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兵征秦安
引：历史上仅有晋朝的帝王复姓司马，尽管历史上晋朝没有司马玉龙，但为了更贴近历史，笔下的龙治天下，历史背景就定在晋朝，但不是全部内容都符合史实，特此告知各位读者。
第一节
宣政殿内
“臣等参见国主，恭请国主万福。”
“众卿平身，传九位入殿考生。”
“学生等参见国主，恭祝国主万福。”
“本王要你们准备的文书，可都备好了？”
“回禀国主，备好了。”
“呈上来！”
“在你们调查的同时，本王已经把整件事查清楚了，而且本王已经采取了行动，由于事关重大，这件事也必须要
征求各大臣的意见。本王怀疑，本科入殿考生中除了晁景厘还有余党存在，经过调查，本王发现了一个人很可疑，然后
无意听说此人竟来自秦安，本王又去秦安一带暗中调查，竟然查到近两年，通过这种发式进入我国的秦安细作已分布全
国，回京路上，我已陆陆续续发布海捕文书捉拿秦安细作。”
“国主，那秦安意图谋反啊！”大将军说。
“不，国主只是查到了有细作，并不足以说明秦安要造反！”丞相道。
“汤丞相说得对，再来说说晁景厘，此人改名换姓，买通考官给他一个考试名额，所以他所呈报的信息都是假的
，本王也没有查出其背景，但九位入殿考生中，有人查出来了，本王在秦安巧遇了严静喧，他已掌握实证，证明那晁景
厘来自秦安。本王想知道还有另外考生查出来了吗？”
朝堂中鸦雀无声，忽然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静。
“学生查出来了！”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翟黍。
“哦？翟黍，来人把翟黍的上书呈给本王看看！”
启禀国主：
晁景厘乃秦安细作，故来刺杀国主，同伙分布全国。
“翟黍，你可知道本王口中你们九人中的一个细作是谁？”
“学生既然查到了所有的事，自然也知道国主手中有一本花名册，就藏在白府康公子的房中，国主，那个细作还
重要吗？”
“好，翟黍，你可想清楚了？”
“学生必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好好辅佐国主，从此和秦安，兵部之事划清界限！”
“好！细作之事，就当本王没有说过，来人将王儒羽，郑元，周德济，尹海，程安誉，冯翼双六人的调查结果当
朝宣读！
……
三日后
“奉天承运，国主诏曰：入殿考生严静喧，本届科举位列第一，入殿考生翟黍本届科举位列第二，入殿考生蔡芹
，本届科举位列第三，入殿考生王儒羽，本届科举位列第四，入殿考生程安誉，本届科举位列第五。后四位依次是郑元
，冯翼双，周德济，尹海。前五名择日上任督县官，官至四品，后四位分派各地，官至五品至六品，领旨谢恩。”
“学生等谢国主隆恩！”
“奉天承运，国主诏曰：原陈州县令朱邦为官清廉，爱戴百姓，择日上任，统领督县官，为民请命！领旨谢恩！
”
“奉天承运，国主诏曰：原……择日上任督县官，官至四品！领旨谢恩！”
“臣等谢国主隆恩！”
“武试十日后进行，本王预祝各位武生获得佳绩！”
御书房内
“名册上的人员处理得怎么样了？”玉龙紧锁眉头。
“回禀国主，名册的人员已全部关起来了，罪名皆是欺君犯上。”
“汤丞相，秦安那边可有消息？”
“秦安那边没有任何动静。”
“自古以来，战争之后，受苦的总是百姓，这仗宜和不宜打，一旦交战，我朝深得人心，粮草充足，如秦安的兵
将来犯，边疆又是易守难攻，他们占不到好处！”
“国主，臣赞成，自国主登基以来，百姓安居乐业，此时最不宜兴起战事。”
