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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嫁给皇上「嫁给皇上多年,却与皇上素未谋面」

砰地一声,一顶周身缠着红绸、绣着金丝的花轿重重地落在了地上,沉闷的声音很快被混乱的脚步声所掩盖……

花轿里头歪歪地坐着个一身绚丽嫁衣的娇小女子,只是此刻她抹了厚厚脂粉的脸都挡不住那种死一般的苍白,绝世容颜如过了花季的的花般不断枯萎。

她垂下的脑袋重重地撞到了花轿的板壁上,可却没有丝毫反应……

六下、七下……九下。

丧钟的声音雄厚深沉,肃穆之下带着震慑,在这宫里更是如同雷鸣。

围着花轿的宫女太监们顿时便乱做了一团,连喜娘都撒开脚丫子自顾自地往宫门外跑去。

“皇上驾崩了!皇上驾崩了……”

一个太监怔怔地望着满眼喜庆的花轿。

突然,一阵带着火焰的羽箭齐刷刷射向了那顶花轿,很快就引燃了轿子上的红绸!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下,火舌不断吞噬着喜庆的红色。

“咳……咳……”里头的小人儿脸上刚刚恢复了一丝血色,立即就被浓烟呛住了,猛地一阵咳嗽竟是吐出了一大口喉咙里堵着的冰冷的黑血。

温婉婉猛地睁开双眼,忍住了一阵阵席卷而来的痛意,她的手被滚烫的板壁烫了一下,顿时就清醒过来了。

是火!自己明明是被按进了河里,怎么会被火烤?

昏暗中,温婉婉看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自己的身上渐渐恢复了力气,可头上不知道戴了什么坠得厉害!连身上也像是被重重裹住……

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棺材吗?!

“放箭,乱军一个不留。”

高台上,一袭黑衣加身的男人静静伫立着,即使在夜色中也难掩他卓尔不群的英姿。

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在黑夜里肆意,那俊美无俦的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目光深邃,充斥着压迫感。

“放箭!”

下令的声音便却是让人颤抖,映衬着眼里被火焰染上一层煞气的光芒。

“遵命!”一排弓箭手纷纷握起了弓,一阵箭雨向着被引燃的花轿而去。

这时候那熊熊火焰下的花轿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被火烧成一片的车帘内顿时钻出一个一身正红的女子,只见她的身形极快,甚至连衣角都没沾上一丁半点的火焰……

那情景让花轿后举着兵器的人都怔住了,那熊熊燃烧的火焰、那艳若朝阳的嫁衣、那利落无比的动作……还有那张透着妖娆美艳的脸,无一不充斥着异样的妖媚感!

温婉婉拍了拍手心的一点儿灰,不屑地望着眼前的这片火海。

她没有半分犹豫,一脚踢向了那烧得不成样子的轿子,直到这轿子散了架,她才蓦地愣在了原地,甚至是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轿子后头是……是一大片货真价实绝无半点虚假的战马,上头都是握着各式兵器的士兵!

那一大片举着的火把将这黑夜照得亮极了,也把她的理智照去了九霄云外……

这是个什么情况?!

还未来得及开口,“嗖”,一支长箭贴着温婉婉的耳朵刺向了她眼前的兵荒马乱,接着是第二支,第三支……

温婉婉身形微移,躲过了其余的羽箭,可那羽箭一一刺进了身着盔甲的男人胸口,温热溅到了她的俏脸上。

血腥味在鼻尖弥漫开来,冲击着她为数不多的理智。

这一切都是真的?

宫墙、殿宇、士兵、枪林箭雨……来不及细想,她猛地袭向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士兵,夺过了他手里的长剑,挥舞了几下后就握紧了这护身的兵器。

骤然感觉一道锐利的视线盯住了自己,温婉婉猛地回头朝着斜后方看去……

一身黑衣的男人伫立在高台之上,他露出袖口的手指极为修长白皙,黑发如墨般披散,在晚风中飞舞,虽然看不清模样,可周身弥漫的威严,让她喘不过气来。

高台上,季晟布满了冷冽的眸子微眯,手中那张气势凛然的大弓也放下了,他薄唇微珉,透着极危险的气息。

凤冠霞帔红颜如血,穿梭在血雨腥风中格外地让人感到突兀。

两军相接时,温婉婉顿时就一阵头疼了,她左右看了看,无奈地缩了缩脖子,自己分明就不属于这任何一头,可不能白白冤死,她随即就猫着腰退到了墙角,利用这个空间守着自己的安全。

刀剑声不绝于耳,温婉婉再次低下头掐了一把,希望是梦。

再次睁开眼,鲜血蜿蜒流在她的脚下。

很好,我温婉婉也算是命不该绝,穿越也算是重活一次不是?

