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火
就没有人的繁衍生息
可有了战火
一切皆无
包括人
内景——木屋内——夜晚
屋里生着两堆火,猎户坐在两堆火中间靠后的地方,一手拿着一根粗树杈,上面叉着一只拔光毛的鸡,一手拿着一个木勺,在舀锅里的鱼汤尝味,孩子高兴的坐在旁边看着。
“儿子”
(好奇地)
爹,平时都是我做饭,今天你怎么亲自来啊?
“爹”
(开心地)
你救了我一命,我今天好好犒劳犒劳你。看,烧鸡,鱼汤,都是你最爱吃的。
猎户边说边朝孩子显摆了一下手里的鸡和鱼汤。
“儿子”
(故作神秘地)
爹,我是救了你,但我一直想知道……
“爹”
(警惕起来)
啥?
“儿子”
(突然笑起来)
这鸡熟了没?
“爹”
(大笑,把鸡放到嘴里咬一小口)
你个小坏蛋,熟了,给你。
太郎接过来,立马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一会儿就吃了半只。
“儿子”
(还没咽下去)
爹,好吃。
“爹”
(慈爱地)
慢点吃,别噎着。来,喝口汤。
猎户说着给孩子盛了一碗汤,在嘴边吹吹,递到他跟前。
“儿子”
(忙接过来,喝一口)
爹,好喝。
“爹”
(故弄玄虚地)
好喝?我这还有更好喝的呢。
“儿子”
(好奇地)
啥呀,爹?
猎户到床下的炕洞里取出一个坛子,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把坛子放到他和太郎中间。
“爹”
(指着坛子)
就是这个。
“儿子”
(调皮地)
就是这个罐子啊,它能吃吗?
“爹”
(微笑着)
好东西在这里边呢。
说着猎户又拿来两个碗,放到两人的面前,然后打开坛子,往自己的碗里倒了满满一碗,又往孩子的碗里倒了半碗。
“爹”
(认真地)
这个东西叫酒,你喝了它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爷们儿了。
“儿子”
(不太明白地)
喝了它我就长大了,成爷们儿了?
“爹”
(点头)
嗯,以后就算我不在,你也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了。
孩子二话没说,直接端起碗来一口喝光。
“儿子”
(龇牙咧嘴)
辣,爹,这个酒真辣。
“爹”
(夸奖地)
可以啊,一口干了,够爽快,我也干了。
猎户说完,拿起碗往孩子的碗上一碰,同样一饮而尽。
“儿子”
(微醉)
爹,我怎么有点困啊?
“爹”
(微笑着)
到底还是个孩子啊。
猎户说着,拿过他左手里的碗放到地上,可他右手里的鸡却怎么也夺不下来。猎户无奈地摇摇头,抱起太郎放到炕上,把鸡放到他的怀里,给他盖好被子,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太郎很快沉沉地睡去。
“爹”
(动情地)
“儿子”,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叫你,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今晚我就去和狼做个了断,要是能回来,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爹”
(顿了顿)
要是回不来,你要好好地保护自己,别忘了,喝了酒,咱就是爷们儿了,天不怕地不怕的爷们儿。这是你娘写给你的信,到时你看到它一切也就明白了。
猎户说完从怀里掏出那封皱巴巴的信,轻轻地塞到孩子的枕头底下,然后从炕上下来,枪没有拿,他腰间别着匕首,拎起地上那坛酒,轻轻出屋关上门,走进了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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