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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她大婚遭抛弃「三年前~三年后的图片」

三年前他悄然离去,三年后却在她出嫁的当天将她劫走,爱还是恨,他们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距离,还有家国,认识你、爱过你,不是错,那错的又是什么呢?

早知当初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1.金陵城

九华宫内,身着大红嫁衣的三公主李月华正在坐在华丽的梳妆桌前,任凭身后的嬷嬷将她乌黑的青丝挽起,梳成复杂的发髻,并簪上红宝石的步摇发簪。

身后的另外几个宫女开始忙碌而有序地为其轻施粉黛,慢点红唇。

不大一会的功夫,一个明眸皓齿、顾盼生姿的美人就端坐在了桌前。

“咱们公主当真是倾国倾城、花容月貌,世间无人能及呢!”伺候的宫人们都看得呆住了,就连那一贯端庄的嬷嬷都忍不住露出惊艳的神色来。

“也难怪陈侍郎对公主一往情深呢?公主真是好福气啊!”

“是啊是啊!驸马不但人生的英俊,又有一身的好武艺,和公主站在一处,那可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呢!”后面的宫女也跟着恭维着。

公主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沉默地看着眼前的那面铜镜。

铜镜的镜面打磨的平整光滑,将那张漂亮的让人窒息的脸映得无比清晰。

“好了,都出去吧,让公主休息一会儿,彩玉再去看看还有什么没有准备妥当的;彩霞去将公主明日要用的赏赐之物准备好;其他人先到门口候着。”彩环转身吩咐着众人。

宫人齐声应了退下,转眼间诺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李月华和贴身婢女彩环。

“公主,咱们该去慈宁宫和太后皇后娘娘她们去辞行了。”彩环转过身子,柔声地劝着她。

“彩环,你说,他还记得我么?”

李月华身形未动,依旧看着镜中那张花容月貌的脸蛋,嘴里一边说着,一边随意而熟捻的把玩着一个翡翠冰种玉雕的白菜挂件,仿佛这个动作她做了无数次一样。

只见那个白菜雕刻的栩栩如生,嫩白的帮子,翠绿色的叶子,让人啧啧称奇的是那白菜叶子上还趴着一只活灵活现的蛐蛐,蛐蛐趴在白菜叶上正啃食着白菜,而蛐蛐旁边俨然有几个被咬过的齿痕。

最精巧的是整个玉雕件做成了山核桃大小的模样,上面配着一根大红色的络子,整体看去去小巧可爱,莹润透亮,泛着玉石淡淡的柔润的光泽,让人一看就心生喜爱,忍不住想拿在手里把玩一番。

彩环心里倏的一惊,她太知道公主嘴里的“他”是谁了,可是今天是公主大婚的日子,难道公主心里还念念不忘当年那个人吗?

“公主,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皇上钦赐婚姻,何况驸马这么多年一直对您一往情深,甚至为了你不惜卸去一身的职位,公主,您可千万莫要辜负了驸马对您的一番情谊啊!”

这话,要搁一般的宫人可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可彩环是打四五岁上就跟着月华公主的老人了,俩人虽为主仆,是在是比亲姐妹也差不了多少的,因而这话也就她敢说。

“我知道,这话我也只能跟你说说了。”公主脸上神情落寞。

良久,她长长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从今往后再不想那个负心的人了,以后,我就跟子衍好好地过日子吧”。

说罢,又看了一眼手里的玉雕,想要随手将它扔掉,到底不忍心,将它又重新挂回脖子上,塞进大红色的喜服里面,转身出了门。

2

到了慈宁宫里,李月华叩头辞别了太皇太后以及后妃等一干人等,抬头不经意地看到太皇太后眼里的担忧和隐隐的水光,李月华的内心猛地涌起一阵酸涩和委屈,眼泪就这样滚滚而落。

忍不住起身扑到太后的怀里,泣不成声,周围的宫妃们看得有点面面相觑,但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最后还是口舌伶俐的淑妃上前,巧笑着说:“好了好了,咱们大周国虽有哭嫁一说,可公主这眼泪把妆都哭花了,万一让咱们的新郎官一会看到了,不知道有多心疼呢?来来来,让喜娘快来补个妆,今天做新娘子,可得漂漂亮亮的呢”。

被她这样一打趣,正抱着李月华抹眼泪的太后顿时止住了眼泪,她慈爱的轻抚摸李玉华的后背,柔声的说到:“你淑母妃说得对,今天是你大好的日子,好孩子,快别哭了。”

李月华抬起头,此刻她满脸泪痕,眼睛哭的通红,心里却觉得仿佛卸下了什么东西一般,瞬间变的轻松起来。

太后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旁边红玉姑姑递过来的帕子,仔细地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

“你打小在皇祖母身边长大,看着你一天天的长大,哀家这心里呀,总想着我的华儿披上嫁衣的那天该是多么美丽大方。

今天总算看到了,皇祖母老了,但是也打心底里希望你从今天开始,能平安顺遂地度过此生!

