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今墨推书匠,今天给大家推荐4本古代言情小说,剧情佳,文笔轻松带感,书荒必备!
第一本「逃婚王妃请站住」作者:希尔
简介:
上官曦儿还在认真的看着自己刚写的字,甚是满意,想着爹爹一会看到欣喜的样子,上官曦儿开心的笑着。 小灵儿怎么能体会到上官曦儿此时的心情呢,一入侯门深似海,这个道理她懂得,更何自己曾说过不嫁皇室之人,不是吗? 曦儿想想也是,于是,今晚,她做了这辈子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入坑指南:
回到丞相府天还没有亮,上官小姐逃婚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京都。
上官曦儿和小灵儿收拾好了,坐在院子里等着卫南继岩来领她们出去玩,今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卫南继岩来到宅子。
卫南继岩领着上官曦儿和小灵儿来到街上,听见小贩们正在聊天,其中一名小贩说:“你们听说了吗?上官丞相家的千金逃婚了。”
“听说了,听说了。这小姐是怎么想的呀?放着好好地王妃不当。”另一名小贩附和道。
一名小贩又说:“自己不当王妃不要紧呀,还连累了丞相大人。真是呀。”
连累了丞相大人?上官曦儿的心里乱糟糟的,当时逃出来的时候,只想着父亲是得皇上赏识的定不会定父亲的罪,但这样想想,自己逃婚,是抗旨不尊,另外还丢了皇家的颜面,那么,皇上肯定会怪罪父亲的呀。
上官曦儿一点逛街的心情也没有了,卫南继岩说:“怎么了?”
“二哥,你说这上官小姐逃婚,皇上会给这丞相定罪吗?”
“恩,抗旨不尊,满门抄斩。”
上官曦儿的脸变得煞白一片,卫南继岩说:“不过,还好,这安王爷派兵包围了丞相府,说明并没有上报皇上,应该只是再告诫这上官小姐,回去便没有事情了。”
上官曦儿噢了一声,说:“回去吧,有点吵。”
卫南继岩整天陪着上官曦儿逛街,本来就有点挂不住面子,上次被五弟看到,调笑了一番。这次还不知道会碰上谁呢,还是回去的好。
上官曦儿和小灵儿忧心的回到宅子,心里十分不是滋味,都是自己的胡闹,给整个丞相府带来了灾难。
毕竟男友有别,卫南继岩待了没一会儿,便走了。
上官曦儿说:“灵儿,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呀?也不知道爹爹和娘亲怎么样子了?”
“小姐,要不我们回去吧。”
上官曦儿想了一会,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回去了。
小灵儿在宅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卫南继岩,本想跟珠儿说的,但是珠儿出去买菜,还没有回来。
小灵儿对上官曦儿说:“小姐,二爷不在,珠儿也出去买菜了,我们还要等一会吗?”
“救人要紧呀。不用等了吧,等有机会,再来道谢吧。”
小灵儿点点头,赶忙收拾东西,两个人往丞相府赶去。
来到丞相府,果真有许多的官兵把守,上官曦儿的心里更加的难受,都是自己不懂事,害的爹爹遭受这般侮辱。
上官曦儿带小灵儿要走进丞相府,站在门口的官兵,大声的说:“你们是谁?这里封了,没有上边的指令,不能随便的出入。”
“放肆,这位是丞相家的小姐,也是你们胡乱吆喝的吗?”
