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康甚听到这个,不免大惊失色,与和妃的巧遇,已掀起了康甚心中的波澜,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康甚心中挥之不去。
“表哥,你今天是怎么了?”
“没事……国主,草民不知道赵侯爷听到了什么,草民确实路过和苓殿,但未曾与和妃娘娘说话,还请国主明鉴!”
“胡说,我就在你们附近,你们说的话,我每个字都听到了,康甚,你为何要替和妃娘娘隐瞒,你可知道,那和妃要干的是什么事!”
“侯爷,草民确实未曾和娘娘说过话。”
“康兄,这件事关乎天下苍生,小羽决不会撒谎,他的证词足够了,再说和苓殿里也有本王派去
这篇应该是在后面的,不小心发上来的,大家无视就好了!
第九节
姗姗依旧静静得靠在窗边,什么都不说。
“姗姗天冷,加件衣服吧!”
“天佑哥,姗姗听说,当你梦到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也同样在想着你,我梦到了爹娘,姑姑,颖儿,他们会不会都在另一个世界想着我,等着我……我好想他们啊,今天有一段时间,我觉得何他们靠得好近好近……”
“那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里,只要有天佑哥想着你就够了。”
姗姗愣住了,三年来,玉龙从未跟她说过这样的话。
“天佑哥……”
姗姗靠在玉龙肩上,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力量,他,对于,她来说,已是整个世界。
两日后,宣政殿内
“王后驾到。”
“臣等恭请王后万福。”
“众爱卿,今日,我们续审朱邦一案,今日请一个特别的证人,王后为我们揭开一切。”
“林伯父,很抱歉,今日的证词可能会让伯父难以接受,但为了无辜之人,本宫必须说!”
“四年前,颖儿,也就是林家小姐,爱上了当时高中的朱邦,正在谈婚论嫁之时,颖儿问起了朱邦家里的情况,发现朱邦的母亲竟和林伯父当年参军认识的红颜知己很像!所以,颖儿联系林伯父旧部,去调查朱邦的情况,结果证实,朱邦就是当年林伯父的遗留的儿子。颖儿为了不让林伯父调查到实情,之好想了个办法赶走朱邦,当年的宴席中,颖儿在朱邦酒杯中放了七情六欲散,也就是民间俗称的春药。后来就如林伯父所说,朱邦离开了,但朱邦对颖儿的陷害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无意之中也知道了真相,明白了颖儿的苦心,他选择了沉默。直至国主再一次翻开旧案,颖儿觉得再也瞒不住了,希望好好和林伯父再呆一段日子,所以就派旧部去掳走朱邦和朱府上下所有人。并许下誓言,事实明了的那一天,她就会选择永远离开。禀国主,那朱邦现在就在林府颖儿房间里的密室中。”
“小羽,你亲自带人,去林府内救出朱邦!”
“是。”
少顷后,朱邦被带入朝堂。
“微臣朱邦参见国主,王后。”
“朱爱卿平身。”
“谢国主。”
“林爱卿,你有什么要问朱邦的,就在这朝堂之上问清楚吧!”
“谢国主,朱邦,你告诉我,你母亲是?”
“林叔叔,我娘,的名字是朱琴,就是你的……”
“那孩子,你是……”
“在你离开的后一年,我出世了,娘离世了。”
这一刻,父与女的离别,父与子的重聚。
“既然一切已真相大白,朱邦你先暂住王后的白府,在京城待命,林德涵教女不严,本应严惩,但谅其女未造成严重后果,并无意伤害任何人,就不加以任何罪责。本王希望此事因为林颖儿的离开而收口,剩余的是林爱卿的家务事,期望林爱卿好好处理!”
“臣遵旨。”
“会考就在三天后举行,本王会亲临考常,监督考试,望各位爱卿作好监督,审查的责任,保护好各位考生的安全和秩序。”
“臣等遵旨。”
“退朝!”
