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国主一行来到贷城县,据说,贷城县是太后的故乡,只是因为太后从小离家到京都定居,入宫,所以贷城县慢慢淡化在人们的脑海里,虽然先国主曾拨款重塑贷城县,但慢慢的,贷城县还是因为地处偏远而慢慢衰落。
“天佑哥,听说这里乃太后故乡,朝廷来报,有人曾看见过太后和她的义子、一名医女出现在此县。”
“是啊,我已在民间数年,真希望可以在此找到母后。”
镇上人并不多,只偶尔可以看见一些百姓出门采购,这个小县虽然人并不多,但衙役却很负责,不时地巡逻检查,在一条小街边,一个小摊引起了姗姗和天佑的注意。
“天佑哥,你看,那个姑娘。”
只见那个姑娘身穿的衣裳虽不豪华,却也是普通温饱家庭不舍得买的,不管从神情、谈吐,都有大家闺秀的仪态。可这个姑娘却跪在地上,乞求来往路人可以眷顾这个小摊。摊上卖的是一些首饰,也就是这些首饰让天佑和姗姗止步了。
“走,去看看。”天佑似乎对这些首饰异常关心。
“请问这位姑娘,这些首饰材质虽一般,但样式却有王室的尊仪。不知,这些首饰的来源是?”姗姗问道。
“两位如果想买,我必当据实相告。”那姑娘见到天佑姗姗二人,先是警惕起来,慢慢地,脸上竟露出了欣慰一笑。
“二十两银子15个铜板一件。”那姑娘试探性地一问“两位还有兴趣吗?”
听到这句话,司马玉龙回想起了,还在他7岁那年的一件往事:有一次,先皇后到玉龙宫内,告诉玉龙,在母亲的的故乡贷城县,有一个江湖行宫:玲珑宫,玲珑宫不仅受江湖敬仰,在朝廷里,也有一定的地位,假如以后玉龙有难或需要帮助时,只需去贷城县卖首饰,一件20两15个铜板,若有人主动出20两25个铜板买下,这个就是玲珑宫的人,也就是母后的人。当时,先皇后不仅要玉龙牢记,还要求他保密。
“这位姑娘,这些不是真品吧!”天佑突然神情一紧,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态,“这位姑娘,我愿出二十两银子25的铜板买下所有的,你尽管拿出来!”
姗姗被这段奇怪的对话所懵住了。“两位随我来。”那姑娘说完便朝县外方向走去。
天佑则神态紧张地跟紧于后,若有所思。姗姗被天佑的一反常态弄的满头雾水,只好无奈得跟在后面。
不久后,那位姑娘停在了一所宅子前面,没想到,在这县郊竟然还有那么一栋华丽的宅子。姑娘见旁边无人,忙双膝跪地:“玲珑宫第八任宫主潘云叩见国主,恭请国主圣安。”
“免礼。”天佑忙扶起潘云,“我母后呢?”
“这……”令人费解的是,此人既然挑明身份,却对太后的下落有些为难之情。“国主,这位姑娘?”
“潘宫主,这是白姗姗,白大将军之后。宫主不必避讳,请直言本王母后的下落”天佑解释道。
“国主,白姑娘,还是先到玲珑宫内小歇,潘云自当给国主一个满意的答案。”
“恩,也好,宫主请。”
宫内的陈设就如同王宫的一样,金雕玉啄,难得的是,这冠冕堂皇中有不少清雅,如出淤泥而不染之感。
在这间隙,天佑向姗姗简述了一切。
“天佑哥,也就是玲珑宫的人有可能知道太后的下落。”
“不是可能,是肯定。你没有注意潘云的神情吗?她一定知道,只不过,她似乎有难处,不过她既然引了我们前来,必定有话要说。”
“可是天佑哥,我总觉得这儿怪怪的,你不怕这是屠龙会的诡计吗?”
“为了母后,就算是诡计我也闯定了,明知母后的下落,难道要我贪生怕死而置身事外吗?”
