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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岁参加红军的开国将军「健在开国少将4人」

他们是革命战友,又是终身伴侣。

他们的结合,是中国革命史上的一段佳话。

多少年来,他们互敬互爱,相濡以沫,穿过了几十年风雨,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和新中国的建设奉献了毕生的智慧和心血。

俗话说,千里姻缘一线牵。一条革命红线把川东的刘伯承和皖西的汪荣华紧紧地联结在了一起。

近年来,汪荣华不断回乡探亲,为家乡父老早日走上富裕道路而辛勤奔波,受到乡亲们的高度赞扬。

过去在人们心目中挺神秘的元帅夫人,离我们越来越近,她那慈祥的形象越来越可亲,越来越可敬。

汪荣华1917年生于六安县郝家集(今六安市西河口乡黄家楼自然村)的一个农民家庭,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庄稼人。

自幼,汪荣华就从追求马列主义的共产党员冯先卓姑父那儿接受了一些革命道理,她懂得了什么是共产主义,认识了共产党是帮助穷人翻身的革命党,领会了妇女只有闹革命才能摆脱封建礼教的压迫的道理。

革命火种在她的幼小的心灵里渐渐地发芽了,从那时起,她就下决心长大要为天下受苦人谋求翻身解放。

在那血与火的年代里,国民党统治的白军进山烧杀抢掠,无所不为,汪荣华恨透了他们。

1931年的春天,共产党领导的红军解放了汪荣华的家乡,老百姓从共产党身上看到了希望,当地掀起了参军参战的热潮,男女青年争先恐后走进红军的队伍。

14岁的汪荣华受到极大的鼓舞,怀着喜悦的心情到乡政府报了名,接着很顺利地被红军部队接收了,她激动地甚至掉下了眼泪。

由于年龄太小,行军途中,她走着走着就掉队了。每当遇到敌人的时候,头上子弹呼啸,脚下尘土飞扬,她就拼命地跟着队伍跑。

听到枪声,看见炮火,她却一点儿也不怕,在枪林弹雨中经受着战火的洗礼,便很快地成熟成长起来了。

一年以后,第四次反“围剿”失败了,迫于形势的严峻,红军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主力部队不得不从大别山向西转移。

15岁的汪荣华历尽千辛万苦,终于追上了转移的红军主力,从此踏上了漫漫的西征路。

西行途中,一次次突围,一次次恶战,部队减员越来越多。

组织上把汪荣华和几个女同志送到总医院进行短期培训,然后把她分到红11师33团当卫生员。

由于受张国焘错误路线影响,红四方面军两次翻越雪山,三次走过草地,汪荣华跟随部队经历了九死一生的磨难。

第二次过草地时,汪荣华被调到了总参谋部四局工作。

1935年6月中旬,红一、四方面军在懋功会师。当时,汪荣华住在川康边界的杂古垴,一天早晨,她刚刚吃完饭就接到通知,整装列队去欢迎中央代表团。

上午9时,中央代表团来了,欢迎的队伍中爆发一阵阵掌声和口号声。

也许是上帝的召唤,汪荣华一眼就盯上了代表团中两位气度非凡的同志,他从未见过他们,就悄悄地问身边的同志:

“那个戴眼镜的是谁呀?”人家告诉她:“他就是赫赫有名的红军名将刘伯承总参谋长。”

是的,跟林伯渠一起前来的就是刘伯承将军。久闻其名,乍见其人,汪荣华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这个跟战士们穿得一样的军人,就是那个令她敬仰的刘伯承?