玉灵殿内
姗姗,绮萝正和小乐,小溪,小休在一起玩。童年的无忧无虑掩盖了现实的忧伤。
“王嫂,真的好羡慕你,你马上就可以当娘了,我一直的愿望就是有个后,偏偏…又不争气。”
“王妹,这个孩子,也可以是你的孩子啊!以后,我们一起抚养他,看着他长大,成人,怎么样王妹,这个干娘你当不当呢?”
“真的?我可以吗?”
“王妹客气了,本王的孩子,不就是王妹的孩子吗?”玉龙走了进来。
“见过王兄,天佑哥。”
“姗姗,你怎么样,身子还好吗?”玉龙扶着姗姗小心坐下。
姗姗对国主使了眼色,要他注意一旁的绮萝郡主。
“哦,哈哈,绮萝,有空呢,多替本王来陪陪姗姗,一来给你找个伴,二来也好让本王放心。”
“是。”
御书房内
“会考后天就开始了,汤丞相,就凭这两天的调查,可有特别优秀的佼佼者?”
“回国主,臣不敢断言,但这里有一份材料,是各乡试第一的举人文章,仅供国主参考。”
“恩,汤丞相辛苦了!”
“这是臣应该做的不敢言苦。”
玉龙仔细查看各举人的文章,发现各有其胜,今年的考生实力相当啊,玉龙开始从中挑选督县官的人选。
林府大厅内
林德涵,林夫人端坐屋中。
“下官朱邦参见林尚书,尚书夫人!”
听到自己的儿子这么称呼自己,不免心痛。心中又想到了四年前,竟亲手把自己的儿子赶离京城。心中后悔自责油然而生。
“邦儿,爹对不起你啊!”
“林尚书不必自责,您当年不忍报官,不正也阴差阳错地帮了下官吗?"
“邦儿,你在怪爹?”
“下官不敢!”
“什么尚书,下官!你是我亲生儿子啊!”
“林尚书,您姓林,下官姓朱,不敢高攀林家!”
林夫人失去自己的掌上明珠,知道已不可挽回,希望自己可以认朱邦为义子,缓解自己的孤独,可看到朱邦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认,看来这段父子情是很难挽回了。
“邦儿,留下吃午饭吧,爹亲子下厨……”
“不劳林尚书费心,既然林尚书没有它事,下官告退!”
“老爷,邦儿他迟早会明白的,这种事,急不得,要慢慢来。”
“夫人,谢谢你…”
白府内
“康兄。”朱邦从林府回来。
“朱兄,多年不见。”
“是啊,康兄,上次见面,还是四年前呢!”
“今日我们得好好聚聚,杀两盘棋,小喝两杯!”
朱邦心中苦闷,总算有了可诉说之人。当晚,朱邦大醉,酒后真言,他说出了心中的真正心声:“我也很想认他,但我已经没有爹娘二十年了,我宁愿这辈子都没有他们,让他们在我心中永远缺席,从小没爹的痛苦我都已经尝惯了,我不知道突然有个爹倒底应该怎么面对,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第二日白府内
朱邦因昨夜醉酒,头又胀又痛,玉龙送来了醒酒汤。
“国主,微臣参见……”
“好了好了,朱爱卿不必多礼,在宫外,本王姓楚名天佑。把醒酒汤喝了吧,会舒服一些的!”
“是楚公子!”
“朱邦,你可知我为何会微服民间三年之久?”
“臣听说楚公子是为了找寻失散的太后。”
“不错,都说百善孝为先,本王以仁孝治天下,就是为了让天下所有的子女常伴父母身边,承欢膝下,让父母安享晚年,享合家天伦之乐。朱邦,所有的爹娘都为自己的孩子而感到骄傲,林颖儿有错,可终究是林家的千金,你虽从小不在林府长大,可你终究是林家之子,你母亲不想打扰林尚书的生活,选择带着你隐居,你母亲承受的是,别人异样的眼光,别人背后的辱言。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为林家留后,难道,你不希望好好报答你母亲,让你的母亲光明正大一回?好好善待他们,让他们有生之年,感受到儿子的关爱吧!”