华儿,你可能明白哀家的这一番心思吗?”

李月华看向太后,耳边的白发仿佛又斑白了许多,内心忍不住又是一阵心酸难耐。

她强忍住心中的悲戚,跪在太后面前又重新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头。

“华儿定然不再让皇祖母担心!还望祖母保重身体,孙女有空会常来看您的。”

说罢起身,又盈盈施了一礼。

“好好好,去吧!往后在太傅府上要安心的相夫教子,孝悌公婆,万不可再像从前那般刁蛮任性,去吧!”

太后又谆谆教诲了几句,这才令皇后亲自为她盖了大红盖头,由着喜娘彩环等人簇拥而出。

喜轿已经在慈宁宫外候着,宫人们搀着她坐进轿子,然后一群人吹吹打打的将轿子抬着,向着宫门外走去。

3

太傅府距离禁宫较远。

禁宫在北城的中心位置,太傅府则在靠近东城的安仁坊一带。

安仁坊是金陵城中最热闹的一处所在,坊间多居住着朝内的文官清流。

皇上曾经怜惜太傅早朝辛苦,想将禁宫外不远处的一座宅邸赏赐给太傅一家,但是老太傅为人方正坚辞不受,说什么不能离了祖宅否则祖宗会怪罪不孝云云,天子无奈,只能作罢,但却允准太傅可以将宅子扩建,以示恩宠。

这边李月华的花轿出了午门,沿着官道向南行走,走到城中央将要向东拐弯的位置的时候,突然从东南方向逆向行来一队接亲的队伍,两下里迎了个对面。

一时间竟将街口堵了个水泄不通。

双方都不愿相让,大周习俗新嫁娘的喜轿让道,那可是不吉利,因而大家族成婚之前都会相互之间通气,免得出现花轿需要让道这样的尴尬事情出来。

领头的内监王公公心里暗骂谁家这么不长眼,明知道公主今日下嫁,按说平常人家都得回避这个日子,以防冲撞着公主的喜轿,这家人竟然连避讳都不懂。

王公公急忙呵斥对方避让,对方却俨然不吃他这一套。

眼看就要闹起来了,彩环忙将此事报了李月华。

李月华此时满腹心事,但是她此刻不欲生事,略一沉吟,吩咐道:“父皇一直教导我们百姓至上,罢了,咱们暂且避在路边,让她们先过吧”。

彩环得了令,连忙让小内侍去传令。

王公公心里直骂晦气,但是又怕耽误了吉时,只好下令己方的人手暂避一边。

对方的人看到这边偃旗息鼓了,就趾高气扬地抬起花轿,故意将唢呐声吹得震天响。

领头地站在王内监的对面不远的地方,斜瞥着王内监,那脸上小人得志的模样,气得王内监真想一巴掌呼他脸上!

等到两辆花轿将要擦身而过的时候,那领头的突的一口吐沫吐在王内监的脸上。

这一下王公公勃然大怒,他大呼一声“大胆的登徒子,竟敢如此辱我”,竟拿起手上的佛尘向对面的那张脸上直甩过去。

下面的人看头领动了手,也纷纷地扑上去,一时间街口乱作一团。

抬轿的轿夫们一看主家打了起来,也将轿子索性放在了地上,他们没有发现对方的轿夫悄悄的将轿子掉了个头和公主的轿子并列放在了一起。

混乱中,前面的人一路推搡冲撞,生生地推搡到了轿前,彩云和喜娘轿夫一干人等以及对方的喜娘丫鬟都被冲到了人群边上。

混乱间,几个轿夫使了个眼色,嘴里喊着先把新娘子抬走,别误伤了新娘子,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其中的一顶轿子就往巷口外走去,随着轿子的离开,丫鬟下人们也跟着一呼啦的离开了,只留下公主的这一队送嫁队伍留在原地面面相觑,他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怎么对方已经走了。

王公公看了看轿子,心下一动,忙亲自下马来到公主的轿前,提高声音问道:“公主殿下可还好?”

