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净的大自然,成熟的海棠,热情好客的人,会让人品味到毫无污染的美好!——编者。
迎候春天
北岗子屯离许平他们这个家属区没多远的道,从大院的后头走近路,顺着后面的那条长长的“三北”防护林带里走一直,穿过那大片的玉米地,绕过北岗子屯人说的头道林带,马上就看见了那一大片有红、有绿、有黄、有彩的果园了。那果园的后面,离着能有半里地的样子吧,那里就是北岗子屯了。
这个地方,都是早些时候李长军带着许平、周林他们来的。李长军和他俩不一样,他就生在、长在这个小城里,原本就是这个小城里的人。在没来这个大国企前,他爸是小城里运输公司的司机,后来,不知道为了个啥,就调到这个大国企里来了。自然,李长军认识的人,知道的地方那是肯定要比许平、周林他们多得多啊!许平和周林跟着他玩久了,也就知道和认识的朋友、人、事、地方了啥地了。
从许平他们家属区上北岗子屯这头来,有一条看着很荒芜,但却很好走的、不是太大的土路。那路有两、三米宽吧,常走的地方,有着很明显的印记,浅浅的,光光的。指引着啥般的,叫人走在上头。路的两边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长满了茂盛繁杂的野草。路的一侧就是三北防护林们高大的树,另一边就是大田地了。
那三北防护林带,是真的又高又大啊。听大人们说,这是五十年代栽下的又高、又直的白杨树。树们大都有几米的间隔,东西向有七、八棵宽的样子吧。林带里也很干净,很少长有草啥的,但却有条若隐若现的羊肠小道。
阳光略略地斜着,一缕缕地照射进林带里来,在里面弥漫翻转着、穿行着,又扑腾腾地飘散去着。夏日的风,旖旎地走过,撩动着热情和清凉,悄悄地来来去去着。
丁林总是惊讶地看着,说着、跑着。不时的,还没来由地笑着、感叹着。时不时地去找许平,问他这个那个的。还总是下意识地去抓、拽许平的胳膊、手啥的。
许平总是感到脸上烧得慌,跟着丁林,就是一门地擦着自己脸上的汗珠子。
那几个货也忘了说啥了,就剩下跟着颠颠儿地跟着走了。好在路不太远啊,没多大会儿,他们就看见果园了。
刚走到果园的边上,就有人在里头喊李长军:哎,那不是李家大军吗?你咋有功夫上我们这乡下来了啊?
李长军马上就应着朝里头喊着了:啊,是老齐大叔啊。你好啊!我没事,领着个城里的亲戚来北岗子玩来了。
那人又喊上了:大军啊,你等等,我给你们整点这熟了的海棠,这家伙这功劲儿是又甜又面又起沙啊。
果园里响起哗哗啦啦的、人走动的声响。一个戴用秫秸编成的草帽子的人,嘴里叼着个不大的长烟袋,上身披着件假袄,下身穿了条土灰色裤子的老农民嬉笑着走到果园边上来了。果园和小道之间,有一道很大很深的大沟,那农民就站在那边上和李长军说着话。
看着还有不少别的人,那农民就和里头喊着:我说啊,给多整些个的,孩子们多啊,有六、七个那啊。
里边一个女人的声音应着,答着。
也没多一会儿吧,又从果园的深处,走出个挎着看似炕席编成的小筐,那里装了满满的、红了绝大部分,偶尔才有还黄着、或者绿着的小孩子拳头大小的海棠的女人。
李长军笑着谢着人家,还想跳过那大深沟子去接海棠去那。
站在沟沿上的那个农民大叔摆着手,不叫李长军跳过去,提着那个漂亮的小筐,在手里来回地悠了几下子,猛的一用力,那小筐稳当的飞到沟的另一边去了。
许平、小二、大树、周林、包括丁林都准备抢上去接那个小筐。李长军慌忙地叫着,没叫他们上来抢,就一门说;别跟着闹啊,我一个人就接住了。
可不,那小筐稳当地落进到李长军的怀里,就和是塞给他的一样。
许平他们几个都惊讶极了,几乎马上就说上了。
“真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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