两位兵大哥互相看了一眼,他们都没有见过上官曦儿,也不敢擅自做主,于是,其中一位说;“两位稍等。我通知我们大人。”
“快去吧。”上官曦儿急忙的说,现在,上官曦儿心急如焚,也不跟这些小兵讨价还价了,她只想知道爹爹跟娘亲是否安好。
不一会,前去的小兵领来了一位英俊的大人,上官曦儿说:“我便是上官曦儿,丞相家的小姐。”
夜石见过上官曦儿,自然知道此人正是上官曦儿,夜石笑着说:“上官小姐,欢迎回家。”
上官曦儿哼了一声,走进府中。
“爹爹,娘。”上官曦儿也不顾什么家教修养,刚进门口,便大声呼喊。
上官文武听见上官曦儿的声音,也赶忙跑出客厅,说:“曦儿,我的女儿呀,你可终于回来了。”
上官曦儿一头扎进上官夫人的怀里,两个人抱头哭了起来,上官文武激动地说:“回来就好,进屋里来吧,这样子,像什么话。”
上官曦儿和上官夫人走进屋里。
上官曦儿擦干眼泪,问:“爹爹,他们没有对你怎么样子吧。”
上官文武摆摆手,说:“老夫乃当今丞相,他们还不敢对我怎么样子,幸好曦儿你回来了,如果你在婚期前还没有回来,那肯定会怎么样了。”
上官曦儿听了上官文武的话,身上冷汗直冒,上官夫人说:“曦儿,我知道你不愿跟皇家扯上亲事,只是这胳膊拗不过大腿呀,皇命难违,曦儿,你……”
“爹爹,娘,曦儿知道了,曦儿会乖乖准备婚事的。”上官文武和上官夫人点点头。
夜石见上官曦儿已经回府,便刚到王爷府中汇报。“王爷。上官曦儿已经回府了。”
“嗯,你把那些官兵,都调回来吧,省的别人以为上官曦儿多么重要一样。”
“是。”夜石听命将所有的官兵调走,上官曦儿终于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跟着相府的命运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
第二本「青凤」作者:剧秋阳
简介:
这是一个平凡的世界,却发生了一些不平凡的、惊奇的故事。 一家高档酒楼——“迎客轩”,出人的都是些富户子弟,达官贵人。酒楼分为三层,正好对应三个阶级。第一层是平民可入,正常情况下都是用来吃饭的;第二层,是有雅间的地方,需要多交纳一些钱财才能进去;第三层,就是有权势有名望的人进来的,这地方一般人不清楚里面到底设置了什么,这里面的秘密只保存在哪些站在权力上层的人心里。……
入坑指南:
“哈哈,先陪我,再让你知道!”又是一阵悉悉索索,一阵嗔怒。
“夫君我得感谢我的二夫人啊,要不是你准备的蒜汁,我还真流不出泪来啊!”郭开星一阵满意,“把小瓶的蒜汁蘸在手上放在眼旁一熏,眼里就星光闪闪了!来夫人,一起同乐!”
“哎呀!瞧你的手,放开。肯定是摸了别的女人的手了!”二夫人怒道。
“哪有呀,来我放在你身上你感觉一下,有没有?”
“哼!摸可以,但是你得透漏一下你的计划,不然,我们三姐妹可不干!”
“对!”其他二人相应道。
郭开星沉吟一下道:“也好,我跟你们说,我的计划是天衣无缝,那两个女人这两天就会落入我的手中,成为你们的姐妹!”
“计划怎么才这么点嘛!应该还有,还有才对!”三夫人撒娇道。
“是有,是有,这涉及到夫君我的秘密,反正他们就是神仙也逃不了,你们夫君的本事硬着呢,你们也要配合夫君才行。从今晚就开始配合。”郭开星一阵虎吼……
在青凤的房间,青凤似乎睡着了,似乎一切她都意料到了,嘴角有一丝不可觉察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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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开始了……
娟儿用了她那手“小脚传情”。娟儿躺在床上,小腿露在床外,小腿抬起一条,小脚直直地指着眼前的男子。男子站在那里,眼睛突出,呼吸急促,额头青筋暴起。娟儿娇笑一声,小脚就那么伸到男子身上,男子眼球盯着那秀丽的小脚点在男子的胸前,男子好像被命中了命门似的,呼吸更加急促。
娟儿的小脚从胸口一直往下,往下男子好像去了极乐世界一般,甚是享受,直到娟儿的小脚移到了男子的腹部。娟儿的小脚忽的一停,对着男子的小腹轻轻一点,男子喉咙中发出野兽般的吼声。
娟儿轻轻收回小脚,身子半躺在床上,两条纤细的腿儿微曲,叠加在一起,姿势甚是暧昧。娟儿把手放在小脚处,然后从小脚慢慢地向上移动,直到移到腰部,忽然一停,然后好像害羞似的一停。男子发出挣扎的声音,啊啊唔唔不停。身体确实动弹不得。
娟儿缓缓下床,青色的裙子掩盖了小腿。娟儿优雅地转了一圈,正好侧对着男子,娟儿回眸;不过这种回眸却是与一般的不同,一般女子回眸大都是张开眼的,用眼传情。可是娟儿却是半闭着眼的,半露出的眼神足以暧昧十足,却又不全部展现,那是种让男人冲动不已的眼神。
半闭的眼神让人期盼。就是这种期盼,让那男子眼睛又是暴突,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娟儿还不停下,接着在回眸的基础上,把掩藏在肩膀下的嘴儿露出。娟儿薄薄的嘴唇微微张开,舌头向外轻轻一挑。
男子吼了一声,鼻血流了出来。
娟儿银铃般一笑,倚在床边,挑逗地看了男子一眼,那意思是说:“你来呀!”男子真的来了,不知为何就扑了过来,像饥饿的狼一般,娟儿娇呼一声,只听“轰”!床塌了。
在这座房间里,青凤突然出现在了门旁。青凤伸手一拉,把娟儿拉了过来。轻笑道:“好了,这样就行了。来跟我出去。”
娟儿看着趴在烂床上的男子,笑道:“小姐,你不就是让我挑逗他吗?还说你陪我去呢,我还不是一个人逗引他。”
青凤笑看着娟儿道:“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呢!”
