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正史》第62篇
第十八回 皇恩重元妃省父母 天伦乐宝玉呈才藻
情节梗概:
大观园中宝玉大展才情,出来后众小厮争要打赏,把宝玉身上配物尽数解去。黛玉误以为送宝玉的荷包也送给了下人,赌气回房,将宝玉烦她做的香囊剪了。宝玉赶过来劝阻,但为时已晚。忙从衣内将黛玉所赠荷包取出,递与黛玉,黛玉又愧又气,又要剪,宝玉求饶方罢。二玉和好。
贾府上下为元妃省亲一事奔忙,请妙玉入驻园内的栊翠庵。元宵节至,元妃归省,荣国府内更衣后游幸大观园,将各处分别赐名。至贾母正室,与亲人垂泪相见。复至大观园正殿,大开筵宴。命宝玉及众姐妹以景为题作诗。宝玉作诗忘了典故,宝钗为其“一字师”,黛玉代宝玉作诗一首,被元妃评为最佳。宴间元妃点了四出戏,因龄官唱的极好,又命再唱两出。丑时三刻,元妃回銮,泪别众人。
反照风月鉴:
庚辰本无此回目,照蒙府本在此分作两回。本回历史时间为1707年三月。
顺懿密妃
顺懿密妃王氏,非本书“金陵十二钗”正册中人,但《石头记》的“反面”却写满了她的传奇。第五回,《红楼梦曲》十二支之《分骨肉》写的就是密妃。她是整部《石头记》的大纲目、大托比、大讽刺、大背景、大手笔,也是整个曹家荣辱史的大因果。她在书中是个暗线人物,石门称之为“金陵第十三钗”。
我们的历史人物最爱串戏,今天秦可卿同志和她的生母密妃同志都来了。按照总导演曹頫同志的安排,本回秦可卿同志客串“龄官”,经导演组商定,密妃同志出演本回主角“元妃”。其他演职人员略有调整。
1707年康熙四十六年,康熙第六次南巡,正月二十二日起行,皇太子允礽、皇长子允禔、皇十三子允祥、皇十五子允禑、皇十六子允禄等随行。三月初六日抵江宁府,初八日检阅江宁驻防兵。初九日往谒明太祖陵,率诸皇子在演武场射。十一日离江宁。十六日抵苏州,次日因上次南巡后,听说有人在随行时骗买苏州女子,特密谕工部尚书王鸿绪随时报告南巡中是否仍有此类事。此后,王鸿绪于四月二十四日、六月十五日、九月二十三日连续密奏有官员在苏州买女子之事。二十日离苏州,二十三日抵松江府。次日检阅松江驻防兵,召诸臣褒奖江苏按察使张伯行居官清廉。又谕地方官,“清乃居官之常,清官每多残酷,清而能宽,斯为尽善”。三月二十八日离松江。四月初二日抵杭州。初十日,谕浙江、福建、江南江西总督,安徽、江苏、山东巡抚等,称因视河工出巡驻于淮上,经江浙两省官员百姓恳请,才“勉顺群情,涉江而南,巡省风俗”。十四日返回苏州,二十四日抵扬州,三十日至高邮。五月二十二日返回京城。
康熙南巡,时有著名文人毛奇龄的《西湖蹋灯词》:“尔者圣驾南巡,宫车先后从三竺还苏白二堤,皆笼灯树间,晃朗如昼,虽京师安福门观灯迎仗,无以过此,有太平极盛之象。”
“元妃省亲”实写康熙第六次南巡,时间为1707年春。此年宝玉12岁,黛玉12岁,宝钗13岁,秦钟(李鼎)14岁。
“大观园”是曹寅为“秦可卿”秘密建造的公主府,亦是“太虚幻境”。妙玉是秦可卿佛家替身。
“秦可卿”生父皇太子允礽和生母康熙密妃,借“康熙南巡”来江南看望女儿,安排女儿婚事,并视察了曹寅在南京修建的公主府-“大观园”。
本回“南巡”,密妃的亲生父母被秘密接到了江宁织造府,父子母女见面喜泣悲乐,互诉衷肠,极尽悲欢情状。康熙南巡又暗藏“密妃省亲”。知县王国正、黄氏(1640-1709),只是密妃名义上的父母。
嘉庆《江宁府志·建置》记载:“江宁行宫,在江宁府治利济巷大街,向为织造廨署”。南京大学吴新雷教授考证:江宁织造府建于清初江宁府上元县界,其遗址即今南京大行宫,东起利济巷(今太平南路),西至碑亭巷,北对长江路两江总督署旧址。
石门笔记:
