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多,我从纬二街赶往小寨地铁站。
太阳很白很亮,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平时很少出汗的我都满头大汗,妻子打着伞也无济于事。
不巧的是,非高峰时段的地铁上人也不少。
好在有一个座位,妻子让我坐,我让她坐了。
大中午的,车一摇晃,人直犯困。我不停地打呵欠。
体育场站下人,我也有了座位。赶紧坐下,干脆闭眼眯一会儿。
南稍门到了,迷糊中感觉有人挤到我跟前,睁眼一看是一位至少有70多岁的老太太,很瘦弱,病怏怏的。她身旁的两个中年男女很期待的看着两边坐着的人,可坐着的人睡觉的睡觉玩手机的玩手机聊天的聊天,没人反应。
我赶紧站起来。
老太太心领神会,赶紧坐下。扶着她的中年女人似有若无的笑笑,一身运动短衣的中年男人依然面无表情,拉着一个十来岁女孩的手。那应该是他的女儿。
永宁门站,妻子旁边有个空座,我正要坐下,一个身影划过,坐了上去——是那个中年女人。
妻子很不悦地看了一眼那女人,又看了看我。
我笑了笑。
车开了,女人把座位让给了自己的女儿,又站到老太太旁边。
钟楼站,老太太左边空了一个座,老太太先用手摁住,然后招呼女儿跟她挨着坐了。
安远门站,老太太右边座也空了。老太太用拐杖捅了捅那个正打瞌睡的男人,男人一个箭步跨过去坐了。那反应跟他浑身的肌肉很相称。
车开了,男人和小女孩又换了座位。
妻子脸色很难看,我冲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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