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安稳的日子,小六子对蓬莱山庄也有所了解。这天他凑巧路过张春妨的住处,里面叽叽喳喳好像在讨论什么。见四下无人,索性便停下来倾听,殊不知里面情形如何,于是便用手沾了点口水将窗户纸捅破,俯身往里头看去。
“老大,这小孩怎么办?看你春心荡漾的样子,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吧?”黎菇笑道。
张春妨若有所思地说道:“自从‘齐峰镇’出来后,我还没碰过男人,现在都二十几年了,还真……”
齐闵打断她的说话,插话道:“是特别想吧!看你那样,我们女人还不是都那样,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试问天下哪个女人能矜持住?”
刘佳河点了点头,附声道:“对……对二姐说的对。”
“哎哟!只是那个小孩现在太小了。”张春妨说道。
黎菇拿手故意摸了一下齐闵的脸颊,笑着说道:“你看她还小么?当年十四岁就跟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子好了,还跟人家生了个小孩。当初要不是那位不要我家二姐了,现在都还可能在‘谷骆镇’享福了。”
“是哦,我们二姐的事,我倒是忘了。”刘佳河笑道。
齐闵有些不好意思,身子一扭,故作生气地说道:“你们竟知道揶揄我……”
张春妨见状,轻轻拍了拍齐闵的肩膀说道:“姐妹们都是在开玩笑,不必当真……不必当真……”
齐闵脸色潮红,似乎没把刚刚说的当回事,嘴上“切”的一声,又是喜笑颜开地说道:“都是陈年旧芝麻的事,早不放在心上了。”
听到此,站在窗外的小六子感觉有种被人玩的感觉:一种被人玩过来、玩过去的感觉。
“要不就明天,我们来个拜堂成亲?”
刘佳河冷不丁地说了句这样的话,其余四人倏然间就把目光投向了她。
张春妨摸了摸刘佳河的额头,故意调侃道:“老四,你没发烧吧?”
其余几人听此,便已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只有张春妨镇定地说道:“瞧我们都这把年纪了,没有三十也有四十了。再说蓬莱山庄也有这么多姐妹,谁这一拜堂,是不是只有她一人能用了。哈哈……那小孩得服务我们整个蓬莱山庄,谁有需要,就是谁的。”
张春妨说完便也笑出了声。
许久不作声的周怡,紧接着说道:“大姐说得对,那我们就明晚,大家一起和那小孩拜堂。”
黎菇噗呲一声,笑道:“拜堂就免了吧,我们都能做他娘了。”
小六子听到这黎菇说话,心里暗骂道:“你奶奶个熊,我同意了嘛!长这样只有鬼会要……”
刘佳河有些春心荡漾地说道:“那明儿轮到谁?咿呀!你看……要不……我们……大姐吧。”
齐闵唱道:“咦——咦!那条河!好久不曾发怒了!!发怒了……”
张春妨伸手假模假样的就要打齐闵,其实她心里却欢喜的很。刘佳河接住张春妨欲要张开的手,笑道:“大姐你这是哪门子咯,现在就开始着急啦!还没到明天了。”
刘佳河这么一说,张春妨的老脸上立马洋溢出一股浓浓的羞涩。
门外倏然间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她们便停止了对话。
“是谁!!”周怡喊道。
门外还是没有声音回复,齐闵赶紧打开门查看,看后长舒一口气,放心地说道:“是钟婆。”
见钟婆拾起地上的东西后,就又把门重新关上。
听到她们的对话,小六子其实早就去想明天的对策了,这下已经在厢房内。
他在厢房内踱来踱去,一时似有几分忧愁,一时又似有几分苦闷,心中暗忖道:“明天……明天,是个好机会……”
小六子坐到了床榻上,心下一转,嘴上也在此时露出了久违的邪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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