可是……温婉婉抬起了好看的眸子,满眼含泪望着眼前的混乱局势,老天啊,你是行善的时候打瞌睡了么?这种情形自己只能欲哭无泪了……很快乱军就被扫了个干净,尸横遍野旁,身着鲜红嫁衣的温婉婉举起了手里的长剑,对着裙摆直直砍了下去。

她又一把扯掉了头上极重的凤冠,如瀑的乌发顿时便散落了下来……

季晟望着这个表面娇弱的女人拿剑割断裙袍,又望着她毫无顾忌地行走在血迹斑斑的地上,一身火红的嫁衣混着鲜血,如同盛开在九泉之上彼岸花,妖艳的引人下地狱。。

这边,温婉婉一阵阵后怕袭来,那男人的手下已经开始清扫战场了,这个时候,自己可以开始跑了么?又该往哪里跑?她重重地锤了一拳那白色的墙面,痛得又是呲牙咧嘴。

突然,脖子上一凉,温婉婉心里一紧,只得是默念了一句该死!

“皇上,这女人该怎么处置?”一个护卫拿刀架在了温婉婉的脖子上。

她快速地镇定了下来,她眼睛一转,视线便落到了这三三两两打扫战场的士兵身上,现在动手还逃得掉么?

季晟缓缓走近,温婉婉望见了他渐渐清晰的五官,面容极俊美,甚至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

浓密的剑眉下是一双如墨般深不见底的眸子,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唇形,黑发半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披散下的长发在风中拂动。

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可在温婉婉的眼中,那如画的眉眼间不见半点的温暖,是浓烈的肃杀冷意……

这么想着,温婉婉眼睛转了转,再顾不得看他。

动手就是死得更早,那还是扮柔软装可怜什么的管用点吧……

顿时温婉婉的眼泪便如同断了线一般,哀哀欲泣地神情竟然也似是浑然天成,再加上那张被抹得煞白的脸,实在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皇上饶命啊……小女子冤枉啊!皇上……”

季晟则是微微眯起了眼睛,此刻他袖口的龙纹暗绣在火把的映照下透着威仪。

他剑眉微挑,又想到方才这女人在乱军中的临危不乱和肃杀之气。

瞥了眼此刻站在不远处被刀制住的女人,季晟再没有多看一眼,淡淡开口道:“带去先帝灵前,既然是先帝纳入宫的宫人,又入了宫,就赐殉葬。”

温婉婉的脂粉也被眼泪冲刷了一遍,加上半干不干的血迹,原本绝美的脸上也越加狼狈了,只是她那眼神里依然透着股倔强,还有垂眸时眼角的弧度,像是屈服,又似是不断地算计。

她的哀戚声也顿时便卡在了喉咙里……

什么,让自己殉葬?还是赐的……啊呸!自己该谢谁去?!

昏君,这绝对是昏君!

温婉婉不断估算着自己和那浑身杀气的男人之间的距离。

可她颓然地发现怎么算也不能全身而退,想到那些几乎可以扎进地砖的羽箭,温婉婉缩了缩脖子,乖乖地被押着往前走去。

自己的命虽然硬,可绝对硬不过这些冷兵器不是?

先帝的灵堂设在了太和殿,整个宫殿都披上了白绸,宫灯照耀下,这太和殿在夜晚显得格**森,风声吹过回廊,一阵阵的呜咽如泣如诉。

温婉婉忍不住直直地打了个哆嗦……

季晟站在太和殿前,扬了扬眉,视线缓缓落在了温婉婉身上的嫁衣上,那件嫁衣早就分不清哪里是布料的红,哪里是鲜血的红了。

这女人从头到脚都透着股格格不入的怪异,这种无法另自己掌控的感觉让他没来由地皱起了眉,沉声道:“将这嫁衣扒了换上素衣,送进太和殿!”