“臣以为，如不在秦安弱小之时，一举斩草除根，日久生变，他日再想歼灭秦安就难了！”
“骆将军，那你有没有想过战后之事，一场战争要让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多少家庭妻离子散，难道血流漂杵是将
军想见之事吗？国主，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出兵啊！”
“汤丞相……”
“好了好了，两位爱卿莫要再吵了，我们关了那么多秦安细作，秦安一定会有反应，我们这次武科考试一定要办得隆重，体现出我朝实力，让秦安望而却步！”
“是，臣遵旨。”
临轩殿内
“臣等参见国主。”
“免礼！本王今天是来恭祝各位的。”
“谢国主！”
“本王还想听听你们对秦安一事的看法。”
“臣以为，武科考试足以证明我国的军事实力，国主如果欲擒故纵，让他们知道我朝的兵力，他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蛮贼，必不敢轻举妄动。”蔡芹建议道。
“臣以为，得人心者得天下，假如国主此时因捉到几名细作而发兵，天下百姓反而会同情秦安，那秦安不仁，国主不能不义。”程安誉说道。
“臣以为，不打无意之战，不打无信之战，不打无把握之战。秦安之意，旨在挑起战端，我们出兵，占临秦安之地，毫无意义，还要损兵折将，国主以仁孝治天下，不可失信于民，秦安的兵势虽弱，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们对秦安毫无了解，此可谓无把握之战。”严静喧说道。
“臣以为按兵不动，盯住秦安的情况，以不变应万变！”王儒羽说道。
“你们不愧为我朝科举佼佼者，都言之有理，翟黍，你怎么看？”
“臣已许诺，从今对秦安和兵部之事再不涉足。这是臣这两天回忆出的秦安兵力分布图，臣想这个比任何话都有力吧！”
“翟爱卿一言九鼎，本王佩服，这张图对本王至关重要，本王感激不尽，众爱卿，希望尔等到任后，好好为地方做事，造福百姓。记住，你们不是本王的臣子，而是百姓的臣子，民为重，君为轻，以天下之乐而乐，以天下之忧而忧，这才是本王所乐见之事。”
“臣等遵旨！”
玉灵殿内
何太医正在为姗姗把脉。
“国主驾到一一”
“臣参见国主。”“参见国主”
玉龙扶起姗姗：“免礼，何太医，王后怎么样？”
“回禀国主，娘娘腹中胎儿已过已过四个月，胎儿已经成形，最危险的时候王后娘娘已经熬过去了。”
“太好了，本王总算可以放心了。”
“太后驾到一一”
“参见母后。”
“免礼，姗姗，孩子怎么样？”
“何太医说姗姗已经过了危险期。”
“那母后就放心了。”
“姗姗不孝，还要母后亲自来看我，日后还是由姗姗去母后那儿请安吧，好让母后放心。”
“好呀，以后如果每日清晨，龙儿能陪着一块来，那母后就更放心了。”
“额…呵呵呵呵。”
御书房内
“汤丞相，我朝武科考试之事传出去了吗？”
“禀国主，消息已经散出去了，秦安在十日之后也应该收到消息了。”
“好，那武试本王要亲自选拔才人。”
“国主不怕……”
“我相信有晁景厘和被关起来的那些细作之先例，他们的人绝不敢轻举妄动。”
忠义殿内
赵羽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但五味仍不放心，连哄带骗硬把赵羽留在了忠义殿内。
“国主驾到一一”
“臣参见国主。”
“小羽，你受苦了！”
“国主，这是臣应该做的。”
“好了，这是本王圣旨，在五味没有允许之前，你必须好好休养，不准逞能！”
“国主，这……”