平时一向镇定自若的天佑,竟然今日大失寸脚,这不禁让姗姗想起了爹娘,唉,又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啊。但姗姗心里明白,自己就算牺牲性命,也一定会保国主周全。
少顷,潘宫主带着一名奉茶的丫鬟前来参见。一番客套之后,潘宫主把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3个月前,太后和一男一女,在县口卖首饰,我的随从碰巧看见,把她们带回玲珑宫,太后娘娘在我还是玲珑宫子弟时,曾经虽只有过一面之缘,但娘娘当时却给我留下深刻的映像,一直至今,潘云仍未忘记。太后娘娘驾临后,我立刻就认出,并盛情款待,太后告诉潘云,国主马上就要前来寻找,故要我去亲自迎接,并太后让我把此信亲手交给国主,国主过目之后,一切就明白了。”
龙儿:母后一切安好,眼疾,失忆皆已被治愈,龙儿,母后让你担心了,其实,失忆治好后,母后已经知道了你为母后所做的一切,你不愧为司马家的后代,我朝的国主,母后为你的政绩而骄傲,母后也同样希望可以早日和龙儿团聚。龙儿,下面是母后的懿旨。
屠龙会一事理应由母后做个了断,龙儿不得插手干预,必须留在玲珑宫。中秋之日,若母后还无音讯,龙儿就立即派兵琛湖(屠龙会老巢),彻底剿灭屠龙会。龙儿,不管结局如何,你都必须肩负起国主的责任,勤政爱民,谦虚谨慎,公正严明,做一个亲民,利民,忧民,爱民的好国主。
太后示子“母后,您对儿臣这般设身处地,孩儿怎能丢下母后!姗姗,我们去琛湖!”
天佑这般决心,竟把姗姗也吓了一跳。但姗姗又怎会不明白,她的天佑哥,是不会轻易改变决心的事的!
“国主,太后有旨,中秋之前,国主不得离开!”潘云宫主迅速带人围住了大厅。
第二节
“潘云宫主,我的话同样也是圣旨,望潘云宫主看在本王救母心切的分上,速速放我离去,否则本王必硬闯出去,伤了和气是本王不想遇见的事。”
天佑一脸严肃,姗姗还是第一次看见天佑哥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不禁想叩问苍天,为什么要如此残忍,让好端端的一对母子骨肉分离这么多年。
可圣旨虽下,潘云宫主却丝毫没有要遵旨的意思,姗姗开口了:“潘宫主,太后既然去了琛湖,就定有危险,既然你那么听信太后,难道潘宫主希望太后有事?”
“白姑娘,我一生只听太后的话,太后要我看好国主,若我私放了国主,导致国主有半点闪失,潘云就算到了阴曹地府也难辞其咎。如果太后在琛湖……潘云必一死谢罪,但在中秋之前,国主若要离开玲珑宫半步,那就请国主踏着潘云的尸体离开!”
说着,那潘云和宫中所有人全刷刷地跪下了。此时,大厅突然静了下来,国主和姗姗都被玲珑宫的人所震撼,国主一心想去救母后,而这里的人又视死如归,此时,天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正犹豫间,姗姗突然跪下,打破了死寂的气氛:“启禀国主:福来客栈中,赵羽哥和五味哥正等着我们回去会合,不如让姗姗和他们会合后前去琛湖接应太后。”
“不行,姗姗,屠龙会的人阴险狡诈,太危险了,我不能连累你们啊!”平时一向应对自如的天佑,此时却处于了两难的境地。
“国主,潘宫主说得不错,不可以让国主冒险,让姗姗替天佑哥走这一趟吧!”
“这‥…姗姗。”天佑明白这是唯一的办法,可是却要用这么多的命来押,看着坚定的姗姗,天佑决定赌一把!终于,天佑点头了。
“既然如此,潘云送白姑娘回县。来人,好好照看国主,不得有误!”