她早就听战友们传颂,中央红军里面有一个军事家叫刘伯承,在前有金沙江、后有十万追兵的千钧一发之际,他巧妙地从国民党县长手里弄到了船只,抢占了金沙江渡口,保卫中央红军越过天险,甩掉了敌人的围追堵截。毛泽东曾赞扬他是一条龙。

对于年轻的女红军战士汪荣华来说,富有传奇色彩的刘伯承将军,实在是太高大了,当她亲眼目睹了刘伯承的风采之后,他那军人的威武、军事家的沉稳在她心中深深地扎了根。

这就是汪荣华第一次与刘伯承相遇。

真是天作之合,自那次见到刘伯承之后不久,汪荣华很幸运地被调到总参四局工作。

这一下,她离刘伯承更近了,从此,他们朝夕相处,患难与共,生死相依,逐步建立了特殊的感情。

细说起来,刘伯承和汪荣华的结合还真有一点“罗曼蒂克”。

1936年的夏天,在红军第二次过草地的行军途中,部队驻扎下来的那天晚上,是一个月明星稀之夜,宿营地静悄悄的。

刘伯承辗转难眠,他托身边的小黄给汪荣华捎去一封情书。

19岁的汪荣华第一次接触这个人生的重大问题,又激动,又害羞,她捧读刘伯承的求爱信,内心激荡着感情的波澜。

她敬重他诚实质朴、平易近人的高尚情操,爱慕他知识渊博、能征善战的大将风度,能得到他的爱情,她打心眼里欢喜。

可是,她也有顾虑,自己只是一个农民的女儿,资历和学识与刘伯承相差太远,同他相伴终身,合适吗?

第二天,两人见面时,刘伯承以肺腑之言诚恳地向她解释道:“我们都是无产阶级革命者,为了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的,志同道合,有共同的思想基础。我们的结合是自由恋爱。”

刘伯承的真诚和挚着打动了汪荣华,她心里的顾虑消除了,默默地接受了他的爱心。

刘伯承给汪荣华写的那封情书,是用毛笔写的蝇头小楷,一丝不苟。

汪荣华回味信中的句子,特别感动,她心疼地说:“你眼睛不好,给我写信还用毛笔写那么工整的小楷,多伤脑筋啊!”

刘伯承说:“生平第一次写这样的信,当然要严肃认真罗!”说罢,两人都流露出会心的微笑。

就在那一年的8月,红军终于走出草地,到达甘南。又是一个月明之夜,刘伯承和汪荣华在清源河畔的曲子镇举行了婚礼。

婚礼上,没有鲜花,没有丰盛的酒宴,只有战友们的衷心祝愿;没有新房,没有崭新的被褥,只有伴随他们爬过雪山走过草地的简单行李。

刘伯承深情地对汪荣华说:“只要我们有共同的理想,志同道合,就能结成革命伴侣,永远战斗在一起,白头到老。”

刘伯承和汪荣华用真情培育的爱情之花,在人间罕见的恶劣环境里绽开了,开得是那么灿烂,那么光彩照人。

婚后不到一周,刘伯承便奉中央之命前往保安接受新的任务。途中,他们不幸双双负伤,汪荣华给他包扎伤口时,十分难过,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刘伯承安慰她说:“负伤没啥,革命哪有不流血的。”

汪荣华的腿也出了血,他就催促她赶快包扎好自己的伤口。

后来,刘伯承出任一二九师师长,率部奔赴抗日前线,他和汪荣华总是分别的日子多,相聚的机会少。

每一次分别,刘伯承只是说一声“我走了”,便牵上骡子匆匆而去。

1942年5月反“扫荡”的前一天,刘伯承骑着马来到汪荣华的身边,缓慢地说:

“荣华,这次日军‘扫荡’规模大,很残酷。你还是把孩子托到老乡家,赶快回部队去,不然你和孩子都有危险!”

汪荣华点点头,嘱咐他“要多加小心”。刘伯承含笑作答:“自打从军时起,我就作好了准备,路死路埋,沟死沟埋,狗吃了得个肉棺材。这样反而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说罢,刘伯承上马而去。