“国主一席话让朱邦茅塞顿开,惭愧不已,臣领旨,必当好好孝顺爹和后娘,以补他们丧女之痛。”
“孩子,你是说真的?”
“林夫人!”
“邦儿,你真的愿意认祖归宗?”
“是,邦儿愿意,从今必定好好孝顺爹,后娘。”
“好…好…邦儿,娘今天本想来给你送些吃的,你爹还担心你会不收,现在真好,老爷一定没想到,你愿意认祖归宗了。那我们回家吧!”
“后娘…国主…”
“国主,臣妇失礼了!"
“好了好了,都免礼吧!林爱卿家里的事情解决了,本王也好去状元楼看看新来的考生!”
“康甚,朱邦回林家,你也回宫去陪陪姗姗吧!"
状元楼是专为进京赶考用的客栈,是由朝廷出资经营,由民间厨师伙计管理的。在先国主执政时就已开办,至今仍然生意兴隆,今年恢复科举,这状元楼更是人声鼎沸,人人都想住这儿,一来条件舒适,二来价格便宜,三来可以沾沾以前考生的喜气。
“客官,本客栈在科举期间只招待考生,您还是去别处留宿吧!”玉龙被挡在了门外。
玉龙只好拿出钦差的令牌,“小二,我乃国主钦差,前来查看考生,小二可否替我保密?”
那小二一看到令牌,马上赔罪:“请恕小的的多有冒犯,公子里边请。”
“小二,你替我安排一间普通考生住的房间。”玉龙道。
“东屋四,六号房还空着,东屋除了那两间,其它的都住满了。依小的看,公子就请住六号房吧!”
“为何不可住四号?”
“公子,住这里的考生,人人都想沾点喜气,这四通死,自然就没人愿意住了。”
“荒谬!这纯属迷信,这些考生饱读诗书,怎会介意这个?”
还没等小二回答,客栈里又来了位考生,那个考生文质彬彬,谈吐高雅,有君子之范。
“店小二,有劳我准备一件住房。”那考生说。
“这状元楼已经客满了,只有东屋,西屋的四号房还空着。”
“四号房?原来这里的考生也有点迷信啊!我不讲究,就东屋四号房吧,房子只要舒适就行了,何来那么多规矩呀!”
几句话引起了玉龙对这个考生的注意。
“两位公子请随我来,这里就是东屋四号房,隔壁是六号房。”
“有劳了。”玉龙和那个考生同时脱口而出。
“呵呵,”待小二走后,玉龙主动结识那位考生,“在下楚天佑,来京赶考,不知可否和阁下结识一下。”
“小生严静喧。”
“严兄。”
“楚兄。”
“我见严兄刚正不阿,一生才气,楚某佩服!”
“楚兄谦虚了。”
“可否邀严兄进屋一叙?”玉龙想起了此人乡试时的文章,觉得此人大有前途。
“当然,只是严某这屋不吉利,怕折了楚兄的贵气。”
“无妨,只是一个号码而已,一年有一个月是四月,七天有一天逢四,难不成生辰八字中带四的都不得善终?”
“楚兄真是虚怀若谷,严某佩服!楚兄请。”
“请!”