娟儿突然意犹未尽地媚了青凤一眼:“说啊!”
青凤眼睛突然变成了月牙:“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还没等娟儿反应过来,青凤已经拉着娟儿化作一缕青烟飘去了。娟儿临走之前,使了一个手法,瘫在那里的男子又动了起来。
青凤站在一个正堂里,这个正堂很大,很排场,有一些仙鹤图挂在那里栩栩如生,娟儿看着那些仙鹤几欲惊呼。不过被青凤制止了。青凤和娟儿站在正堂右边的门旁,里面传出低吟的声音,而且不止一人。娟儿突然惊愕地看向青凤。
“小姐,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了!”
青凤眼睛突然变成月牙,呵呵地说:“我发现那个人好多配偶哦!”
娟儿突然感觉自己不行了,这个小姐有时沉静,有时睿智,有时就有点小孩子气。“小姐,我们还是走开吧。人家交好,那是天经之义,正常的很。我们就别打扰人家了。”
青凤眼睛明亮,看着娟儿道:“里面的可是郭开星哦。”
娟儿眼睛一亮,说:“哦,有没有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青凤微微一笑,道:“有啊!他好多配偶呢!”娟儿直接拉着青凤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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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正堂中。郭开星满怀春风地从一旁地门中走出。心想:“妙极!妙极!今天会有好戏看了。就算是神仙也逃不了!”
一个下人打断了郭开星的美梦,急匆匆地跑进来,看见郭开星面露笑容,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转了一个弯,道:“少爷,有情况!”
郭开星微怒道:“什么情况,说!”
“是,老爷!昨天夜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李公子的房间里情况不对,房间里凌乱得很。还有那张床也塌了。”
郭开星一听床榻了,心中暗笑道:“连床都塌了,这李民积累的邪火可不轻啊!”于是便道:“无妨!”
“是,少爷。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那李公子也晕倒那房间里了。样子甚是可怖。”
郭开星对于这个情况到是没有预料到,“哦?”接着直接出门。那下人出了一头冷汗:“呼……幸亏激灵,没有一口气把话吐出来,要是如此,还只不定会得到啥下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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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说说嘛!别总是那么神神秘秘的!你昨晚到底听到了什么嘛?”
青凤坐在床边,看向坐在桌边的娟儿道:“嗯,天机不可泄露!到时你就知道了。”
“哼!昨晚你传音让我去魅惑那个李民,我把他魅惑得像个野兽,应该早就撑不住了!身子骨应该垮了,没想到那个家伙那么虚伪!哎,我的眼光还真是差啊,还以为这两个男子比较出色呢!都只不过是好色之徒罢了!”
第三本「绝代女王」作者:马斯长
简介:
那一年,武林四处涌起英雄豪杰…武林分裂,分为北国、青国、明国。苏蕙姬奉旨入宫为妃,原本接受的苏蕙姬无意遇到一男子,苏蕙姬为其倾心,却发现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苏蕙姬为爱狂奔,不顾一切都想要跟他在一起。苏惠春,最受宠的妃子,有着隐忍的一面,有心爱的人却为了保住母家之荣而入宫为妃。见到妹妹这般,苏惠春只能全力维护妹妹,最后伊人已去。明末是玄华所救的一只兔精,一面便耽搁明末的一辈子,为了所爱的人,明末无怨无悔的承受着这一切。到最后,全都安息了。 苏蕙姬,势力强盛北国左相千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入坑指南: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苏蕙姬越看越心烦,索性把书丢在一旁,拿起身旁金黄的垫子玩弄,嘴里不时地嘟嚷:“什么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我到底也是要嫁入皇家的人,怎可奢望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尽看这些书,看得我心烦。”这些话正好被刚入门的白芷听到。白芷端着青花瓷盘装着的糕点,放在桌子上,拿起苏蕙姬扔掉的那本书,细细品味这首哀愁的诗。