每一次分别,汪荣华都是笑着为刘伯承送行,这一次,她哭了,哭得很厉害……

征途漫漫,汪荣华紧紧地跟随刘伯承,长征途上培育的爱情之花经过战火的洗礼,在风霜雪雨中依然娇艳夺目。

汪荣华虽也是戎马生涯,资历非凡,但她始终甘愿居于幕后,以极大的努力“辅佐”刘帅实现他胸中的大志。

烽火岁月,她们是革命伴侣,和平时期,她是贤妻良母,无论是工作上的支持,还是相夫教子,她都堪称是一位杰出的女性。

刘帅和汪荣华有7个孩子。刘帅一生对子女爱得严格,汪荣华爱孩子爱得更为深沉,更为细腻。

然而有一个孩子却是这一对伉俪情深的夫妻后半生难以磨灭的痛。

日本投降后,蒋介石并没有遵守他与共产党达成的协议,共同建设一个新中国,而是虎视眈眈,准备打内战,妄想在短期内把中国共产党消灭掉,大量的特务以各种身份潜入了解放区。

在洛杉矶托儿所(延安中央托儿所)里有不少中央首长和前方指挥作战首长的孩子。大批在前线与日军作战的抗日将领将他们的孩子送到延安来,以免除后顾之忧。

这一时期,刘伯承司令员的儿子刘太行、左权副总参谋长的女儿左太北、邓小平政委的女儿邓林、任弼时的女儿任远征、黄镇的女儿黄文、黄浩,以及后来的杨勇司令员的儿子杨小平、白坚同志的儿子白克明等等,也有不少烈士遗孤,所以洛杉矶托儿所也就成为了特务们活动和注意的目标。

有一段时期,托儿所工作人员经常发现在托儿所周围的山坡上有陌生人活动。

刘伯承和汪荣华的女儿华北就这样悲惨的遇害了。

第二天保育员看到小华北浑身是血地躺在床上,身体早已僵硬,小腹部被人用刀子剜去了一块,鲜血溅满了雪白的被褥。

接到女儿被害的消息,刘伯承夫妇愣在那里。“这消息准确吗?”刘伯承冷静地问。

“准确。丑所长请您与汪荣华同志去托儿所面谈。”通信员强忍着悲痛报告着,如果不是当着首长的面,他会哭出声。

“好吧,你先回去,我们马上就到。”刘伯承不愧为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他用极平静的口吻说道。

通信员走了,刘伯承坐在椅子上,他一直没有抬头,他没敢抬头,他怕看见妻子那双眼睛。

汪荣华在最初那几秒钟之内,大脑完全停止了思维。她不相信,这怎么可能?刚才还在商量着去看自己的女儿,给女儿准备着爱吃的糖果、红枣,怎么顷刻间,女儿竟然已离世远去。

她注视着丈夫,她希望丈夫对自己说:也许弄错了。然而,丈夫没有说话,连头也没抬。

“伯承,这是真的?”汪荣华的声调连她自己都感到害怕。

“谁会在这种时候,开这种玩笑?”刘伯承终于抬起头,他坚毅的目光下,流露着巨大的悲哀。

汪荣华痛苦地扑到丈夫的怀中,几乎昏倒,她真的有些忍受不了这巨大悲伤的打击了。

“荣华,坚强点。失去了咱们的女儿,我同你一样难过,可明天我们就要回前线了,更艰巨的任务等着我们,这种时候不能倒下。”刘伯承用力握紧了妻子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说。

“伯承,我知道,可我受不了啊!……我怎么受得了,我的华北……”汪荣华痛彻心扉的哭叫声,更是让刘伯承犹如挖心掏肺一般。

“荣华,你现在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到了托儿所,千万不要流泪。出了这种事,托儿所的工作人员已经很不好受,咱们再说这说那,就更增加了他们的压力了。”刘伯承说。

汪荣华又悲戚的大哭了许久,然后点点头,强忍住泪水,开始收拾东西,她收拾得整整齐齐去看自己的女儿,像往常一样。

刘伯承、汪荣华赶到托儿所时,丑子冈将他们迎到了办公室,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讲述了一遍,然后带他们来到了华北住的窑洞。

华北安静地躺在床上,身上穿了一套洗得干干净净的花衣服,这是托儿所的保育员曹和静与周桂枝给她穿的,华北平时很喜欢这套衣服,6岁的女孩子已经开始懂得美。

刘伯承轻轻揭开了盖在女儿身上的白布单,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小脸蛋,不同的是,与以往相比,这张小脸蛋,苍白得像张纸。