屋内,玉龙和严静喧交谈甚欢。玉龙发现他的治国观点,有许多独到之处,真乃不可多得的人才。
“听说国主这次主要从我们之中挑选督县官,官至四品。”玉龙试探道。
“是啊,国主英明,这个举措才能真正深入民心,要是小生能担任一定要真正起到这个职务的责任,让一些高官未能顾及的小县百姓过上好日子。”
“严兄才能过人,定能胜任,那楚某就在此先祝贺严兄了。”
“楚兄玩笑了。”
两人一直谈到晚饭之时,只到小二前来询问才惊觉天色已黑。
“明日就要会考了,那严兄,明日后我们一定会再聚的。”
“楚兄慢走。”
玉龙又去了每一间房间,仔细记录每一位考生的情况。结合乡试,他心中已有了几位合适的人选。
第十节
会试殿内
辰时考试正式开始了,举人们纷纷开始挥毫撒墨,奋笔疾书。玉龙混在巡考人员中,仔细查看考生们的考试情况。
结束后,玉龙亲自收考卷,以免出现有人恶意破坏考卷,调换等情况的发生。
宣政殿,国主当场亲阅考卷,在和众大臣商量后,宣布了前十名的考生:严静喧,王儒羽,蔡芹,郑元,翟黍,晁景厘,周德济,尹海,程安誉,冯翼双。
“本王会在这前十名将选出5位担任督县官,剩余的按常规调派各地。”这十位考生从今开始住在临轩殿,等候考察。”
“谢国主隆恩!”
临轩殿内
“国主驾到!”
“学生等参见国主。”
“各位免礼。”
“严兄,你抬头看看本王!”
“楚兄,哦不,国主,原来那天是国主亲临,学生惭愧,在国主面前班门弄斧。”
“严兄万万不要那么说,那日的谈天说地,本王受益匪浅呐!”
“各位考生,本王虽和蔡芹,严静喧已经认识,但本王对你们的考验必当一视同仁,绝不护短。”
“谢国主。”
“本王要的督县官是要能受得苦,你们之中可有习得武艺者?”
“学生蔡芹。”
“学生晁景厘。”
“学生冯翼双。”
“小羽,本王要亲自试试他们的武功。”
院中
“本王旨在比武,你们尽管使出自己的武艺,本王恕你们无罪。”
玉灵殿内
“什么,天佑哥和考生们比起武来了?”
“娘娘,是真的。国主还说要他们使出自己的本事,还保证恕他们无罪。”
“天佑哥就不怕有人心怀不轨吗?昭雪,我们去临轩殿看看!”
院中
那冯翼双的武功倒是一般,蔡芹知道国主用意,故手下留情,未使出全力。但最令人琢磨不透的是晁景厘,他在比武时若即若离,出招神秘莫测,玉龙总算觉得没有白白试探,此人来头不小。
赶来的姗姗也察觉出了晁景厘的异样,玉龙觉得那晁景厘已不再单纯的在比武,忙摆脱冯翼双,蔡芹也主动退开。
玉龙说:“晁景厘,比武点到为止,不用如此拼命吧!”
不料那晁景厘毫不理会,一个正面的虚招,又一个反手,拉住玉龙,右手中突然射出了毒针,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姗姗用石子挡掉了一部分毒针,赵羽以身挡针,毒性很快蔓延,玉龙快速封住赵羽的穴道。
“来人,传丁五味!”
“小羽,你挺住!”
此时,晁景厘一剑从玉龙背后刺来,蔡芹快一步,直接一刀结束了晁景厘。
“赵羽哥,你不要说话,等五味哥过来。”
“石头脑袋!”五味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是谁那么狠毒,幸好石头脑袋武功底子深厚,又有徒弟运功压制毒性,否则必难逃一死!他现在经过我的救治已经没事了,只不过要休息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切记不可运动,否则毒性再次发作,就没人救得了他了!”
“小羽,又让你受苦了!”玉龙心中不禁自责,为了他,多少人无辜丧命,玉龙心中一阵感伤。
忠义殿内
忠义殿紧邻御书房,是玉龙为赵羽改造的,一是方便赵羽保证玉龙的安全,二是玉龙希望赵羽可以在宫中陪伴和辅佐他。
玉龙去安抚太后和处理后续。五味在赵羽屋内为他疗伤。
“五味,国主怎么样?”赵羽说着就要起身,可身上立刻撕心裂肺地痛。“喂,石头脑袋,你要再这样,别说保护徒弟,你自己都没命了。”
“这四年我中毒还少吗?这点小毒难不倒我的!”赵羽还想逞强。
“那你就尽管动,我保证你还没出这个屋子,国主就要大办丧事了!”