白芷的眼睛晶莹澄澈,灵动之极,有种轻灵跳脱,逸世绝俗的纯净美;她口角间常带着浅笑盈盈,丽容无俦,又带着三分天真烂漫,更别有一种纯真烂漫,浑然天成的自然美:“这首诗写得极好。小姐会奢望也是必然的。谁不希望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苏蕙姬笑着小口品尝香蕉糕,白白的一小条,有规矩的摆在小小的青花瓷盘。显得格外别致,看到都觉得赏心悦目。苏蕙姬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香蕉糕上。白芷好笑的道:“小姐赶紧准备准备,大小姐要带小姐去寺院内祈福。”苏蕙姬抬起头,很是疑惑:“前些日子不是去过了吗?”白芷也不知道原因:“小姐还是陪大小姐去。”
苏蕙姬点点头,让白芷为自己更衣。
门塌那已经传来了姐姐温婉的声音:“蕙姬。”已经更好衣的苏蕙姬踏出门塌。懿贵妃温柔的看着自家的妹妹。苏蕙姬一生爱穿白衣,当真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兼之生性清冷,实当得起“冷浸溶溶月”的形容,以“无俗念”三字赠之,可说十分贴切。姿容清丽秀雅,嫣然一笑,真如异花初胎,美玉生晕,明艳无伦。她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周身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实非尘世中人,除了如瀑的长发垂下,全身雪白。艳极无双,风姿端丽,娇美难言,风致嫣然,莫可逼视。
真不愧是北国第一大美人。
苏惠春与苏蕙姬的美不是一样。苏蕙姬的美是犹如白雪。而苏惠春的美是温婉而高雅的。苏惠春的美有种江南水乡的水润清新与诗情画意,宛若花间凝露般澄明剔透,且看她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纤巧灵秀,清丽绝俗,清风中白衫微动,犹如一朵百合花在黑夜中盛开,轻灵纯雅,倾尽韶华。苏惠春綉丽秀雅,嫣然一笑,真如异花初胎,美玉生晕,明艳无伦。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方丈早已候多时。远处就看到两座花玲珑的轿子缓慢的度过来:“落轿!”安平和白芷各自为自己的主子拉开了帘幕。方丈跪下:“恭迎懿贵妃多时,懿贵妃万福金安,二小姐万福金安。”苏惠春直,曼声道:“免礼。”
方丈让开一条道路,伸出手:“懿贵妃娘娘、二小姐请。”懿贵妃微微点头,满身的珠光宝气。苏蕙姬跟在后面,如薄纱的禅纱是粉色的,挽在手中,渺落在裙尾之上,很是好看。添加了一点点虚渺。
“懿贵妃娘娘自从大嫁便很少来到本寺了。”方丈唇边含着浅浅笑意,睿智目光柔和许多,沧桑尽显。懿贵妃看着前方,姐姐的双眸清澈,光彩照人,一双漆黑大眼甚是灵动,睫毛甚长,蛾眉敛黛,神情楚楚可怜:“入宫深似海,本宫很难出宫。他,如今还好吗?”带着迟疑,懿贵妃的眉头皱了皱。
方丈带领我们走了好久好久的路,在一偏殿停下:“懿贵妃娘娘,请。”懿贵妃点点头,回头看着苏蕙姬,笑的温婉:“跟着方丈尚且走走,姐姐很快。”随后推开偏殿的门,消失在苏蕙姬的目光里。方丈微微颔首:“二小姐,随我来。”苏蕙姬点点头,疑惑的看着姐姐消失的地方。
昏暗的小禅房,懿贵妃挥挥手,安平点了蜡烛。安平没有扶着懿贵妃,感受不到懿贵妃的颤抖。蜡烛照亮微小的房间。简简单单一张黄色跪垫,前方是一张供桌,雪白的墙上挂着一幅画,上面的男子笑着。很清秀的男子,穿着青蓝色的长衫,看上去知书达理。
懿贵妃一步一步向前,跪下,双手合拢:“我来看你了。你终究还是去了…”随后低低哭泣。安平在身后轻轻的拍着懿贵妃的背:“娘娘勿动悲念。”懿贵妃蛾眉敛黛,神情楚楚可怜:“我知道,我知道…”
白芷跟在后面。苏蕙姬细看寺院。在一棵长年魁梧的大树下停下,苏蕙姬伸出白藕的小手轻轻抚摸,道:“方丈,这树是什么?”方丈微微一笑,道:“鄙人愚昧,不止是何树。只是从鄙人出生之时,它便在。长年青翠。”苏蕙姬觉得不舒服,想独自走走,便跟方丈说:“我想到处走走。”方丈笑着道:“寺院很大,大小姐可千万别迷路了啊。”苏蕙姬点点头。白芷扶着。
“二小姐觉得哪里不舒服?”白芷担忧的问道。苏蕙姬摇摇头。“没事,只是觉得闷闷的,想出来走走。”苏蕙姬撑了撑腰。来到了河边,看着清澈见底的河堤。拿起扇子扫了扫水花。看到了一只白花花的鲤鱼,苏蕙姬的玩心大起,让白芷领着自己后面的裙角,一只手撑着石头,一只手拿着扇子深入水中。一不小心,绣鞋摩擦了一下。苏蕙姬大叫,因为丝绸的柔滑,无论白芷多么努力的抓着裙角,最终白芷在后面也松开手,大叫:“二小姐!!!”