林黛玉听说,走来瞧瞧,果然一件无存,因向宝玉道:“我给你的那个荷包也给他们了?【庚辰侧批:又起楼阁。】你明儿再想我的东西,可不能够了!”说毕,赌气回房,将前日宝玉所烦他作的那个香袋儿,做了一半,赌气拿过来就铰。
“荷”射覆林黛玉;“香”射覆香菱。暗示黛玉与香菱之间有某种联系。“根并荷花一茎香”。
【庚辰双行夹批:按理论之,则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若以儿女之情论之,则事必有之,事必有之,理又系今古小说中不能道得写得,谈情者不能说出讲出,情痴之至文也!】
曹家本无事,曹寅自扰之。
宝玉黛玉一面说,一面二人出房,到王夫人上房中去了,【己卯(庚辰、戚序、蒙府)夹批:一段点过二玉公案,断不可少。】可巧宝钗亦在那里。
黛玉与宝玉近,但宝钗与王夫人近。
【靖藏眉批:大族之败,必不致如此之速,特以子孙不肖招接匪类,不知创业之艰难。当知瞬息荣华,暂时欢乐,无异于烈火烹油,鲜花著锦,岂得久乎?戊子孟夏,读《虞子山文集》,因将数语系此,后世子孙,其毋慢忽之。】
“戊子孟夏”应该是1768年四月。此年脂砚斋已死。该批可能为畸笏叟所作。畸笏叟就是秦钟,历史原型李鼎。
原来贾蔷已从姑苏采买了十二个女孩子,并聘了教习,以及行头等事来了。那时薛姨妈另迁于东北上一所幽静房舍居住,将梨香院早已腾挪出来,另行修理了,就令教习在此教演女戏。
1707年三月十七日,因上次南巡后,康熙听说有人在随行时骗买苏州女子,特密谕工部尚书王鸿绪随时报告南巡中是否仍有此类事。此后,王鸿绪于四月二十四日、六月十五日、九月二十三日连续密奏有官员在苏州买女子之事。
“秦可卿”一生酷爱戏曲、尚奢。“秦可卿”儿时与弟弟李鼎常与优伶厮混,耳濡目染,具备了很深的戏曲功底。1704年康熙四十三年春,“秦可卿”14岁,李鼎11岁,曹寅召集南北名流,举办昆曲汇演。全本《长生殿》,连演三天三夜,并特邀其剧作者洪升莅临指导。如此盛事,“秦可卿”和李鼎十分踊跃,亲自“串戏”,“演《长生殿》传奇,衣装费至数万”。然而正史中将“秦可卿”删去,只留下了苏州织造李煦长子李鼎的记载。
贾蔷去苏州花重金采买的十二名优伶,名为接驾,实为迎合秦可卿嗜好。十二优伶入住“梨香院”,离乡怨,暗喻秦可卿背离皇宫,沦落江南,悱恻幽怨。贾蔷为驸马贾蓉的弟弟,龄官(秦可卿)与之互生孽情,“养小叔子”。“贾蔷”、“蔷薇花架”、“樯木”,均通“樯”:舟具,人生若泛舟,寓命运摇摆不定,变幻难测。
又另派家中旧有曾演学过歌唱的众女人们,如今皆已皤然老妪了,【庚辰双行夹批:又补出当日宁、荣在世之事,所谓此是末世之时也。】
自1663年曹玺监理江宁织造至1707年,曹家在江宁有44年之久。1707年康熙第六次下江南,公主下嫁,是曹家由盛转衰亡的开始。
又有林之孝家的来回:“采访聘买的十个小尼姑、小道姑都有了,连新作的二十分道袍也有了。外有一个带发修行的,本是苏州人氏,祖上也是读书仕宦之家。因生了这位姑娘自小多病,买了许多替身儿皆不中用,到底这位姑娘亲自入了空门,方才好了,所以带发修行,今年才十八岁,法名妙玉。
妙玉是秦可卿出家替身。妙玉出家在“玄墓蟠香寺”。“玄墓”玄烨为其准备的坟墓。“蟠香寺”,薛蟠射覆康熙,香菱射覆密妃。康熙和密妃的寺院。1708年“妙玉”随“秦可卿”入驻“大观园”。水月庵的智能儿才是真正的秦可卿出家替身。而妙玉映射秦可卿和黛玉。详见《红楼正史》其它章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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