“你,可考生中出现刺客,国主有危险,我总不能躺在这儿吧?”
“你现在这样去了,我看是让徒弟保护你还差不多。石头脑袋,你尽管放心,蔡芹作为此届考生已开始贴身保护徒弟。司马樱,司马萧寸步不离太后,大将军亲自带人巡逻王宫,你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我…”
“好了,你要想早点保护徒弟,就听我的话好好养伤,乖乖吃药!”
仁寿殿内
“母后,你就放心吧,儿臣一定查出那晁景厘的背景。”
“龙儿,母后担心的是你的安全啊!”
“母后,以儿臣的武功,这些刺客还伤不着儿臣。”
“还说伤不到,那今天要不是姗姗和小羽,母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母后,我……”
“你现在要保护的还有姗姗和她的孩子,母后可不允许我的孙儿有什么闪失!从今天起,你每天晚上留在玉灵殿。”
“母后…这…”
太后故作生气的样子。
“是,儿臣遵旨。”
“那你就快去调查刺客的事吧!”
临轩殿内
“你们之中还剩下九位考生,本王本命人赶制了十块令牌,有了这块令牌,你们可以调阅全国上下所有府衙的所有相关文件,你们每人有十个衙役,听凭你们调遣。本王命你们二十天内出宫调查那晁景厘,一查出他的出身背景,二查出他刺杀本王的原因,三查出他的同伙所在。这最后一块令牌由我保管,同时本王也会同时调查。但你们只准查案,不准抓人。二十天后,本王早朝你们各将自己所查列成文书上交,本王会根据你们各自结果从中选出五位督县官。”
“学生有异议,不知可否容学生斗胆一提?”蔡芹说。
“但说无妨!”
“科举文武之考生皆在京城,既然那晁景厘敢动手,就一定还有同伙混在举人之中,也有可能就在我们九人当中,国主这样一下令,一是放虎归山,二是给他们机会造反。”
“无妨,本王是在考验你们的断案能力,即使是反贼,如果有此气魄和能力,本王一定会劝其归降,收为己用。本王心意已决,你们各自准备吧!”
严静喧心中不禁佩服,国主这可是全力一赌啊,只有极有自信和胆识之人才敢这样一搏。我一定不能辜负国主的期望,好好努力,将来为国主效力!
御书房内
“蔡芹,做得很好,这下本王相信,九个考生中就算有反贼,也会动摇的。这次调查,你明的跟他们一同调查,暗的观察翟黍,程安誉两人。”
“是。那国主的安全……”
“你们都被本王派出去了,谁来刺杀本王?”
“是,学生领旨。”
当晚玉灵殿内
“天佑哥,要是在以前我还能帮你查查案子,可是现在……”
“姗姗,你又何必自责?你只要能平安为我生下孩子,就是帮了你天佑哥大忙了。”
“这次,天佑哥又打算出宫亲自查案?”
“那晁景厘的文章证明了他确有才华,可我初步调查,对他的背景竟一无所知,只能查到,是在乡试的时候,他买通了考官给他一个名额参考,所以,他所报的情况无一属实,估计连晁景厘这个名字也是假的吧。事态严重,我只能亲自去调查了。”
“那那些考生中真的有反贼吗?”
“我查过,翟黍和程安誉的背景虽然属实,可他们从小远离他乡并不在原籍读书。而且那翟黍好像会武,虽刻意隐瞒但还是露出了马脚。”
“天佑哥一定要注意身体。”
“姗姗,小羽那边能瞒多久瞒多久,他还身负重伤,不宜活动。”
“天佑哥保重!”