“是。”
“奇怪,这片树林好像是一片密林。”姗姗起了疑。
“白姑娘果然紧剔,这确是一片密林,除了宫人,没人知道去路,所以才会有卖首饰的秘密接头方式。”说完这句话,潘云就进入了沉默,直到送走姗姗都不再言语。
福来客栈是整个贷城县唯一的客栈,老板姓福,忠厚朴实,为人和善,对待客人更是尽心尽力,从不贪恋不义之财,因此,这家福来客栈从开张后几十年来从未歇业。
“福老板,上菜!”“唉,来了来了!”“福老板,结账!”“喔,知道了!”
福来客栈内生意兴隆,姗姗走上前去:“福老板,这几日,我和朋友要外出一趟,请勿必将这四间房留下,另外再多备一间干净的厢房,这是要用的银子。”
“楚公子吩咐的话,小的记住了,只是‥‥五间厢房就算要空一年,也用不了这么多银子啊!”
“福老板,您就收好,我们回来之后,肯定还有花费,就当预付了,福老板,现在请为我们备三匹快马。准备一些干粮,我们很快就要上路。”
“好的,楚公子,小的,这就去办。”
“有劳了。”
赵羽五味房内,一个身影走来走去,不时向外张望,还有一人则饱饱地吃,美美地睡,这一路上不管发生什么事,这五味总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
“公子怎么还不回来,都出去一天了。不会出事了吧,不行我得出去找找。”说毕,把茶往桌上重重地一摔,拿起刀,就打算冲出去。
“我说石头脑袋,徒弟和姗姗武功都那么好,不会出事的,你别再那儿杞人忧天。”五味懒洋洋得爬起来,伸了个懒腰,“还有啊,我知道,你就是怕徒弟死了,没人付你钱,我说你不用那么想不开吧!真是,比我还死脑筋!”
话音刚落,赵羽的刀已经架在了五味的脖子上,“唉唉唉,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可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啊,你要是杀了我,谁,谁付你钱啊。”
“你…丁五味!”
“小羽,快住手!”姗姗及时赶了进来。
“公子,你回来了。”
“唉呀,徒弟你总算回来了,你,你这个保镖差点把他的主人给杀了。都怪你啊,差点害死,这,这国主亲封的,的钦差大人。”
“公子,白姑娘呢?”
“是啊,徒弟你把我家姗姗拐到哪儿去了!”
这五味呀,真是可气又可笑,不过,这件事我应该怎么跟他说呢?我还是跟赵羽哥商量一下吧!“五味,姗姗去办点事,这两天恐怕不和我们同行了。”
“姗姗,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要办事也不带上我,气死我了!哎呀呀,刚才吃得太饱了,我,我,去方便一下…”说着五味急忙抱着肚子摔门而去。“
“赵羽哥!”说着,姗姗撕下了易容天佑面具。
“白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公子呢?”