突然强有力的手拉着苏蕙姬,苏蕙姬紧紧的闭着眼睛。过了好久白芷小心的开口:“二小姐?”苏蕙姬睁开眼,一看底下便是水池,偏头,跌入少年情意满满的双眸。苏蕙姬一直认为那是世间最漂亮的眼睛。他一笑,眼睛仿佛宛如星辰,他温润如玉的道:“二小姐方才受了惊吓,二小姐无碍?”把苏蕙姬;拉上来,苏蕙姬看了被牵过的手。男女授受不亲苏蕙姬自小就知道。躲在白芷的背后。
男子淡淡一笑,看上起年龄不过十八。眉目之间带着朗目,英气勃勃。腰间褐色的腰带,悬挂着一个红色的璎珞,和两枚散发着碧绿的名贵玉佩。身后悬挂着白玉色的玉箫:“二小姐误解了。”苏蕙姬觉得疑惑,道:“你为何知我?”男子笑起来别有一番滋味,淡雅而不失男人应有的爽朗:“二小姐乃北国第一美人,孰能不知?”
苏蕙姬淡淡一笑:“公子知我,我却不知公子为何人。公子不应跟我说你的名字吗?”男子抿抿唇,正要开口说话。那座小桥传来了姐姐温柔的呼喊声:“蕙姬,蕙姬。回府了。”苏蕙姬这时才知道,天色已晚。匆匆告别:“若是有缘,来日再见。那日,你定要告诉你的名字。”然后转过身,朝着姐姐走去。
男子淡淡一笑,正要走。苏蕙姬却回头,笑靥如花:“公子留步。”男子停下,面对苏蕙姬。苏蕙姬一瞥一笑,一举一动,甚至是一个回眸,无一不流露出仙子气息:“我是苏蕙姬,请公子铭记。”
香梦沉酣。那双眼睛一直这样瞧着苏蕙姬,无限关爱,仿佛是看不够的样子,专注凝望着不肯移开,像是永世也不能再见苏蕙姬一般。目光温和得似能洇出水来,是泉露宫里珠汤那样的水,似乎要把苏蕙姬牢牢刻在他双眸之中。他的眼睛里有太多温文沉默;也不是旁的人的眼睛,他们的眼里没有那样的深情与淡定,他们只会小心翼翼的对她,恭敬却不失身分的唤她“蕙姬”
第四本「了尘缘」作者:邪女
简介:
红烛微醺,碧盏浓醉,金秤挑看云妆。 那回眸时,笃定一世缘。 江月照人人如玉,可怜玉人为人妇。 更嗟叹,娇容如画、一朝芳魂消。 莫问,归何处,从来痴情不离惆怅。 舞动春心,谁家细腰? 侠骨甘为绕指,弃青锋、旧恨新仇。 了入尘,云烟散去,青史须哀殇。……
入坑指南:
马车徐徐向前,车轮吱吱作响。白如歌坐在车内,感到车行极慢,气氛压抑,然而,还是与打斗地点越来越近,怒斥,喊叫,混在一片金属相撞声中。绿茵还在沉睡,许一枫低沉的说了句:“贼人太多,刀枪无眼,你要小心了。”白如歌从她重重的鼻音听出他的紧张。
当马车不紧不慢的穿过撕杀人群时,所有人突然都停下来,一瞬间,两人有种错觉,好象时间停止了,两人的心都沉了下去,知道大事要发生了。果然,他们都围了上来。
许一枫面带惊愕的问道:“我们只是路过这里,你们这是做什么?”其中一个大胡子,手中大刀一扬,指着许一枫道:“爷爷在这等很久了,别把我们当傻子!”
许一枫环视一眼四下,刚才杀声震天,地上却并无血迹,也无受伤之人,暗道一声糟,原来他们早就知道我们要路过这里,先布个阵,就等我们出现,刚才就算我们后退,他们也定会追上来,既然如此,只能边走边看了,脸上还是装得又惊又怕的样子,颤抖道:“你们等我干什么?我又没钱。”
大胡子摇摇头,道:“你有钱!而且,还是大钱!”刀一转,又指向马车,道,“准确的说,我们不是在等你,是等她。你值钱,但不如她更值钱。”
许一枫一愣,顺口问:“你们知道她是谁?”大胡子摇摇头:“我们只知道,是个女人。只知道这个女人很值钱。”
许一枫一听这话,气血上涌,心里骂道:好个流氓之徒,竟敢强抢民女,大声喝道:“无耻!”