“五味，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有国事要和小羽商议。”
“徒弟，什么国事，不能让我这个大御师参与啊？”
赵羽举起了拳头。
“小羽，你忘了你不能运功吗？五味，我们要商讨武举之事，你，还有兴趣吗？”
“我说你们两个也太不够义气了，我丁五味对什么没有兴趣啊！”
赵羽瞪了五味一眼。
五味一个寒战，“这舞刀弄枪的事，我丁五味当然没有兴趣了。”说完之好灰溜溜地跑了。
“小羽，我觉得以前武举考试的方式不那么公平，例如甲乙丙丁，习武的程度分别是：甲武功非常好，乙的武功亦为上乘，而丙丁的武功就为一般，如在不知道他们武功的情况下，让甲和丙比，乙和丁比，这样是最公平的，但如果恰好分到甲和乙比，丙和丁比，那显然最后胜出的是，武功实力悬殊的两个人，虽然丙丁最后胜出者，会在下一轮被淘汰，但岂不是牺牲了甲乙其中一个人才？”
“这样确实难免不公，可这是自古以来约定俗成的。”
“我知道，所以我想有所改变，例如，把最后的文试提到前面，先考考生的兵法，和应战能力。在比武时，不看最后输赢，只看比武过程中用的招数。”
“还有一点，我发现最后一轮的，考生会在比武时，太过注重结果，结果是两败俱伤，这个伤不是一般的小伤，可能性命不保……国主这样安排，也减免了这种情况的发生，可谓一举两得。”
“但这样的话，不合理因素又显现出来，这样岂不是加剧了作弊现象的滋生吗？”
“看来，考官的人选必定要谨慎。”
“以国主的能力，要判断出谁胜谁负不是小事一桩？”
“只怕本王说得难以服众…”
“洛将军，身为镇国将军，应可服众。”
十日后宣政殿
“此次武举由本王，忠义侯，镇国将军，枢密院使为主考官，……为副考官，第一轮考试为文试，由枢密院主负责，考察学生的对兵法的认知程度，第二轮，所有文试过关者，考查箭术，枪术，和各自练习的兵器，由兵部负责监督，主副考官亲拟十个胜出者，第三轮，十人分成两组，这两组的名单由主考官亲自决定，然后两组考生一对一进行比武，三招之内制服对手者，直接获胜，三招以外者，不论最后胜负，只看过程中的比武招式。从中挑选出五位佼佼者，最后把文试成绩和武试成绩结合，分配职务。”
“国主英明，臣等遵旨！”
“退朝！”
会试殿内
武科考生正在进行文试，题目是：谈谈三国时孔明的空城计的看法，并简述，如果晋朝先祖司马懿选择攻城，有何妙策可破此计？
此事本是禁谈之事，因为涉及晋朝先祖，玉龙身为司马家后代，本应该避开此话题，可玉龙想试试本届考生的胆识，看看他们是不是真有能力胜任大任。
玉龙看着千篇一律的考卷，不禁心中恼火，难道就没有考生有过人之处？突然，玉龙的目光停在了一张考卷上：
资治通鉴中写道，太和二年春，正月司马懿攻新城，旬有六日，拔之，斩孟达。足以证明，晋朝先祖司马懿当时远在洛阳，并非是带兵攻城之人。如有真有空城计其事，按推测，当时带兵攻城的应是张（合阝）「不好意思，这个字打不上去，只能这样了」，此计是一种虚而虚之的心理战术，学生认为并不可取，此计要破起来也非常简单，此城较小，以当时张（合阝）的兵力足以将城围起来，采用围而不攻的计策，让城内断水断粮，十天
后，此城必破！ 学生陶志
“好！”玉龙看到陶志的评论后甚为欣喜，“这陶志出于何处？”
“启禀国主，此人是陶侃陶大将军的后代。”
“果然出身名门，非同一般，好，他就是本届武举文试第一，剩余的本王已经排好名次，汤丞相要稳妥记录，妥善存档于枢密院。”
第二节
第二节
翌日武试场上
考生们蓄势待发，苦练武功一生，为的就是可以考取功名，为国效劳，施展自我的抱负。
陶志出生名门，对箭试，枪试的基本测试，可谓遥遥领先，同样出色的考生还有李翰瑞、窦云阳、陈建忠、吉戎、盛秋刚、刘峥嵘、徐旭锋、颜裕岚、贺青云。他们也是第二轮的胜出者。