说完,玉龙身着夜行服离开了玉灵殿。
次日宣政殿
“传国主旨意:晁景厘刺杀本王一事,事关重大,本王决定亲自去调查此事,朝中一切事务由汤丞相把持决定。”
众考生在得知晁景厘的身份是假的之后,一时手足无策,严静喧在客栈中静静地思考,寻找破案关键。蔡芹则细细观察着翟黍,他发现程安誉调查地非常认真,找了很多资料来看,而翟黍则在屋内休息,毫无紧张的神情,看来翟黍的嫌疑较大。
玉龙从同伙这一方面入手,前去辰浦镇调查程安誉的背景。
程家村内
“你就是陈家村地保?”
“下官正是!”
“我乃当朝考生,国主派我前来调查国主被刺一案!”
“下官知道,朝廷已发现通告,要大小地方官员全力配合。”
“好,那我就来问问你,你可知同我一样是当朝考生的程安誉?”
“当然他是程家村第一个可以经过乡试的。”
“那你可知,他为何从小不在程家村长大。”
“他自幼父母双亡,后来他就随在远在他乡的叔父走了,因为程安誉和他叔父原籍都在这辰浦县,所以他只能在这里参加乡试。”
“你说的这些可有记录?”
“有,下官这就去调出旧案。”
片刻后
“请看,这就是当年他父母的死亡记录,和他叔父带他离开的记录,虽已模糊不清,但还是可以看得见的。”
“恩,你这个地保很负责嘛!”
“这是下官应该做的。”
“你今后就当今日没有见过我这个当朝考生,明白了吗?”玉龙拿出了二十两银子,放到地保手上。
“哎,下官明白!”那地保欣喜地看着这意外之财。
玉龙经过一番查证,证实了那地保的话,也就说明程安誉没有嫌疑。接着,玉龙前往番红村调查翟黍。
“下官对翟黍的情况一无所知,但他的原籍确在番红镇,按朝廷要求,他确实可在这里报名,下官也没有多问。”
“那就没有人知道这么多年,他去了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
“应该没有,不过,镇上有商人传说好像在秦安看到过他。”
“秦安?那不是本国之地,是外邦啊!”
“谁说不是呢!所以也就没人相信,大人问起,下官才偶尔想起来的。”
“今天我的到访不得像任何人提起!”
“下官明白!”
玉龙走在镇上,心里开始担心,如果他这么多年是在秦安,那事情就麻烦了,这就意味着秦安要反呐!
三天已经过去,严静喧突然想到,朝廷管理甚严,不是每个官员都会以身试险,同意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前来报名。严静喧以受收贿赂的那个官员为中心开始循线追查晁景厘的来处。
十天过去了,玉龙在秦安一带证实了,翟黍确实来自秦安,还有一部分待考的武官也来自秦安。但晁景厘变换身份,实在查不到。忽然他看到了一路追查过来的严静喧。
“严兄。”玉龙上前去打招呼。
“国…楚兄。”
“你怎么会在这儿?”
“楚兄,说来话长,我们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恩。”
在客栈内,严静喧把自己的收获汇报给了玉龙。
“楚兄,难道你也查到了?”
“我没有查晁景厘,我查的是他的同伙。”
“这么说,他们来自秦安?那不就意味着,秦安要……”
“在秦安没有挑衅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
“他们刺杀楚兄,还不算是挑衅?”
“那日的比武,我没有事前通知,也就是想试探一下他们的反应,这晁景厘不过是太过鲁莽了,没有翟黍那么冷静。相信他自以为杀了我,一切都可解决。”
“原来,楚兄所谓的同伙是翟黍?”
“还不止,我已拿到一份花名册,他们的人这两年已分布全国。”
“楚兄,事态严重。一下要抓那么多人,得好好策划。弄不好就会打草惊蛇。”
“是啊,得好好筹划。我们回京再处置!”
第二章情动支离梦完
敬请关注第三章 兵征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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