大胡子没说话,人群里却有人嚷了:“胡子大哥,别拖延时间了,早完事早有钱。”
车内传来白如歌清脆的问话:“哥,怎么了?是不是有人要钱啊?不如把咱们那点盘缠给了他们吧,少惹麻烦就好。”许一枫听得如歌叫他哥哥,一时间心里堵了一样,半天说不上话来。
人群里有人抢着答:“太少了,我们连姑娘都要了。哈哈。”众贼都笑。
许一枫这才回过神来,知道如歌在提醒他不要生气,强压住火气,向车内道:“妹子放心,哥哥自有分寸。”又对众人道:“在下兄妹俩出门探亲,没带多少银两,各位要是不嫌少,尽管都拿走,只是别伤了人就好。”
大胡子突然怒道:“别以为这两句话就把我们骗住,你们那点银子,爷爷还看不上!爷爷早就说了,在这等了半天,就为这个女人。你们也不用在这演戏,爷爷都清楚,这女人,根本就没兄弟。”
许一枫心中疑惑,这些人连巧玉家中情况都这么清楚,不是一般的山贼,定然大有来头。若是冲他脾气,早都拔剑上了,今日担心两位姑娘,只能周旋。眼见午时将近,要是拖延太久,只怕天黑前到不了鼎州,露宿野外更不安全。于是对大胡子道:“我看你们也不是一般的草寇,以多欺少非君子之道,要是你能伤了我,我愿束手就擒,……”
大胡子大笑:“少来这一套!我们不是草寇,却也不是君子。用不着和你讲江湖道义。我有自知之明,很清楚一个人打不过你,所以约了一帮弟兄,摆明了就是一起上的。”话音一顿,转笑为怒,胡子一抖,道:“你也是个拿家伙的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动手吧。”回头对众人哟喝一声,大刀一挥,冲许一枫脑门砍下。
许一枫头一偏,连剑带鞘挡在耳边,等大刀过来时,往上一迎,刀就飞了开去。大胡子太轻敌了,第一招就差点失了刀,既羞又怒,举刀又劈了上来。许一枫原想与他过两招吓退了就好,但是大胡子每二刀的速度太快,不象被震住的样子,其他人又紧紧围住了马车,手中的刀枪很快就要刺进车里了,不敢久耽,抽剑刺向大胡子,大胡子刚才那一刀却是虚招,见许一枫出剑了,手腕一转,只听“咔嚓”一声,马车侧杆立时而断,里面两位女子“啊”的叫一声,竟跳下车来。
许一枫这一惊非同小可,闪身下马,将两位女子护在身后。
大胡子见了白如歌,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画来,展开看了看,嘿嘿笑道:“就是她!兄弟们,上!抓着有赏!”于是一帮人哄就上来了。大胡子又道:“不能伤了这小妞!要完整的!”
许一枫将二人护在身后,长剑横在胸前。白如歌低声问:“如果没有我和绿茵,对付这些人,以公子的身手对付他们应该绰绰有余吧?”许一枫未置可否。
白如歌又道:“你用剑削断缰绳放了马,我和绿茵先走,你断后,随后跟来,如何?”许一枫摇摇头:“你们两个弱女子,怎么能制得了烈马?你不能离开我左右,不然,我不放心。”绿茵道:“公子放心,绿茵幼时也骑过马,只骑一会应该无妨,我护着小姐,公子尽快跟上就好了。”许一枫还是不愿:“不行!要是他们中途有埋伏,我又不在,你们怎么办?什么也别说了。”白如歌道:“公子好胡涂。难道公子没看出来,他们来这么多人,一是打车轮战耗你气力,二是为了拖延时间,万一有厉害角色在后面,情况将更加糟糕,我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了,只有边战边走了。”
许一枫还在犹豫,绿茵正色道:“小姐说得不错,他们人太多,我们徒留在此,只会受制于人。上马后,我们便向西跑,绿茵会小心保护小姐周全,公子莫要与他们周旋,务必尽快跟上。”白如歌跺脚催道:“公子赶紧削断缰绳吧。”许一枫一咬牙,长剑一挑,放了马,或许真是为了逃命,两人竟相扶着十分快速的上了马,许一枫在马腚上狠踢一脚,马便驼了两人蹬蹬蹬的跑了。
一帮人哟喝着追了上去。大胡子也收刀就跑,并一捌手从腰间摸出一柄小刀,胳膊一举,准备投向刀腚。
许一枫这回真是急了,纵身跃在大胡子前面,长剑直直挑向大胡子胸口。救人心切,这一剑又快又准,大胡子躲闪不及,只听得“噗哧”一声,剑已穿胸而过,鲜血喷射,溅了许一枫一身。许一枫也愣了,看着大胡子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嘴还张得老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都这么死了。许一枫也不愿相信,虽然自己混迹江湖好几年了,腥风血雨见过多少,却很少至人于死地,眼前的大胡子不过是受人之命赚点银子,比起很多强人败类,实在不该丧命,自己今天却控制不住,要了他的性命。
