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屁眼里非常难受,有时候还伴有瘙痒,心里很害怕。是不是因为吹牛逼中心副主任这顶红帽子没戴上,气的得了大病?
于是,我找到那俩位蒙古大夫。他们看了后对我说,你放心,没啥大毛病,是患上痔疮病。
“那怎么办?”我问。
“目前没有好的治疗措施。”他接着安慰道: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要得这个病,去不了根。
“有什么好办法能减少点痛苦?”我着急地问道。
蒙古大夫对我说,办法是有,但能不能减少痛苦因人而异。
”什么办法,快告诉我。”我急迫地问道。
蒙古大夫告诉我说,想要减少痛苦,你必须干最喜欢的事或干最不喜欢事?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到:当然,干最喜欢的事疗效会好。
我想了想,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和小玉儿劳动。可这个最喜欢干的事不能在光天化日之干,更不能和这俩蒙古大夫说呀。
之所以不能说,是基于以下考虑。第一,假如我把这件事和俩蒙古大夫说了,经过治疗,假如疗效非常好,他们会把这个作为治病案例来宣传。如果真到那时,我和小玉儿的事就会大白于天下,这样对小玉儿不公平。
第二个呢,一但说了,他要问起具体细节来,我也不好不说。比如小玉儿某个地方肿了这事,更不能说出口。
总之,我喜欢和小玉儿劳动这个事儿坚决不能说。
想到这里,我便对蒙古大夫说,我没有特别喜欢干的事。
“那你最不喜欢干的事是什么?”蒙古大夫又问我。
最不喜欢干的事?我在大脑里转了好几圈找自己最不喜欢干的事。不喜欢干的事太多了,选哪件呢?
有了,我最不喜欢干的事就是研究“袁大头复古思想与实践”这个课题。
这个事还得从头说起。
吹牛逼中心副主任这顶红帽子没有戴在我的头上后,狗B厚三柱也觉的对不起我。
有一天,狗B厚三柱专门在康健养生馆请我吃河豚。他咬了一口鱼头说,想把我提拨到“袁大头复古思想研究中心”当副头头。
燕子就在这里工作。说是研究中心,其实就是养了一帮闲人,和“坐家协会”这些机构差不多。有事了办点事,没事了倒卖个袁大头挣两小钱啥的。
其实,经过前段时间这么一折腾,我对吹牛逼中心这份工作越来越不感兴趣。整天没一句真话,除了给某个红帽子吹吹牛逼,就是给某个头头脸上贴贴金。
尤其是一些女头头,本来化妆品就把逼脸抹的够厚的啦,再贴上些金,脸更显的臃肿难看。
想到这些,我满口答应,并一再对狗B厚三柱表示感谢。
找蒙古大夫今天来看病时,我到袁大头思想研究中心上班还不到一个月。
我对蒙古大夫说,自己最不喜欢干研究“袁大头复古思想”这个事。
“那你就使劲儿干这个事,尤其是痔疮病发作时,使劲干”蒙古大夫对我说道。
我心里想,这个办法灵不灵暂且不说,但用”袁大头复古思想”治屁眼的毛病,是不是对袁大头不尊重。不论怎么说,这姓袁的也当过咱们老祖宗的帝王。当然,那时候的草帽子还没发明“袁大大”
古时候的先哲孔子讲过,君君臣臣如父父子子。按现代理论讲,袁大头就是我们的袁大大。
我用它治屁眼?这样做是不是大不敬。
记得念小学时,老师教我们打倒孔老二。那时候,我觉得孔老二真尼玛坏。
比如,大年吃饺子前,革命支书让我们都在心里默念孔老二是个王八旦,孔老二是个王八旦,必须念十遍。
当我咬牙念到第九遍时,肚子饿得实在不行了,就少念了一遍。吃完饺子后本来想补念一遍,可过后忘了。
后来想,到现在没有打倒孔老二,和我当年少念一遍是否有关。
上了大学后,我才知道,孔老二确实不是个东西,他为了推广自己的狗屁学问,不要脸巴结大王,讲出了君要臣死,臣必须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谬论。
没人性。不讲他了,再说治病吧。
我和小玉儿劳动这件事不能说也不能干,实在没有好办法,就只好照着蒙古大夫说的使劲干自己不喜欢的事。痔疮发作时,我赶紧研究袁大头复古思想。
过了一段时间,我发觉效果不尽如人意。看来,蒙古大夫用思想治屁眼这事真的不靠谱!
(未完)
郑重声明:本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转载文章仅为传播更多信息之目的,如有侵权行为,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修改或删除,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