“还好”,声音清淡,正是公主李月华的声音。

王内监心里一松,看到彩环正隔着轿子和公主低声地说着什么,当下收起了心中的疑惑,招呼随从人员,重新吹打着向太傅府走去。

而此刻,真正的公主花轿早就被一群人抬着飞快地出了京城。

4

轿中李月华自顾自地发着呆,她头上顶着金冠,上面又蒙着大红盖头,身上厚重的喜服让她的身上汗津津的,又觉得闷气难耐。

临行前喜娘千叮咛万嘱咐这盖头一定要让新郎官掀开,自己掀开不吉利。

李月华强忍着浑身的不适,竟然没有发现此刻自己乘坐的轿子比方才速度快了很多。

等到轿子内浮起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她开始头脑昏沉的时候,她才恍然觉出不对劲来,然而这个时候她的头脑却渐渐地昏沉,浑身乏力,她挣扎了一下,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李月华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她身上的大红衣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成了一件普通大周朝富贵人家女眷长常穿的月白衣衫。

旁边坐着一个俏丽的小丫头,看到她醒了过来,就笑盈盈的走到她的面前,语调轻快恭谨的对她说:

“夫人的衣服是奴婢帮着换的,奴婢已经安排人熬了清粥备了小菜,夫人睡了这么长时间,想来饿了,奴婢这就让人将饭菜准备好端给夫人”,说罢也不待李月华开口就兀自笑盈盈的站在门口通传饭菜去了。

李月华慢慢地坐了起来,她打量着四周,外面漆黑一片,脚下传来隐隐的的水流声,此刻她们应该是在船上,房间有轻微的晃动。

她又试着动了动手脚,又尝试着站起身来,缓慢的挪动了几步,那丫环见状,赶忙走了过来轻轻的搀扶着她走到桌前,扶她坐下。

又手脚轻快地将旁边放着的干净帕子捧来为她擦手净面。

“你们给我下了什么药?”她抬头问那个小丫头。

“回夫人的话,奴婢们为了赶路,不得已给夫人下了软筋散,这种药只会让夫人沉睡几个时辰且无力行走,对夫人的身体健康并无妨碍的,请夫人放心!奴婢万不敢让夫人受半点伤害,只是赶路要紧,一路上衣食住行难免简陋,夫人您先委屈几天,等到了地方主子一定给夫人好好补偿的。”

“你的主子?”小丫鬟笑笑,没有回答。

李月华想了想,又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回夫人的话,奴婢叫雪灵,夫人可以同其他人一样唤奴婢灵儿”她声音娇俏,一派天真活泼的讨喜模样。

李月华不动声色,又问她:“灵儿,咱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回夫人,咱们现在在通州境内,洛头说头几天时间赶得紧一点,咱们也好早点回去交差。”

李月华心里倏得一惊,通州距离金陵城已经千里之遥,这不到一天的时间,这速度可着实快的。

“夫人咱们今天走的是水路,船行得快!”仿佛猜到了李月华的心思,灵儿又笑嘻嘻地给李月华解释了一句。

两人说着话,饭菜已经摆好,一碗香浓的粳米粥,配了几个色香味俱全的小菜。

灵儿对李月华倒是不避讳,问什么答什么,除了问及去哪里,主子是谁时闭口不言,其他的倒是有问必答,毫无隐瞒。

李玉华一边喝着粥,一边将事情捋了一遍。

自己坐着轿子去太傅府,碰上了另一队迎亲的队伍,显然这另一队迎亲的队伍就是冲着她来的,对方在相遇的时候故意制造了混乱,然后趁乱将自己掳走。

如今在通州境内,走的又是水路,目的地么?李月华隐隐地猜到了是谁安排的这一场闹剧,心里不禁又是一阵恼怒。

只是不知道太傅府上有没有发现新娘子已经被掉了包,自己这个公主已经失踪的事情呢?

5

却说太傅府上,一片喜气洋洋。

前院里宾朋高座,席间觥筹交错,笑闹打趣猜拳行令热闹不已。

“新郎官来再喝一杯!”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年轻人端着酒杯,东倒西歪的来到穿着一身大红吉服的新郎官面前,大声叫嚷着什么“再喝一杯”“一醉方休”之类的话,一边拉着新郎官陈仕林不让他离开。

陈世林此刻也喝的有了五六分的酒意,这时候他旁边的年轻人一步垮了出去,上前笑着说:“谦之兄,来来来,小弟陪着你喝,早闻谦之兄文采斐然,一手文章做的连方阁老都赞不绝口,小弟明日可要好好的登门向您讨教讨教呢。”

“那是自然,想当初……”那醉醺醺的汉子就这样被一打岔扶着去了席上,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了自己的文章如何被阁老赞不绝口的事情去了。

陈世林看见旁边又有人欲上前灌酒,他示意自己的堂兄替自己抵挡一下,借口如厕赶快溜之大吉。

转过雕花回廊,眼见前面的新房越来越近,陈世林反倒踟蹰起来。

他自小被选入皇宫做了太子伴读,月华公主小时候调皮,常常找了借口来找太子玩耍,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自己也在不知不觉间被月华吸引,深深的爱上了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孩。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眼里心里始终只有月华一个人,为了能娶她,他甚至不惜放弃自己的仕途,甘愿在礼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上,只要能和月华在一起。

尽管他知道,月华的心不在他身上,但是他依然相信,只要自己够温柔够体贴,月华的心就是一块冰冷的石头也会被他捂热的。

更何况,他知道,月华并不讨厌他,他们之间有从小玩到大的十来年的情分,月华她只是被人蒙蔽了,她会知道自己对她的好的,不是吗?

