面前。
他只能压着心中的气。
但从赶车的眼神中。
他很想把眼前的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揍一顿。
马车上的人。
将手悬停在半空中。
对方却不接过自己手中的玉牌。
便轻轻说了声。
“公子?”
这一声公子。
才让余一回过神来。
“哦”了一声。
似乎是在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
不过就在余一要从那双玉手中拿走自己的那块玉时。
余一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
不知是哪里来的胆量。
也不知是哪个筋搭错了。
趁机握了一下那双玉手。
一丝冰凉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
这一握。
把马车上的人。
吓了一跳。
惊叫一声。
“公子,你…”。
话还没说。
余一就又飞出了几米远。
原来是赶车的管家。
看到余一如此轻薄孟浪的行为。
实在是忍无可忍。
连同之前的怨气一起。
不等主人发话。
直接一脚狠狠的将余一踹出了好几米远。
那管家踹了一脚。
还不解气。
正要过去再补上几脚的时候。
马车上的人说话了。
“管家,算了,我们走吧。”
那管家。
恶狠狠的看了一眼余一。
然后回身。
对马车上的人说了声:“是”。
挥起马鞭。
赶着马车走了。
余一被这一脚踹的。
到不感觉到怎么疼。
因为他的全身还在感受着刚才从那双玉手的指尖传过来的那一丝冰凉。
余一躺在地上很久。
才从那一丝冰凉中清醒过来。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捡起掉在身边的玉牌和那管家刚才赔礼道歉的几两银子。
余一想着。
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是异常的狼狈。
他忘了现在是在明朝。
在现代。
别说握个手。
大街上亲个嘴都是正常的。
可是在明朝。
这样的肌肤之亲。
确实是轻薄孟浪的行为。
“我是那轻薄好色的登徒子吗?”
余一笑着问了自己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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