陶志手上一副祖传八棱锏，身形彪悍，但魁梧之中又透着一股沉着的气质，颇有一股战场上的凛凛的正义。
窦云阳一杆长枪，配上他自身的书生气，好一个潇洒的将军！
吉戎一把长刀，意气风发，英姿飒爽。
李翰瑞手握短戟，仰首伸眉，两眼炯炯有神。
比武开始
吉戎对陈建忠，吉戎手拿的是长兵器，而陈建忠则使用短兵器。两人中吉戎虽占上风，但毕竟有所不利，九九僵持着，突然吉戎用长刀之利，巧妙击落陈建忠的短刀。吉戎胜！
窦云阳对盛秋刚，两者皆拿长枪，两人枪法不一，窦云阳很快让对方的长枪毫无用武之地，在盛秋刚连续的抵挡之后，窦云阳一举制服对手。窦云阳胜！
李翰瑞对刘峥嵘，李翰瑞虽手持短戟气势上输了一截，但很快刘峥嵘便败战下风，李翰瑞胜！
徐旭锋对贺青云，这两人出于同门，武功水平相近，对互相的一招一式都非常清楚，故久久分不出胜负。平！
陶志对颜裕岚，此二人武功皆为上乘，二人皆有礼让之风。陶志三招内竟制服了颜裕岚，颜裕岚虽有不服，但对之感叹不已。真是棋逢对手，乐此不疲。陶志胜！
主考官一致决定让贺青云再战颜裕岚，胜者胜。
那颜裕岚轻易战赢贺青云，颜裕岚胜。
三日后宣政殿内
“奉天承运，国主诏曰：入殿考生陶志，此次科举武试位列第一；入殿考生颜裕岚，此次科举武试位列第二；入殿考生窦云阳，此次科举武试位列第三；入殿考生李翰瑞，此次科举武试位列第四；入殿考生吉戎，此次科举武试位列第五；后面依次为陈建忠、盛秋刚、贺青云、徐旭锋、刘峥嵘。领旨谢恩！”
“学生等叩谢圣恩！”
科举的顺利结束，玉龙总算可以稍稍休息一下了。这天晚上，在朝臣的一再进言下，玉龙只好答应，办一次盛大的喜宴，一恭喜太后顺利回朝，二恭贺玉龙寻得良妻，并即将添后，三庆祝屠龙会被剿灭，报前国主之血海深仇，四祝贺各位考生考取功名，为国效劳。
玉龙主张简洁，不愿过度铺张，等基以来，除了封后大典，没有进行过任何过度的宴席。在玉龙的监督下，此次喜宴也是一切从简。
玉龙从小待在无相谷，对酒乐之事毫不关心，大臣们连连敬酒，加上连日的疲惫，玉龙很快撑不下去，摇摇欲坠了。
喜宴结束后，赵羽把玉龙扶到玉灵殿，姗姗正和绮萝在太后哪里闲聊，“娘娘，绮萝一直没有孩子，王嫂和王兄已经同意让绮萝和他们一起扶养孩子长大，就看太后娘娘的意思了。”
“瞧你，一口一个太后娘娘，要是你给我太后娘娘换个称呼，我就同意你当这孩子的干娘！”太后膝下无女，一直希望有个贴心的女儿。
“真的？谢谢太后娘娘！”
“恩一一？”
“谢母后成全！”
“姗姗、绮萝，今天你们也累了！都回去休息吧，明早再来给母后请安！”
“是。”
玉灵殿内
赵羽把玉龙扶到床上，因为自己是给男子，不方便久留后宫，就离开了。玉龙在床上，头又胀又痛，酒的后劲在
体内如烈火般烧着。
“娘娘，小心。”昭雪扶姗姗坐下后便去取何太医开的安胎药和安神香。
“好困啊，原来怀孩子是那么的辛苦，也不知道天佑哥今天的喜宴怎么样了，天佑哥不胜酒力，唉，文武百官怎
会错过这个好机会！”
“娘娘，安神香和安胎药来了，娘娘服过之后早点歇息吧！”
“昭雪，你能不能不要叫我王后娘娘，我受不起啊！”
“娘娘，这是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娘娘对奴婢非常好，那奴婢更不能乱了规矩，以下犯上。”
“昭雪…”
“娘娘去内殿宽衣歇息吧！”
昭雪自从来到姗姗身边后，兢兢业业，只做自己本分之事，只说自己本分之话，从不多嘴，做事麻利，从没有疏
忽之事。在宫内也不借主扬威，处事低调，真是一个忠心乖巧的丫头！
姗姗宽去外面繁重华贵的衣物，向来后宫妃子挑衣服只挑雍容华贵的，而姗姗则只选最普通简单的。姗姗才明白