“属下遵命!”一旁的侍卫没有半分耽搁,直接从温婉婉的背后扯下了鲜红似血的嫁衣,随后用几块蒙桌面的白绸将她裹了个严实。

反正是送进去一刀毙命的,哪里要管什么仪容姿态,这女人不过是个刚被抬进宫门、连位份都没定下的宫娥罢了。

论家世,全京都何人不知温家以下犯上被全族流放到漠北去了?

现在这女人能葬进皇陵已经是老天爷打盹了,谁不知道温家嫡女体弱多病、懦弱无能……

此时的温婉婉倒是真怕了,这白布阴森可怖地套牢了她,这也就意味着要进去被砍了吧?

温婉婉心里一凛,快速地盘算起来,自己是现在动手凭着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挟持那个新帝,还是等进了太和殿再动手?

季晟见她竟然没有挣扎,理了理衣袖,转身便要离了这里,“摆架龙霄殿。”

温婉婉瞥了眼阴森可怖的太和殿,顿时便再没了犹豫。

她双手被制在身后,反倒是有利于她的动作了。

试了试指甲,她十分庆幸这指甲很是好用,她折断了一根最硬的指甲,用那断裂的尖锐处蒙地划开了白布。

撕拉一声,待到季晟吃惊地回过身,就已经看到那体态娇小的小女人只着了一身暗红色的中衣便极快地向自己袭来了……温婉婉没了那套比盔甲还重、比豆腐渣还没用的嫁衣后,整个人的身手都恢复了大半,利落之余力度也多了三分。

那些个侍卫哪里想得到……一个被捆得和粽子差不多的小女子就这么杀出来了!

季晟虽说震惊,可却反应极快,他蹙起眉头,在温婉婉近身之前就快速出手,狠狠捏住了温婉婉的双肩。

没有预料中的样子,那女人竟然还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季晟心里一沉,手里的动作也加重了,想要一把甩去温婉婉。

可温婉婉的功夫却完全没有章法可言,她的上身虽然被制住,她反而是嘴角微扬地抬起了下巴,双手也顺势按在了季晟那双修长的大手上。

她就这么利用季晟的双手作为支点,猛地用双腿一个上踢,那一双染了各种污泥的鞋印就赫然留在了季晟黑色的暗纹锦袍上……

小小的鞋印在黑衣上简直绚丽夺目。

新帝的脸居然被先帝的小老婆打了!史册上大概都没有这么精彩的大戏吧?众侍卫握刀的手都被吓得一抖!

季晟见她这个动作也是一个愣神,随即脸色铁青,眸子里迸发出的怒意肆意蔓延。

自己竟然让这该死的女人近了身,甚至被她用手扼住了咽喉,那断了后极尖利的指甲抵在了他的动脉上,让他的心情冷到极致。

“大胆!放肆!”清冽的声音掺杂着不可遏制的怒气,季晟一双冷眸狠狠怒视着近在眼前的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此刻她虽然是一身污泥、狼狈不堪,可珉唇不语的神态却带着凛冽。

温婉婉比他矮上了很多,只能是咬着牙踮着脚尖,双手也抬得极累,可想到自己的这一举动,她硬着头皮、破罐子破摔一般地喊道:

“是,我放肆……那又如何?难道你要杀我,我也应该伸长脖子给你去砍?抱歉……小女子虽然生来命贱却惜命的很,恕难从命!”

她说完后狠狠瞪了这男人一眼,昏君!

随后她又激动起来……自己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难道刚穿越就能谋朝篡位了?

季晟望着她脸上浮起的一缕得意之色,随即大怒,那股杀气让温婉婉这个挟持者都差点抖了手……

随后温婉婉用力地掐上了季晟的脖子,脸上的脂粉也糊在了慕容彻的黑衣上,染了一块块的白斑。

温婉婉对着围成一圈的侍卫喊道:“不想我一时手滑杀人的……就都给我后退!”

