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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草低风吹草低见牛羊「风吹草低见牛羊下一句」

(一)

“王上,贵……贵妃娘娘殁了!”

随着这声呼喊,我懒洋洋的从御榻上撑起半个身子,皱皱眉“太医院不是给他开过续命的药吗?怎么就殁了?”小印子没敢搭腔,躬身低眉在侧。

我忽的一笑激得他一愣,挥挥手道:“罢了,殁就殁吧,我宫中可从不缺那样的美人。”小印子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语句:“王上,那贵妃娘娘的遗体……”我有些烦闷,道:“出宫随便找块无人处埋了,遗物该砸的砸,该烧的烧,都处理干净就行了。”

见小印子还犹豫未动,我微微诧异,撑起全部身子撩开御帘,恼怒问:“还有何事?”小印子凑到我身前,低声道:“王上,贵妃娘娘殁前给奴一封信,说是要交给您命奴千万保密。”这个简泠死还这么麻烦,我不耐烦的伸手“拿来!”小印子把信给我,我打开一看,上面只写了一行字:明年春时,静待臣归

(二)

我与简泠于十年前腊月相识,那时我不是王,他亦不是我妃

没有言情俗套的英雄救美,也无民间小说那样浪漫的花雨相逢吟诗作对,只是见他孤身一人坐在草堆旁啃着不知再何处买来的烧饼心中有些鄙夷这人全然不顾形象,做着与他清冷外形毫不相符的举动。我那时也真是无聊,本意欲走上前去羞辱,却被其会错意,撕下半张饼在掌拿着的红酱里蘸蘸递给我“哝,这样好吃,我试过无数种吃法只有这种最有滋味,来尝尝!”我微诧此人竟如此全然不顾是否熟识就如此给陌生人递饼,一声冷哼:“裴某可不随意在外饮食,尤其在寒风中吃食胃容易受寒。”他想想,倒也不再劝我,将饼与酱放入随身带着的布口袋,从里面又掏出个棉手兜,放入我怀中,也不说话看着我笑笑提起布袋就消失在大雪中。

后来的三年发生了许多事,在朝堂当官的父亲被冤杀,母亲服毒,姐姐也被迫入宫侍候王后。

我倒是挺坦然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况且生死之事也从不能由人决定。我接替了父亲的位置,成为军中小将,手底下管着大概三四百人,其中就有简泠的哥哥简澄。

简泠与他哥哥长相甚为相似,我第一眼看到简澄时心中就觉得莫名熟悉,细细思索一阵才发觉此人似乎就是那草堆上坐着的“神经病”对其轻蔑不已,后来我才知认错了人,心中虽觉尴尬,倒不免对简泠生出些许好奇。后来发现他带人颇为和气与谁都能合得来不免有些暗气,连我自己都没发觉不知在何时已将其纳入我心。

因我战功赫赫很快便被王上赏识成为护国大将,掌握八万兵马。简泠此时已至及冠之年,也随他哥哥参军成为我的下属。此时简泠容貌已不似初见时那般稚嫩,明显长开许多,华美的面容配上他温柔似水的眼眸,仿佛一潭微波荡漾的清水透澈明媚,充满着明媚的星光

直到多年我已为王后,最爱简泠的仍是他那仿佛存有万千星河的眸子

(三)

简泠的尸体很快被处理完,衣服该烧的也都烧了,往日用品也能砸则砸不能砸的也想办法处理的干干净净

大臣们说简泠是不祥之人,邪物转世,若是将其留在身边必然会招致祸患,我自是不信那些,不过那些大臣扰的我实在有些烦了,我便将简泠派到离冷宫不远的清阁中住下,本意是希望他住的偏一点可以静心安神少因朝堂议论烦心,没想到他竟因此染上病且一日比一日咳的厉害,太医们也都言简泠无救了,无救就无救吧,反正不过是个男人罢了,当初娶回来也是为解闷的。不过说到解闷倒也奇怪了,当初他还没嫁给我时性格虽不算欢脱倒还有趣,可自从嫁给我后性子愈发闷了,连笑都不愿给我,全然没有当年寒冬送饼给我吃时的傻气,往窗边一坐就是一天,好生无趣

那天一时兴起到梅园赏梅,没由来的想吃烧饼便叫小印子上街给我买了两块边赏梅边吃。不知简泠何时来到我身边难得的为我披上斗篷,伸手将烧饼拿走“在寒风中吃食容易胃受寒,这是陛下当年教臣的”期间也没看我一眼,转身将烧饼递给小印子“烦请印公公等陛下回去后替陛下热热再用”一语言罢,他脸色已出现倦色,我伸手扶住他,被他轻轻挣开,回头行一礼“不劳陛下,臣先告退”头也不回,径直离去

(未完待续……)

可能会写长一点叭,我也不知道

所以可能不是短篇但应该也不会长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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