原来后宫争宠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但她同样知道，如果当今国主不是天佑哥，妃子的争宠则成了唯一生存的条件。
昭雪到内殿点香，发现床上竟躺着一个男人，不禁吓了一跳：“何人敢擅闯王后娘娘寝宫！”
姗姗也闻声赶来，“何事惊慌？”
“娘娘你看！”
姗姗看见了床上的玉龙，“天佑哥！”闻着玉龙身上一股酒气，“昭雪，快去，找一块湿帕子，端一碗醒酒汤来
！”
看着难受的玉龙，姗姗心里不免心疼，细心地照顾玉龙，一夜很慢长，玉龙慢慢进入熟睡，姗姗也昏睡在了床边
。
日出东方，此时虽已到初春，但晚上还是非常阴寒的。玉龙辛苦地睁开双眼，一阵眩晕过后，才稍稍坐了起来，
看到床边穿着单薄内衣的姗姗倒在床边，一阵自责，把姗姗抱进被窝，“昭雪！昭雪！”
“奴婢参见国主，这是昨晚王后娘娘吩咐奴婢热的醒酒汤，要国主醒来后喝完。”
“知道，本王喝完就是，你现在马上去把何太医叫来！”
“奴婢遵命！”
玉龙一口喝完醒酒汤，换好姗姗昨夜准备好的龙袍，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姗姗的额头，“我司马玉龙何德何能
，欠你的，这辈子恐怕也还不清啊！”
何太医把完脉后：“启禀国主，王后娘娘只是受了点风寒，吃两副药，就没事了，但药定要按时服，而且这两天
不能再受风寒了！”
不知不觉，辰时已过，宣政殿外候着的文武百官议论纷纷。
“奇怪，国主从不误朝，今日是怎么了？”
“是啊，应该是昨日饮酒不慎吧！”
绮萝郡主来到玉灵殿内
“王妹，你怎么来了？”
“昨日，王嫂答应一早去给母后请安，可迟迟未见她，又听说王兄今天破天荒地误了朝，太后娘娘就让绮萝来看
看。”
“哦，误朝，就让本王任性一回，本王要照顾姗姗。”
“天佑哥…”姗姗睁开了眼，看见了一屋子的人。
“你终于醒了？”
“什么时辰了？”
“辰时三刻。”
“天佑哥，你不去早朝，在这儿做什么？”
“听话，先吃药！”
“天佑哥，你先去早朝！”
“我…”
“你要不去，我就不吃药了。”
“启禀国主，秦安使臣到。”传旨太监行色匆匆地赶到。
“天佑哥，你要为了姗姗，而误了正事，姗姗就会变成红颜祸水的！”
“这…好吧，传旨上朝！昭雪，盯着王后吃药！”
“是。”
宣政殿内
“臣等参见国主，恭祝国主万福！”
“众爱卿平身，本王昨日饮酒过多，酒后误事，是本王的疏忽，还害得王后为照顾本王，染上风寒，本王惭愧，
望众爱卿引以为鉴，平日少饮酒为妙！”
“臣等有罪！国主英明，臣等遵旨！”
“来人，传秦安使臣上朝！”
“秦安使臣长孙岸戚参见晋主。”
“长孙殿下可是秦安太子，不知贵国此次为何突然出使我朝？”
“岸戚确为秦安太子，此次来贵国奉我父王之命前来同贵国永世修好！”
“荒谬！秦安一再挑衅我国，何来修好之意。”骆将军第一个不服。
“骆将军，岸戚不知道何处得罪了贵国，但不知道将军您的兵力是不是如您的贵姓一样？”
“长孙殿下，骆将军心直口快，至于兵力和他的贵姓骆（弱）还真有点关系，可谓络绎不绝。不知贵国可曾听说
，晁景厘刺杀本王，被当场就地正法，全国上下有多少欺君犯上之人已被关押？”
“岸戚知道，不过他们进入贵国，就是贵国的人，要如何处置，全凭贵国一句话，秦安绝没有异议。”
“哦？是吗？他们可是……”
“为补偿贵国损失这么多人才，和表明我国修好的诚意，我父王决定把我朝公主岸苓赠予国主，一来岸苓知书达
理，赠予国主，也算给公主找到一个好的归宿；二来如有一天我国违反条约，贵国大可以把她作为人质。”
“这，不行，我朝从未想过以和亲解决问题。”玉龙被这突然一招给懵住了。
