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盈盈四个姐妹 新幺娘一炮男娃
郭盈盈父亲名叫郭德财，是宏文县石头乡某村少有的官家人。要说郭德财端的公家饭碗，怎么着也该找个吃商品粮的女人的，那还得从陈秀兰年轻那阵是出了名的大美人说起！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郭德财经人介绍，一眼就相中了，不多久就结了婚。刚结婚那阵两个人如胶似漆的倒也恩爱，不过第一胎生个女儿，就打算要二胎，在单位太惹眼影响不好，郭德财还得升官呢！郭德财就把陈秀兰领回老家石头乡某村，心想暂住一时，等生了孩子再领回单位宿舍，单位里把关系搞好，没人举报也就算了。
郭德财还有个兄弟郭德胜年方十四尚在读初中，平时住校。郭德财兄弟二人父母早亡，这兄弟读书不咋地，净会歪门邪道的，一天不学好偷鸡摸狗的事儿没少干。哥哥单位远，也顾不了他多少，想着等他长大了总得收心。
郭德财兄弟俩村里那老房子平时就没咋住人，空着也是空着。那大屋是郭德财父亲还是爷爷那辈儿人从地主那里分来的，他也闹不清，反正就一个挺大的三合院。院里住了好些户人家，一个门一户人，一家子兄弟姊妹都挤住在一起。每到开饭时间，家家户户或坐门槛或坐台阶条石，土碗洋瓷碗盛满稀饭菜饭，说些家里娃的趣事别家院里的闲话不亦乐乎。
郭德财家里要不是他有单位，也能和这些人一样两兄弟住一屋。弟弟还小，以后他有出息就自己修房子，要没出息也算有个窝。郭德财领着陈秀兰回了老家的三合院，满院子都欢迎。这郭德财是爽快人，哪家有事找他他都肯帮忙，如今躲计划生育回老家生二胎，没人说闲话更没人往外打小报告。郭德财也放心，都是一院子邻居，还有个尊辈长小的，相互之间都是兄弟子侄叔伯婶娘的关系。
郭德财没成想他这把陈秀兰送回老家一住，还就没能再接回单位去，连生四胎个个都是女儿！
郭盈盈的母亲陈秀兰是一个典型的农村妇女，生养了郭盈盈在内的四个女儿，一直没能生养一个儿子，在郭德财那里就说不上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郭德财心里总想要个儿子，老婆一生是个女儿再生还是。他是有单位的人，计划生育那政策严起来都能撸了他的官职，直接回农村种地去。但郭德财为官多年，好歹算保住官位，但要提升那就不可能了。郭德财三十来岁，生得高鼻梁浓眉大眼，一张国字脸看着挺威风，身材魁梧一米八大高个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就这男人气十足一人总也生不出儿子，心里颇有些不如意，那嫌弃陈秀兰的心就更加日甚一日。
等到郭盈盈出生，她的长姐也有十岁了。算算陈秀兰回家来的时间也有小十年了。那郭德胜一晃也长成大小伙子，就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龄了。这人从小没人管，家里嫂子回来住也拿这人没办法，初中毕业就不上学了，一个人在外面晃，说是打工年年也没能挣着钱回来。他嫂子陈秀兰都看着着急，小叔子一晃二十好几，村里的同龄人结了婚孩子都有了，他还四处晃荡呢，问他个人问题，总跟嫂子瞎掰，反正不着急。陈秀兰还想着一事儿呢，小叔子要真带个人儿回来，住哪儿呢？一个大门进来，隔了三间房，后面烧火做饭还有猪圈。楼上夹层里，除了堆柴火稻草也隔出了房间归郭德胜住。女儿们渐渐大了，还只能两个挤一铺。
陈秀兰把家里这情况给郭德财说，郭德财也没办法，单位上是回不去的，一屋四女儿他丢不起那人！何况郭德财相貌堂堂一直一个人住单位，总免不了一般男人那毛病，和这个女人好一阵跟那个女人传出个绯闻。既嫌弃了陈秀兰，那心思就抽不回来。陈秀兰一番唠叨，他也气闷。就他那点工资养活一家人还得贴补那不成器的弟弟常常的伸手要钱，哪儿有闲钱另外修个房子买套房子呢？就外面和女人鬼混也还要用人家女人的钱呢！郭德胜大了要结婚，那还不是只能住楼上那屋，在后面另砌灶台各自开伙做饭。郭德胜跟家里一锅吃饭都吃到成人了，郭德财早想撵他了！这不正好？
夫妻两个商量停当，那郭德胜还真就领回一女子来，取个名字叫做王秀珠。