女儿紧闭着双眼,平时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再也不能睁开。那张曾经无数次亲过爸爸、妈妈的甜甜小嘴,再也不能发声。

汪荣华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到女儿尸体前的,头重脚轻没有根基。

女儿安静地躺着,似乎已经睡着,进入了甜甜的梦乡。女儿,这就是自己在前线日夜思念的女儿。

汪荣华的心像被人硬生生的撕裂开了接着又被刀绞一样痛。想到刘伯承来前嘱咐的话,她强忍住巨大的痛苦,将泪水咽进了肚子。

夫妻二人默默无语地走出了窑洞,在所长办公室中,刘伯承强忍住悲痛,劝慰正在哭泣的保育员们:

“请大家不要太难过了。敌人以为暗杀我刘伯承的女儿,我就会五心不定地对他们手软吗?这是痴心妄想。”

他们忍住了常人难以忍受的巨大悲哀,坚持去窑洞中看望了其他的孩子,然后很快地离开了托儿所。他们还有许多工作,明天还要出发去前线。

丑子冈及托儿所的全体工作人员,站在大门口默默地送走了刘伯承司令员及爱人汪荣华。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大家都忍不住哭了起来。

“心里难受呀。假如首长当时责骂我们一顿,倒好受些,可他们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

多少年之后,曾在洛杉矶托儿所工作过的保育员回忆道:“我们所有的保教人员感动得痛哭流涕说不出话来,这种伟大无私的精神太使人感动和内疚了。”

洛杉矶托儿所的全体工作人员都受到了审查,上级保卫部门来人查看了现场。案子一直没有破。

敌人杀害华北是有目的的。刘伯承司令员是当时赫赫有名的常胜将军,指挥过不少大战役,无往而不胜。

特别是鲁西南战役国民党军队6万人被歼,羊山大战后,蒋介石整编第六十六师全军覆没。

国民党蒋介石对他恨之入骨,曾多次想谋害于他,因无法接近,便把目标转向了他的孩子。采取极恶毒的手段,在孩子身上下了毒手。

敌人的卑鄙目的没有达到,刘伯承司令没有因女儿被害而停止他南征北战的步伐,他仍然是赫赫有名的战将,仍然不断地打胜仗,最后同全国人民一道赶跑了蒋介石,解放了全中国。

多少年之后,当人们所敬爱的刘伯承元帅即将离开人世时,他躺在病床上,提起女儿被害之事时,仍然十分难过:“二女儿的案子没能破,我是死也不瞑目啊。”

在教育子女的问题上,她始终如一恪守着刘帅的定下的规矩,要求子女在生活上向普通群众的子女看齐,不能有任何优越感,一定要自强自立;要有建国创业的真才实学,不能靠爸爸的牌子生活。

长子刘太行与工人女儿肖玉兰结婚后,住在单位分配的一间9平方米的房子里,厨房、厕所公用,十分拥挤,直到孩子生下来,才换了一个不带厨房、厕所的18平方米的套间。

肖玉兰在北京西郊的一所军队医院工作,每天上下班得走3个来小时,太行因为工作又不能天天回来,生活上确有困难。

她想搬到医院来住,领导为难,她就想请婆婆出面做做工作。汪荣华听了媳妇的要求,态度很坚决:“这种事我不能管!”

