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温哼着歌儿回到家。
董杨在家里床上躺着休息,今天他休假。
“你咋不去开会?”李温推了推他。
董杨昨天听她念叨了一晚上,知道是批评李冬婵的大会,他没去。
“你是不是心疼她?”
董杨瞟了媳妇儿一眼,躺下来不说话。
李温几下子爬上床,扯着董杨的耳朵揪了起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啥心思,你看李冬婵那个胖子这么会赚钱,你心里不舒服了是不是?觉得当初不娶她,你亏了是不是?”
董杨烦躁地坐起来,抓起汗衫穿上,就要下床,被李温扯住,“董杨,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走出去!我跟你没完!”
董杨磨蹭了一下,还是没有敢出门,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李温噗嗤笑出来,从后面抱着董杨。
“董杨,虎子大了,咱再生一个孩子吧!”
李冬婵那个货儿,孩子都生不出来,就算再能赚钱有啥用?
董杨被说动,回身抱着李温,倒在床上……
李冬婵没有闲着,而是跑去镇上找迟锐,说了自己的境况。
迟锐笑了一下:“这有什么难的,你等我消息,要不几天你就能开工了。”
李冬婵有些意外,很是感激。
“要是这样就太感谢你了!”
“不用那么客气,我看你这么有勇气,实在佩服。好在我倒是认识几个朋友,可以帮你通一下关系。”
李冬婵现在只需要回家等消息就行。
到家门口,见董杨走来走去的,似乎想进门又不好意思的样子,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冬婵……”董杨愣了愣,才开口:“采石场已经不能开采了,你那辆车也没用,不如转手给我吧,该多少钱还是多少钱。”
李温闹腾了一晚上,就是想把那辆车给弄过来,送给她娘家兄弟。
董杨只能硬着头皮过来找李冬婵商量。
“这车我不卖!”
“冬婵,你留着不是也没用……”
“谁说没有?我回头还要用它拉货。”李冬婵说完推着车子进了院子,不给他多话的机会。
董杨很没意思,只能悻悻然回去。
天真热,李冬婵回到屋里就钻进空间里,吹了风扇,吃了冰镇西瓜,才出来躺床上休息一会儿。
“嫂子!”大锤在院子里喊。
李冬婵出来,见他火急火燎的忙问怎么了。
“你快去看看秀菊吧,她晕倒了。”
什么?
李冬婵慌忙跑去看秀菊。
床上,秀菊脸颊通红,额头上敷着毛巾,小雨和小莲偎依在她床边,睁着眼睛望着她。
“秀菊嫂子,你这是怎么了?”李冬婵走进屋子,看了秀菊一眼。
这是中暑了吧?
“我就是去田里除草,可能早上没有吃饭,晕倒了。”秀菊拍着心口,有些犯恶心。
李冬婵就去给她倒了凉开水过来,秀菊喝了一口,才好了一些。
李冬婵哄两个孩子出去玩耍,坐下来,握着秀菊的手,低声问道:“秀菊嫂子,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怀了?”
秀菊看了李冬婵一眼,心里掐算过了,应该是有了。
她这身体一碰就怀孕,大锤那家伙又贪多,每晚都弄好几回。
“嗯。”
李冬婵微微皱眉,“你打算怎么办?”
“生下来。”
她很坚定。
“万一……”李冬婵觉得大锤娘不好说话,万一不承认,这就糟糕了。
“我想好了,我养。”秀菊知道大锤不会不管孩子。
李冬婵说:“这事儿你得跟大锤好好说说,不能一个人扛着。”
秀菊没有说话,她觉得自己不能连累大锤,她要是说了,大锤一嘴会真的娶她,到时候大锤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她也落不好,不如不说。
“你可想好了,这可是大事,你就算瞒也瞒不了多久的。”李冬婵提醒她。
“过一天算一天吧。”
董延昭从外面回来,进屋没有看到李冬婵,也不知道她又跑去哪里了,没有在意。
他回来就是想把自己雕刻的木雕拿出去,找个地方销售。
结果木雕不见了。
他开始满屋子寻找,抽屉里没有,大柜里也没有,床上也没有。
但是董延昭却在李冬婵枕头下面找出来一包奇怪的东西。
这是……
他拿出来仔细看,也没有看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十六岁从军就一直在部队里,腿受伤后就回了农村,虽然跟大锤几个每天也会荤话不断,说着没羞没臊的东西,但是这东西真的没有见过。
这是……
“小嫂子!”大锤跑来,一眼看到他手里的东西,眼前一亮,拍了他肩膀一下:“行啊,这玩意儿你都能弄来,不赖啊!”
董延昭见他眉飞色舞,问:“这是什么?”
啥?
大锤好悬没有笑出声:“装是不是?你不知道这是啥?这是晚上做那个时候,用的,男人用的,这样做可以避免怀孕。”
搞半天是这个!
董延昭一头黑线,他是有多菜鸟,竟然没有看出来这是byt。
“哪来的?”大锤去正规药店都买不到,没有结婚手续都不给买,只能去黑市。
黑市的产品他不放心,也就没有买过,说实话他手里真的就缺这个。
董延昭拉开抽屉扔进去,把抽屉合上了,一副下逐客令的架势。
“我说延昭你行啊,有两下子!不过你老这样,冬婵不生孩子,就不怕婶子和叔着急?”大锤说着就想拉他抽屉。
董延昭抬手挡住他,脸黑下来。
“还不回家去?”
“小嫂子还没有回来,我不回,我等她。”
董延昭脸更难看了,狠狠拍了他一巴掌,“滚!”
“你急啥,我找小嫂子说说话。延昭,你有没有发现,小嫂子瘦了一些,好看多了。”
眼见董延昭要扬手打过来,大锤慌不择路地跑了。
天快黑的时候,李冬婵回来。
淑梅做好饭,出去喊董原吃饭。
董延昭正在院子里洗脸,看到李冬婵,眸光流转,带着一抹深究。
李冬婵不明所以,但是也没有在意。
吃饭的时候,董延昭时不时地抬起头看她,看的李冬婵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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