“那贵国主是想用战争？”
“不，本王从未想过战争！”
“国主，不妨先传旨召见岸苓公主。”
玉龙如果迎娶岸苓公主，那样就可免去战争，天下太平，可是姗姗，玉龙欠她的已经够多了。
“长孙殿下，请容本王考虑一下，明日再议，林爱卿，安排长孙殿下一干人等到大使殿休息。今日早朝就到这里
。退朝！”
玉灵殿内
姗姗坐在床上，康甚和小乐陪她聊着天。
“国主驾到一一”
“国主、天佑哥。”
“姗姗，药吃了吗？”
“恩。天佑哥，秦安怎么样了？”
“这……”玉龙正为这两难的事犯愁。
姗姗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天佑哥，我不是有心要干政的。”
“不怪你……我今天就留在这儿照顾你吧。”
“天佑哥，你应该去御书房忙政事啊，我没关系的，表哥也可以照顾我。”
“不，你是为了我才染上风寒，我理应照顾你，这样，我在外殿批阅奏折就好。”
“好吧。”
玉龙哪有闲心批奏折，秦安和亲之事，已让他烦心不已了。他深知作为一个君王，就必须同意这门亲事，可他同
时还是姗姗的丈夫，在第一次的那一个夜晚，玉龙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好好补偿，可是到现在，付出的还是姗姗。玉龙
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可是现在，如果答应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玉龙的心神不宁，坐立不安，一切都尽收姗姗眼里：天佑哥一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可我应该怎么帮他呢？
姗姗小声对昭雪耳语了几句，就走回内殿。
片刻，昭雪走到姗姗身边：“娘娘，听大使殿里的宫女说，秦安好像要与我朝交好，故送来岸苓公主和亲。”
姗姗愣在那里，她不想霸占玉龙，可她也不想和别人共侍一夫；她不想玉龙迎娶岸苓公主，可她也不想玉龙为难
。
忽然传旨太监再一次来到玉灵殿：“启禀国主，丞相和将军求见。”
玉龙走进内殿看见姗姗已躺下休息，“传。”
“国主，白王后心胸宽广，不会介意的。国主，秦安虽是小国也不可小觑，如果和亲真的能让两国修好，国主，
这是好事啊！”汤丞相道。
“国主，那秦安不过是个乌合之众的小国，但如果真的免去这一场战争，也是件好事啊！”骆将军言。
“本王又何尝不知道。”
“国主，群臣已纷纷上书进言，要国主纳岸苓公主为妃。”
白姗姗，我不能再自私了，我是一国王后，后宫佳丽三千，我总不可能一一计较吧，我不可以让天佑哥为难！
“国主，臣妾参见国主。”姗姗走出内殿。
“臣参见王后娘娘。”
“姗姗，你……”
“臣妾恳请国主以大局为重，迎娶岸苓公主。”
“本王不答应，一定会有别的办法！”
“国主身肩天下苍生，难道就为了臣妾，就要引起战争，造成生灵涂炭吗？”
“本王绝不能再负你，而且，本王绝不接受要娶一个从未谋面的外邦女子！”
“请国主以大局为重！”丞相、将军、姗姗跪地请求。
“本王…罢了罢了，本王答应就是，不过这是本王最大容忍极限！”
“国主英明，臣告退！”
玉灵殿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识相的人都退下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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