一群侍卫忙去看皇上的眼色,却无奈地发现皇上已经除了满脸的怒气便再也没了其他情绪……

温婉婉看准了时机,正要挟持这昏君往台阶处退时,一阵极突然的头晕瞬间袭来,还带着难以容忍的刺痛感,似乎要包裹住她的全身。

真真切切的头晕,双眼几乎一阵空白,那挟持皇帝的手滑落了下来扶在了他肩上。

“好,朕便告诉你违抗君命的下场!”

季晟见她晃了神,薄唇微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眼里的杀意顿起,他身子一侧,右手的手掌便直接掐住了温婉婉纤细的脖子。

一阵窒息感和一阵眩晕感交融,这让温婉婉不知道是该先骂谁了,她颓然地闭上了眼睛……

死在昏君手里,好歹也是名垂青史的贞洁烈女吧……

“皇上手下留情。”

一个温润儒雅的声音如清泉般流进了温婉婉的心里,这和要杀自己的昏君那冰冷至极的声音比起来简直就是天籁!

温婉婉突然觉得喉咙那边一松,随后便像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跌坐在了地上,抚着胸口猛烈地一阵阵咳嗽起来,“噗嗤”吐了几口黑血出来,方才觉得胸口舒服了许多。

这时候她才顾得上回头去看救命恩人。

只见这一身月白色锦袍的男人如清风明月一般自然得体地站在台阶旁,在周围手握兵器的士卒衬托下,仿佛掉在人间的谪仙……

温婉婉顿了一瞬,从正经地角度而言,这是个倾国倾城的男人,明明五官明艳却又同时透着淡淡的清雅,很难融合的两种特色居然就这样集合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最关键的是这男人极优雅地一字一句,惊呆了在场所有人……

“皇上,您不能杀了北均的太后!”

温婉婉一身脏兮兮的暗红里衣,毫无风姿仪态地坐在台阶上,一头乌发凌乱地散在背后,却也有几分说不出的美艳。

她瞪大了眼睛,几乎要跳了起来,“什么?你说我是太后?”

季晟大怒,冷冷盯住了那男人,“国师这是什么意思?先帝随意纳入宫中冲喜的女人也能配得上太后二字?”

一应侍卫都愣住了,被称为国师的正是北均宣文帝钦点的国师,据说这国师秦末一手通天的本事,卜卦和更改国运的手段更是让先帝宣文帝极为信服,甚至立下诸多为秦末所定的国法,皇室宗亲尚且不敢惹他分毫……

公然将国师捧至这个高度,在北均的史册上更是史无前例的。

不管如何,秦末的出现便代表着国运所归。

秦末却是静静伫立着,发间的玉簪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一头乌发的黑亮顺滑,如同绸缎。

他面若似水,笑意极浅带着温和,慢条斯理地拿出了袖中笼着的一道圣旨,“此是先帝遗诏。”

那明黄色的圣旨一出,立马便哗啦啦地跪下了一大片,连脸色极差的季晟也只能是沉着一张俊脸站在了一旁。

秦末望见一身狼狈的温婉婉,温和地走到了她的身旁,将身上的披风脱下裹住了她一身的暗红里衣,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温小姐,跪下接旨吧。”

这满满浸着柔意、如水一般的温热气息让温婉婉一愣,她毕竟是个思维严谨的人,立马便绷紧了一根弦。

这男人认识自己?还是他本就是这样的人……是自己想多了?

看了看四周的情形,她也来不及多想,忙跪了下来,“民女接旨。”

这可是逃脱一死的最好办法,接了这道圣旨,自己就是这地方的太后了,再没有任何人能对自己要杀要剐了。

温婉婉忍不住瞥了眼想杀自己的皇帝,眼里甚至添了丝戏谑。

这下好了,还得乖乖叫自己一声母后……

温婉婉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既然是太后,那自己就尽快给这皇帝弄上后宫三千,以后自己就看着他精尽人亡!那才是大快人心!

温婉婉唇边荡漾着得意的笑意,眼里带着戏谑的模样,一丝不落地落入了季晟的眼里,更是让他一阵暗恼!