汪荣华跟刘帅言传身教,创立了优良的家风。孩子都上中学了,汪荣华仍然不给一点零用钱,因为刘帅有“训”啊。刘帅一再叮嘱,不要给孩子很多钱,汪荣华不折不扣地执行,除非特殊情况,干脆一分钱也不给。

在吃喝穿戴上,她始终要求孩子保持艰苦朴素的本色。孩子们穿的衣服,都是汪荣华亲手缝制,新老大,旧老二,缝缝补补给老三。

阿蒙上中学以后,还在穿姐姐淘汰的女式旧军装,在学校常常受到同学们的取笑,回到家他就跟妈妈闹着要换装。

看看儿子“男扮女装”的模样,汪荣华也忍不好笑,可她还是以母亲特有的善良教育阿蒙,要学习他爸爸,一双棉鞋穿了许多年,补了又补还在穿。

刘帅和汪荣华的儿女们个个学有专长,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从事科技研究,一个儿子学外文,两个女儿当医生。

刘帅曾不止一次地对他们说:“我们打仗是扫清舞台,将来建设的戏要你们来唱,唱戏也要有真功夫。”儿女们没有辜负爸爸的厚望。

自刘帅患病以后,十几年如一日,汪荣华熬汤喂药,洗漱换衣,无微不至地精心护理,为了刘帅的健康,她付出了大量心血和汗水。

1986年10月7日,刘帅因病去世。汪荣华在《送伯承远行》一文中深情地写道:

伯承,你走了!无论我怎样挽留,你还是走了!

此刻,夜已经很深。窗外,秋风瑟瑟,秋雨潇潇。我独自坐在室内,面对着你的照片,浑身上下感到清冷。

我想听你说话,听你用浓重的四川口音,对我说学习,说工作,说儿女们,说你自己想说又认为该说的话……可你只是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伯承,你走了,永远地走了!我无法躲避开面对着的这个难以补偿的残酷现实。

虽然,你没有象以往无数次分别时那样,对我谆谆地说过什么,但我心里明白,你留给我的是什么,更明白,我在送你远行的悲痛之余,应该多做些什么……

在后事的安排上,汪荣华完全秉承了刘帅的意愿。她给中央写了一个报告:

根据伯承同志的一贯彻底的无产阶级革命精神和对我们的教导:

为人民的事业要敢于斗争,勇于牺牲。永远同战士们和劳动人民站在一起。

因此我要求把伯承同志的骨灰撒在祖国大地,撒在淮海、南京、大别山区、太行山区、大西南,撒在养育他的山河大地上,撒在他曾经与战士们的血和汗流在一起的地方,让他安息在与他血肉相联的人民群众之中。

1986年10月21日上午,由刘太行、刘雁翎、刘太迟三人亲手把刘帅的骨灰撒到了太行山区、淮海地区、南京、重庆、四川开县老家……

(两人结婚时候的新房)

刘帅逝世以后,汪荣华不给组织上添任何麻烦,不愿花公家一分钱。

有一段时间,太迟受他人蛊惑,一心想出国留学,有人许诺他,一切手续都不用他烦神。谁知,当他征求妈妈意见的时候,妈妈一口否决。

汪荣华不是不成全孩子,也不是不通情理,她所通的是更大的“情理”,理由是:祖国有能力培养高级人才,关键是孩子没有必要出国。

孩子知道爸爸虽然不在了,但妈妈的话完全体现了爸爸的意志,因而也就更加听妈妈的话,放弃了出国的念头。

如今,汪荣华已逾80高龄,在京都的“帅府”之内安度晚年,最能给她安慰的,除了不辱父命的孩子们,便是他亲手种植的菜畦。

平时,种菜养鸡,是她陶冶性情的一种方式,也是她保持农家女儿本色的精神寄托。

几十年来,正是这深宅大院里的一方泥土,常常唤起她的回忆:那如火如荼的“闹红”,那艰苦卓绝的长征,那轰轰烈烈的开国,那欣欣向荣的建设,那除旧布新的改革……

往事如烟,岁月如梦,但是,每当想起自己和刘帅共同生活工作的岁月,每当想起为中国亿万劳苦大众的解放事业而献身的亲人和战友,汪荣华就会情不自禁地思念生她养她的大别山、淠河水……

汪荣华同志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战斗的一生,是为党和人民无私奉献的一生。

她为中华民族解放和新中国的建立,为社会主义建设献出了毕生的精力。

她的离去,使我们失去了一位好党员、好同志,她的优秀品质永远值得我们学习,她的革命精神和崇高品德将永远铭记在我们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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