就在这一愣神,听得大声哟喝之声,一惊,只见一帮人蜂拥而上,几乎要追上马了,看来这马是拉车拉习惯了,平时都在大街上悠悠闲闲的走,突而松了缰绳骑上两人,在山道快跑,竟有些迟钝,相反,这些人象是在山野间生长大的,跑起来不比马慢多少,有两人仿佛都摸着马尾巴了。
眼见两人有危险,许一枫也顾不得什么了,剑也不入鞘,提一口气,脚底生风,只一晃,赶上人群,也想不得什么性命不性命,一剑划过,几声闷吭,倒下三五人。
这些人一见有同伴倒下,竟分成两批,一批继续追马匹,另一批将许一枫团团围入,各种利器一齐攻上。他们武艺虽不入流,若是并肩子上,又十分顽劣,也不是容易击退的。
许一枫这才暗暗叫苦,如果巧玉在自己身边,不管如何,自己就是拼了性命,也能保她无恙,现在距离这么远,万一有个什么事,怎么顾得及?正想着,只听得林子里一声口哨响,窜出几个人,三下两下,砍下几棵碗口粗的树来,横七竖八的推倒的山道中央,也不下来,张了大网,站在两边坡上大笑,料准了马匹准栽在这。
许一枫见此情景,一颗心沉到谷底,如此一匹笨马,直直的道还跑不快,再搁这些阻截,必被绊不可。想到这里,手中长剑乱舞,意想砍倒几个就能追上马,没想到这伙人竟都是不怕死的,只进不退,许一枫边打边追,眼见马背着两人直直的奔断树而去,大吼一声,剑光夺目,眩目过后,死伤遍地。再阻两人已来不及,马距断树不过数米之远,许一枫不待多想,顺手从地上抓起一把砂石,射向左坡几人。果然几人中了暗器,弃了大网,于是大网从半空是垂了下来,许一枫懊悔莫及,下有断树丛,上有大网,心想两人必遭擒无疑。
就在许一枫暗呼“糟糕”之时,只见白如歌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小刀,朝马身上狠狠一刀,马受了刺激,长嘶一声,四蹄凌空,跃过断树丛,疾驰而去,大网随后耷然落地。
许一枫被适才一刻震惊住了,想不到一个小女子竟有如此魄力,险中求生,实在较常人莫及。又惭愧自己,堂堂男儿,学艺多年,竟连个女子都护不住,最后还是她自己冒如此大险。想到这里,对白如歌的爱慕之情又深了几分。
乱哄哄的一帮土匪们见马已跑远,不再与许一枫纠缠,呼哨一声,纷纷钻进林子不见了。许一枫一心只想着巧玉的安全,刚才情急之下杀了几人也懒得再想,执剑沿着马匹奔跑的方向追去。
经过这一翻打斗,已是酉时将近,此时春未尽,夏未接,林中百鸟懒倦,天色未暗,却叫喳喳的准备归巢了,前几日驾车与白如歌同行,听得这声音如归家般温暖,如今却感觉百般冷清,又加上追了许久,还是不见两人踪影,心中又着急,更觉得这鸟儿讨厌。
突然,隐约听见一深一浅的马蹄声伴着嘤嘤的哭泣声,心中顿时一紧,朝着声音处奔去,只见山谷中杂草丛生,白如歌衣裳不整,凌乱带血,抱着绿茵俯在马背上,低低的哭。许一枫心里象被狠狠抽一鞭,深呼一声“巧玉”奔至跟前,只见白如歌一身紫衣血迹斑斑,怀中的绿茵面色如纸,双目紧闭,背上插一飞镖,深入肉内几乎没柄,血是染透了的。
白如歌见到许一枫,象是看到救星一样,急声求道:“许公子,你救救绿茵!快救救她,她中了飞镖,快不行了。”
许一枫伸手一探气息,放下心来,安慰道:“放心。还有得救。”将绿茵轻轻抱下,再伸手来接白如歌,不料她已扶着鞍自行下了马,只得收回手,从怀中掏出个小药瓶,先倒出两颗小药丸来,一颗放入绿茵嘴里,给白如歌一颗。白如歌看着它摇了摇了头。
许一枫温柔道:“放心,这药无害,吃了它能恢复一些气力。”白如歌点点头,道声“谢公子”,吞入吃了。许一枫又摸出一个小药瓶来,轻轻的摇了摇,启开了均匀的淋在绿茵的伤口处,和血凝结地背上的衣服渐渐松开来,血渍也慢慢化开,见许一枫利落的撕开伤口处的衣服,白如歌低声“啊”了一声,欲言又止,许一枫却未注意,自顾自的取出飞镖,敷上药。这才抬头看到白如歌略等惊异的脸,问:“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可是不舒服?”