秦末温润的嗓音在太和殿外响起,“兹有温氏嫡长女温婉婉,温柔和顺,仪态端庄,肃雍德茂,温懿恭淑,有徽柔之质,柔明毓德,有安正之美,静正垂仪……皇后之尊,与朕同体,承宗庙,母天下!唯温氏德冠,乃可当之,今朕册后,为六宫之主。母仪天下,与民更始,钦此。”

秦深的声音清澈如水,宣读完圣旨后,他将这道圣旨递给了温婉婉,浅笑道:“参见太后。”

国师自然是有不跪皇室的特权。

温婉婉拿着手中柔软却绣得极精致的圣旨,心里总算是踏实了不少,这可是自己救命的护身符。

此时的季晟黑着一张俊脸,迈着长腿走到了温婉婉的面前,极冰凉的目光让温婉婉一阵后怕,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随后她握紧了手中的这道圣旨,这才有了底气。

温婉婉轻咳了一声,抬眸缓缓道:“皇上,哀家可是奉了先帝的遗诏,至于殉葬,真是恕难从命了……”

透着清亮的嗓音充满挑衅,季晟低头盯着她良久,咬牙切齿般一字一句道:“来人,伺候太后跪灵。”

太和殿内烛光昏暗,九龙抬棺的大棺材透着压抑的气息,檀香味扑面而来。

一旁一身白衣的两个宫女忙上前架住了温婉婉,“太后娘娘,奴婢们伺候您跪灵。”

这宫女早就得了季晟的意思,对温婉婉这个半吊子的太后没有半点敬意,直接伸脚就踢在了她的小腿上。

温婉婉的余光一扫,猛地侧身按住了这宫女的右臂,让她直直撞到了香案,香案上的香炉顿时就摇摇欲坠了。

温婉婉这时候暗使巧劲儿,将那宫女的脚牢牢踩住,然后身子微侧轻撞上了案桌,随后抬起眸子看着那不知道有多重的香炉砸向了这个宫女的脚。

“啊!”一声尖利的叫声划破了太和殿肃静的气氛,季晟迈进了殿门,见状后更是脸色暗沉,他猛然甩袖,沉声喝道:“太后这是何意?”

温婉婉头皮一紧,暗道不好。

她四周看了看,眼睛一转急中生智地哽咽起来,指着那捂着脚跌在地上的宫女骂道:“先帝尸骨微寒,你这贱婢居然在灵前大吼大叫!你置先帝于何地?置皇上这孝子于何地?置哀家于何地?!”

季晟的脸色顿时再次铁青,死死地盯住了温婉婉这张如开了染坊的脸,咬牙切齿道:“太后到底想怎么样?

温婉婉知道自己胜券在握,哭得更是大声了些,随手扯过另一个吓傻了的宫女塞在胸前备用的帕子,她狠狠擦了把鼻涕,继续呜咽。

“皇上!哀家知道你仁慈,可这种踩着先帝和皇上脸面的贱婢……你能饶得了,哀家可是断断不会放过的!”

那宫女正抱着脚痛得说不出话,听到了温婉婉的话后吓得两眼一翻、竟然是直接昏了过去。

“这宫婢以下犯上,冲撞先帝的灵柩,立刻杖毙。”季晟黑着一张俊脸,冷冷丢下一句话便甩袖而去了。

温婉婉得意地扫了眼这男人身材极好的背影,鄙视地扯了扯嘴角。

再看到这地上的宫女……她虽然心有不忍,可想到刚刚这女人那一脚的力道简直能废了一个常人的腿,她冷冷地扫了眼被拖下去的宫女。

看来,这太后也做得没什么段位啊……

史书有没有写过呢?这得罪了皇帝的太后,该怎么好好地在深宫里养老……

温婉婉绷紧了的弦随着他的离开这才完全松开,一下子又坐在了棺材前的蒲团上,随后她猛地想到自己该有个太后的威仪,这才又站起了身。

缓缓迈步进来的秦末目睹了刚从的一幕,眼里竟是止不住的惊异,温家嫡女分明懦弱……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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