也不知道郭德胜成天在外晃荡从哪里拐来的，反正王秀珠住下可就不走了。家里那条件是个女人也难上门住的，你想啊，哥哥家四个女儿成天吵吵闹闹的白天晚上也没个消停，吃饭倒是另起炉灶各自开伙，住那楼上夹层冬天瓦片透风那叫一个冷，夏天热气朝上那叫一个闷热！就这大院子以前也有一扇门进去住着三两个兄弟媳妇的，不都那样过吗？有本事自己外边修房子去，还挤住个什么劲儿呢！郭德财兄弟都不沾家眼不见心不烦，由着家里的女人们煎熬过活，才懒得操那闲心！
王秀珠哪里人氏，院子里没几个人知道，不过人生得倒不赖，性格脾气还温顺，众人于是说她应该是个贫苦人家出来的女子，不幸跟错了人，嫁了郭德胜这个二杆子！
这郭德胜不学好，满院儿人都不待见他，他哪儿都比不过他哥，就一点比他哥强，你道是啥？王秀珠进屋第二年，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那郭德胜自然喜庆，回来次数也勤了，带回来的钱也多了，这女人有了钱又有了男娃有了盼头就滋润了，比那刚来时瘦瘦巴巴的，倒还看着水嫩光滑颇有些风姿。不知道这小媳妇儿成心炫耀还是脑子里少根弦儿，总爱搭个板凳就坐家门口喂奶还不避人，衣襟一撩两个大白奶子明晃晃鼓囊囊的，就往孩子嘴里塞奶头，嘴里还一个劲儿嚷嚷，“跟你爹似的，喂不饱！”
满院子人听着就笑，同辈儿的嫂子们还打趣儿，“他爹爱吃白面的馒头，这娃爱吃滴水的甜瓜呢！”
这一日，郭德财发了工资往家里送钱手里提了一块儿猪肉满院子叔伯婶娘打招呼就到了门口，弟媳妇晃着大白胸脯跟那儿喂孩子吃奶呢！院子里的嫂子些于是又笑话，“你男人出门不回来，大伯子哥哥回来了，你那奶子水多，娃吃不完呢，便宜他大伯了！”
那女人红了脸，起身想回屋避，孩子偏不撒嘴紧咬着奶头。女人一拍孩子屁股，孩子哇一声哭，奶头就喷出水来，看得郭德财脸都红了！
院子里有老有少的，说不过那些嫂子们，只好讪笑一回，侧身进了屋。那女人屁事儿没有，照样奶孩子，嘴里还哼小曲儿呢。
晚上炖了肉，陈秀兰叫郭盈盈去喊她幺娘一块儿吃。平日里也那样呢，家里有了好吃的总不忘叫上弟媳妇吃，两个妯娌关系还行。
郭盈盈那时大约也就一岁刚过，她妈生了几个，白天黑夜地照顾几个女儿受了不少苦，那身体干巴得，郭盈盈也没吃过她妈什么奶。这郭盈盈小啊，哪见过她幺娘这么大奶的，那小弟弟一个劲儿吃还跟嘴缝里往下直淌，一只小手还不忘抓着另外一只。这女人奶胀得难受着呢，看见郭盈盈一个劲儿盯着，就问，“想吃不？”郭盈盈点点头，两个孩子就一边一个含着，女人这才舒坦了！郭德财一屋早坐下了，就等王秀珠，又叫老大去喊，郭盈盈大姐这会儿有十岁了，出去看见小妹趴那吃奶呢，扭头就回去了，边走还边喊，“盈盈吃奶呢，她不饿！”
女人好不容易消了胀，也抱着孩子进了后院，说了道谢，还不忘抱怨奶水多胀得难受。陈秀兰听了，心里直笑话，“这女子没张道，大伯子哥哥在呢！”那郭德财倒是一脸平静，自个喝酒吃肉，难得回来一趟，几个女儿都开始抽条长个儿，眉眼儿都随了她们的妈，水灵灵地看着也开心。就是一眼晃见侄儿胖嘟嘟的脸，心下就羡慕弟弟娶了个好女人一炮就得了个儿子！郭德财眼前又晃出弟媳妇坐门口那模样儿了，还别说，这女人刚生了娃养得白白胖胖的，看着挺肉头还水嫩，那大胸脯可不是年轻时候陈秀兰那飞机场的扁平！还滴水呢！郭德财心下作痒眼睛就扫了王秀珠一眼，嘿！弟媳妇那乌黑提溜的眼珠子还正看过来呢！
几个孩子争抢着盆子里找肉吃，陈秀兰忙不过来呢，给这个一块儿那个在要，哪儿顾得着郭德财那眼睛里有火呢？王秀珠自打生了娃，郭德胜刚开始回来过几回，一晃这孩子都八个月了，人影不见了呢！女人看着郭德财眉眼跟自己那老公像呢，就是身形块头面部轮廓更加男人些！那女人脸上起了红晕，多久没男人滋润了呢！（未完待续）
作者落木，原名周建勇。执业药师，达州市作家协会、渠县(网络）作协会员，经典文学网签约作家，四川省散文学会、中国作家网会员。有作品刊发在《中国教师》《参花》《花溪》《河南科技报》《广州文学》《达州日报》等报刊杂志，著有中长篇小说多部连载于网络平台。本长篇为作者授权在本号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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