白如歌见他严肃又纯真的面孔,放下心来,笑道:“没事,刚才只是太害怕了。绿茵,无事了吧?”
许一枫也松下一气,道:“放心,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流血太多,得过一阵子才能醒来。”突然想起,自己忙着救绿茵,没顾得上白如歌呢,急急的问:“你……你没事吧?我……我帮你看看。”白如歌连声说“不”,许一枫这才想起,自己刚才为救绿茵竟未顾及男女授受不亲,太过失礼,一张俊脸顿时通红。白如歌见他脸红,也羞涩的退开去。
一时间气氛尴尬。白如歌搭开话题,道:“我们走后,不知公子是怎么摆脱那些坏人的?”许一枫惭愧的笑笑:“他们意不在我,不见了你,自然都跑了。”又问道:“你们,怎么来到这里?绿茵……”
白如歌皱眉道:“我也不知道,马跑到这里,我们就到这里了,绿茵,我们刚上马,就有人放暗器,绿茵中了镖就晕了。”说到这里,白如歌蹙柳眉,仍是心惊。
许一枫叹一口气,既佩服又心疼的道:“真没料到,你能有如此勇气,许一枫真是惭愧。”突又疑问,“你哪里来的刀呢?”话刚一出口,许一枫马上明白过来,放下绿茵,跳起来一把抓住白如歌的胳膊,白如歌痛得“哎哟”大叫。许一枫慌忙松手,一看,原已凝成暗紫色的袖上又渗出鲜红来。
白如歌抽回胳膊,淡然道:“我就是用的这把刀。”许一枫心疼不已,冲上来紧紧抱住白如歌,白如歌也被他吓坏了,狠狠推开他,低声道:“许公子,请自重。”
许一枫怔怔的立在那里,脸上全是疼惜,许久,蹲下去,双手抱住头。白如歌也不理他。一会,许一枫又慢慢站起来,轻轻叹道:“你既然执意拒绝我,我也不敢强求,先让我为你包扎伤口,好吗?”声音温柔又无奈。白如歌呆呆的看着他,叹口气,不再反抗,将胳膊伸过去。
许一枫拉着白如歌的手,忍不住全身颤抖,白如歌感觉到了,她咬了咬牙,只是装做不知,等一切包扎完毕,才收回手,道声谢谢,又道:“天色已晚,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吧。”
夜说来就来,一不留神,现在已是星光满天。许一枫看了看四周,皱眉道:“这山谷四面环山,荆棘遍地,野草疯长,连条小道都没见着,可见是个前无村后无店的荒野之处,并且久无人迹。”白如歌点头道:“既如此,只好在这过夜了。”说着坐了下来。
许一枫见她都已坐下,知道她已决定留下了,放下心来,找了些干柴树枝,生起火来。
由于白天奔波受惊,白如歌靠着火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许一枫睡意全无,痴痴的看着沉沉睡去的白如歌,一张原来苍白的面孔在火光中红润晶莹,浅紫色的纱衣勾勒出玲珑身材,又生出想亲近她的想法。两人虽相处数日,但都保持距离,君子行事,虽说自己两次冒犯,但是都因白如歌抗拒,一瞬如昙花,哪里象现在这样,这么久这么近?
白如歌似乎在做梦,嘤嘤的哭了两声,难受的翻了个身,许一枫怦然心动,走过去,将脸轻轻靠近,感觉她的呼吸。火越来越旺,许一枫感觉自己被烤着一样炙热,忍不住凑上去想亲她的脸,火苗忽然腾起,又灭下去,回复原来,许一枫却已清醒,轻轻将她放下,脱下长衫为她盖上,然后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她,守了一夜。
又是一日。晨雾未散尽,阳光淡淡的照进来丝丝缕缕的,映在树叶的露珠上,晶莹剔透,光芒柔和,鸟儿吵吵的,扑腾来,扑腾去。
白如歌醒来时,看见许一枫正拨弄着柴火,心中一阵温暖,她哪里知道,这整整一夜许一枫翻腾的心思?更不会知道,许一枫是眼见她醒来,故意避开目光去添加柴火的。白如歌轻轻唤他,许一枫回头一笑,又别过脸去,白如歌见身上盖着他的外套,心生感激,站起来,取下外套轻轻为他披上,道声谢谢。许一枫也不抬头,只问:“一夜睡得可好?”白如歌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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