“时间紧迫我长话短说,天佑他没事,事情是这样的……”
房间门外,五味捋捋肚子,打了个饱嗝:“唉,这美味佳肴,进入肚子怎么没多久又跑出来了,没意思唉!”刚想推门,忽然听间了姗姗的声音,“徒弟不是说姗姗去办事了吗?他们肯定有财要发,还瞒着我,这百密一疏,我会在门外偷听,你们想不到吧,嘿嘿……”
房内,赵羽听完后:“白姑娘,这么说,太后在屠龙会的老巢琛湖!那么,太后岂不很危险,国主他在玲珑宫,倒应该没事,我听说太后本应该接任玲珑宫,却因自小进宫,才没有当上宫主,玲珑宫的人不忘师祖遗命,效忠于太后。”
“原来如此,赵羽哥,我已备好快马,离中秋还有2个月,我们得要抓紧了,我们一定得要救出太后,别让天佑哥他再担心了。”姗姗道。
“我立刻修书,召集兵马,以备不时之需。”赵羽一脸正经。
“不过还有一件事。”姗姗突然想到,“赵羽哥,五味哥怎么办,怎么跟他解释,天佑哥就是国主这件事,这次事态紧急关乎国主和太后的性命,是时候告诉五味哥真相了。”“这个五味,我看还是把他打昏,扔在这儿算了,省得坏事!”赵羽只要一说到这个五味,气就不打一处来。
“不行赵羽哥,这一路上,还真少不了他…”
姗姗赵羽没想到五味已把事情听得一清二楚:“徒弟,难道真是国主?是啊,我应该早就想到了,在百花楼相遇,在县衙第一次审案,在我故乡和汤丞相一家巧遇,后来又碰到国舅爷,福王爷,琦箩郡主……徒弟的身份没有一次被拆穿,屠龙会的穷追不舍,石头脑袋的忠心耿耿,还有,每一次,我只要有难,国主每次都及时下诏解决。徒弟他每次都以天下为重处理好每一件案子,我还天天夸自己聪明,我怎么会连真国主都分不清呢?我还天天抱怨国主,天哪!我岂不是死定了,不过徒弟他是个明君,假如我协助石头脑袋找回太后,我不仅没有性命之忧,说不定……”正暗暗窃喜中,不小心踢到地上的石子。“谁,谁在外面!”
“侯爷饶命,是我,是我丁五味…”五味的美梦再一次被打碎。
“五味,你叫我什么?”赵羽一下绷紧了脸。
“下官,哦不,罪官丁五味,叩见侯爷……你们刚才的谈话,我都听见了,五味惭愧,有眼无珠,但我这两年和你们一起行骗,不,行遍天下,徒弟,哦不,国主,他处处为百姓设身处地,现在回想起来,五味真是愚蠢至极,我这次如果找不回太后,我丁五味三个字倒过来写!”
“好了好了五味,你重义气,救人无数,国主好几次的命不都是你救回来的?”五味竟如此明理,着实让赵羽也感动了。
“是啊,五味哥,这次营救太后,虽缺不了你,但异常危险,你真的想好要去?”
“姗姗,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种可以背信弃义,胆小如鼠的人吗!我绝对要把太后完整地交给徒弟!哦不,国主!”
“既然如此,赵羽哥,五味哥,我们还是照旧称呼对方,我会易容成天佑哥的样子,我们对琛湖完全不了解,看来得步步为营,小心应付,我们好好筹划一番吧!”天佑不在,姗姗要假扮天佑,一切事宜就压在了姗姗这个弱女子身上,真是苦了姗姗啊!
玲珑宫内,潘云正前往天佑房中,看到桌上的饭菜一口未动,潘云甚为担心:“国主,您好歹吃一点,这样下去,您还怎么去救太后呀!国主!”
天佑担心太后,自从姗姗走后,就不吃不喝,就那么坐着,静静地坐着,前两日还好,这两日已经有点支持不住了。
潘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无奈国主就是不肯吃饭,潘云清楚,这样下去不行。“来人,传令下去,玲珑宫加强看守,本宫主陪着国主绝食,国主不吃饭,潘云难辞其咎,要受双倍惩罚,故,国主一天不吃饭,潘云长跪不起,宫内外一切宫务暂停。”
“宫主这又何苦,本王未尽人子之责,理应受罚…”还未说完,潘云便抢过去说:“潘云未尊太后之命,人臣之责,更何况,那有饿着国主自己吃饱之理。”
“这…”
“国主,中秋将至,国主应该好好准备,才能不负太后之厚望。国主,我已接获密报,永州州府已经调兵遣将,看来赵侯爷已经下达命令,国主,若您倒下,一切将付之东流,那时赔上的将是上千条人命啊!国主!”
“你说的对,姗姗已经去了琛湖,我不能连累他们,我一定要振作!母后,我定会将您救出,接回宫中。好了好了,潘宫主,你起来吧,本王吃饭就是了。”
“谢国主!来人,传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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