想到这里,陈仕林深呼吸一口,重新调整了一下心情,大踏步的向新房走去,他要去见他的阿月,去和她成结发礼,从此以后,他们就是正式的夫妻,生同寝死同穴,她将是他唯一的妻。

这样想着,陈仕林的心里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6

陈仕林走进布置的喜庆的大红色新房,看到案桌桑大红色的喜服正在燃烧跳跃着,时不时的爆出喜庆的烛花。

床边那个身穿大红喜服,头顶一方大红盖头的曼妙身姿,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旁边彩环安静的站着。

喜娘看到陈仕林进来,忙高呼道:“新郎到了,准备成礼!”

就见两个丫环分别手持金黄的托盘走了进来。

两个托盘上分别垫了大红的丝绒红布,一个上面静静的躺着一只精致的秤杆和一柄羊脂玉如意,另一个盘中则是一把精巧的小剪刀。

陈仕林在喜娘的指示下,伸手拿起那只精巧的秤杆,他的手微微的有点抖,随着秤杆的动作,那只大红的盖头轻轻的被揭了开来,盖头下面月华公主一张含嗔带喜的脸慢慢的抬起来,看向对面的新郎。

陈仕林心里一荡,他伸手将月华搂在怀里,“阿月,阿月……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怀里的温香软玉轻轻的点了点头。

旁边的小丫鬟捂着嘴偷笑起来。就连喜娘的嘴角也带了微微的笑意。

“新郎官先别忙,赶快将玉如意交到新娘子手中,这才叫称心如意呢!”喜娘嘴里快言快语的说着,一边让小丫鬟将那柄放着玉如意的托盘递上前。

陈仕林被喜娘打趣的有几分赧然,他脸微红,赶忙松手,转身欲拿那柄玉如意,结果丫环不防他突然转身,正在往前来,这下子一个上前一个向后转身冷不丁的碰在了一起,丫环惊呼一声,手中一个不稳,那柄玉如意直直的摔落在地上陈仕林的那双黑色云纹靴上,然后有轻轻的弹起,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出来。

房间里的人都被这变故惊呆了。

那个小丫头眼见自己闯了祸,脸色刷的一下变的惨白,她忙不迭不住的磕头求饶。

陈仕林则被玉如意砸到了右脚的脚尖处,他痛呼出声,却仍手脚忙乱的弯腰去捡那柄碎了的玉如意,月华公主则快速的站起来,一边关切的询问陈仕林的脚怎么样了,一边让彩环赶快帮忙扶陈仕林坐下。

陈仕林此刻却拿着那柄玉如意,呆呆的望着李月华。

蓦地,他一把掐着李月华的脖子,一边怒吼着问她:“你不是阿月!说!你把阿月弄哪里去了,快说!”此刻他面目狰狞,早已没有了刚才温文尔雅的模样。

彩环一看自己的主子被卡住了脖子,忙上前要拉开陈仕林的手,喜娘也慌忙上前帮忙。可是此刻陈仕林的手上却力大无比。

他两眼通红,眼神里迸射出噬人的光芒,仿佛要把眼前的女子生吞活剥了似的。

“快说,你是谁?阿月在哪里?是不是他派你来的?是不是?”他手下越发的使劲,彩环吓得失声尖叫起来,房间里顿时涌进来一群人,大家都愕然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新郎刺客掐着新娘的脖子,新娘被掐的脸色涨的通红,眼看着就要背过气去了。

众人忙七手八脚的将陈仕林的手拉开,然后就看见新娘子猛地咳嗽了几声,然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整个人萎顿在地上。

“她不是阿月,把她绑起来问他们把阿月弄到哪里去了?”陈仕林及其肯定。

喜娘彩环一怔,想起路上的情景。

彩环忙手忙脚乱的爬上前去,伸手向那女子怀里摸去,半晌,脸色惨白的直看着陈仕林,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和哭腔:

“她果然不是公主,公主临出门前带的玉坠,我亲眼看见她带在了身上,可是,‘她’身上没有!”

彩环“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公主”!然后,她疯了一样扑到那个大红喜服的人身上,一边撕扯着她,一边哭喊:“你把公主弄哪里去了?你们把公主到底弄哪里去了?”

众人又是一惊,细细的端详那位女子,果然只是和月华公主长的七八分像,但是仔细端详,分明又不是月华公主。

“拉下去,好好的审问审问,看他们把公主弄到哪里去了。”

陈仕林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嘴缝里蹦出来的,那恶狠狠的神情,全然不似平时的温文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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